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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辰可不是白露,面上冷的很,还有着一身蛮力,哪怕是他们夫妻两,都不定能在他手中过上一招的。
    苏景辰冷冷的说道:“白露不想见你们。”
    白母一听这话,顿时就不干了。
    “什么叫不想见我们?这哪里是想不想的?她好歹是我闺女,过年也不说提点东西回娘家孝顺孝顺,老子娘来了,门都不让进,有这个理吗?”
    白父也气的不行,不过话都叫自家媳妇给说了,他只能在一旁呐喊助威。
    “白露她娘说的没错,过年了老子娘来还不让进门的,这叫什么事?苏景辰,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父母,就这么教唆我家白露啊。”
    苏景辰额角突突,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露是我花银子买的吧?你们之前就说不来往了的,况且之后白露又跟你们断绝了关系,什么叫我教唆?你们与其将她当个人对待,她如今也不至于这么对你们。”
    白父白母一听到这事,也知道是自己理亏。
    只是让他们就这么罢休,两人心中还当真是不痛快。
    家里都已经被白父赌博祸祸干净了,过年连块肉都没有,白富贵也不知道在镇上惹了谁,被打的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这不两人就找到白露这里来了。
    好歹也是个女娃娃,心地软一些,多少能软磨硬泡点东西,好过了这个年。
    谁知来了这里,白露面都不现,那可不成。
    “白露,白露你快出来!你爹娘都快饿死了你也不管管么?”白母站在门口叫道。
    坐在沙发上的白露顿时皱起了眉头,都断绝关系了,饿不饿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惜了那两条狗还小,否则她还真想放狗了。
    白露出了门,端起一盆水就去了院子门口。
    她望着两人说道:“你们走不走,不走我泼了。”
    白父见了,立马往后一缩,现在可是大冷的天,要是被水泼着了可是会着凉生病的。
    家里本就穷,这个时候要是生病了,可就连买药的钱都没了。
    白母可不觉得白露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她一插腰,立马指着白露骂道:“你这小贱蹄子怎么这么对自己爹娘呢……”
    只是话还没说完,‘哗啦啦’,一盆水往院子外泼了出去,将白母浇了一身,白父身上都被溅到了不少。
    “白露!你过分了!”白父怒道。
    白露将盆子往苏景辰手里一放,叉着腰说道:“我说了你们不走我就泼的,都提前提醒过你们了,谁叫你们不走的。”
    “还有,之前你们怎么对我的,自己都忘了吗?”
    “我白露,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说完,她就拉着苏景辰回堂屋。
    外头今日下雪冷着呢。
    白父白母这会站在院子外边冻得颤颤巍巍。
    白父望向白母:“怎么办?”
    白母这会牙齿都在打架,她瞪了白父一眼说道:“还能怎么办?回家啊,这么冷得天,再冻下去还不得着凉!都怪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死性不改!赌赌赌!就知道赌,这下好了,家里败干净了,你心里舒坦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白父也不甘示弱的跟在她身后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瞧你那懒样!什么事情都不肯做,家里地都不种一块,要是种块地,好歹家里还有口吃的。”
    白母听了,停下脚步望着白父开始飙口水。
    “你给死老头子,这个家是我一个人的吗?种地是我一个人的事吗?你怎么不种啊,你不吃的吗?你们一个两个的,成天就知道去外边吃喝嫖赌,都不顾家里,我看这个家迟早得散了!”
    白父摸了摸鼻头,小声说道:“谁稀罕跟你一家似的!”
    突然,他望见白露屋后边大块大块的地,地上还有些菜没收完,有萝卜,白菜,包菜。
    白母听见白父的小声嘀咕,正要发脾气呢,白父突然用胳膊捅了捅她,指着白露屋后那块地说道。
    “你看。”
    白母顺着白父指着的方向看去,顿时踢了白父一脚:“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弄点来啊。”
    白父也不跟白母计较,直接去了那块地上,拔了十来个萝卜,白菜包菜也拧了好多个,直到两个人手中抱不下了,这才离开。
    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他们拿了就走,速度极快。
    屋里,白露想到自己泼了那白父白母一身水,心里也有些忐忑。
    毕竟大家眼中,他们是自己的父母。
    这么大冷的天,若是冻出个好歹来,麻烦还得落到她的头上。
    这么想着,她看向苏景辰:“要不,你去瞧瞧他们走了没?”
    苏景辰望着白露,刮了刮她的鼻子:“心软了吧?”
    白露摇了摇头:“也不是,就是怕冻出毛病了,又来找我们的麻烦。”
    “那我出去瞧瞧。”
    苏景辰说着,便出了堂屋。
    心中却在想,白露毕竟是女人,心地还是软弱了些。
    若是生在大宅院里,恐怕要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看来自己选择不回去是对的。
    苏景辰出了屋子,正巧见着白父白母从地里抱着满当当的蔬菜往家里走,他也没去拦截,径直进了屋子。
    “他们走了,还从咱们屋后的地里拔了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