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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见能力很强,从小时候开始,不只是一些预知未来的梦境,她透过梦境甚至能够抵达别人的心境或境界——鬼切的梦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不知道与半妖体质有无关系,她在有关梦、和精神世界方面的天赋为白鸟家历年来的最高,所以在触碰到八岐大蛇的封印阵时,她也相当容易走到了结界的最底层,甚至能观察到源辉或其他结界师看不见的东西。
因为她的梦能前往的地方太多了,有时候甚至到了一种她自己也无法控制、一不小心就连接上别人梦境的程度,为免白费灵力与体力,她在取回更多碎片之后,就有意识地压抑了自己梦见部分的力量,导致现在预知梦和梦见的能力都甚少发动了。
而与梦见天才的天晴比起来,知世的梦见能力比较单纯。
她拥有的梦见能力倾向预知,梦境大多数和现实状况存在关联,也有占卜作用。
所以单凭这一点,就让知世被平安城的人称为公主、或巫女大人。
而这样的知世最近做了相当奇怪的梦——她在梦境中见到了几乎要把人和平安城淹没的水,那些如同浪涛般澎湃的水将平安城的楼房一栋又一栋的淹没,最终那些水还会漫到大道寺家的门前。
一次比一次的靠近她的脚裸。
这个梦怎么看都不具备好的意像,从她第一次醒来开始就察觉到了。
只是更可怕的事情在后头,就是每当她从这个有关水的梦境中苏醒后,平安城外就会下起连绵细雨,而翌日清晨,就会有孩童被带走。
她明知道这些要发生,却束手无策。
说到此处,知世的脸出现了阴霾:“这些事情都是在我的梦境后发生的,我明明知道,还拥有这份力量,却无法为那些被掳走的孩子做些什么……”
她美丽端庄的脸上写满了自责,泫然欲泣的样子任谁看了也心痛,旁边源辉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而天晴打量着知世,把事情细节默记在心中,问道:“你觉得孩童被掳走,和你的梦境有关,但你无法改变这个状况……所以你感到愧疚吗?”
“是,这会是因为我的能力而生的噩耗吗?所有事情都在我做这个梦后发生的,也不同于平日的预知梦,这件事让我非常担忧,也不知道可以和谁诉说……”
“我以往的预知梦都不是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反复做同一个梦,会不会是我的能力变异了,梦境延续到现世了?”
“……知世小姐,你放心。”天晴打断了知世:“你的梦见能力没有变的异常,噩耗并非因你的梦境而生,你只是一如既往地预知着噩耗的发生而已。”
知世闻言眼神怔忡:“我的梦见能力没有异常……”
“是的,你只是预知出孩子被掳走的时间,事情不因为你的梦而发生。”
“但每次都是巧合地在雨夜,离奇的时间发生这种事件,真的可能吗?不论我怎么找人去调查,失踪的地点都没有半点痕迹……辉大人也说妖气稀薄……”
“就是可能哦。”
天晴的声音不大不小,清亮的打断了知世忧心忡忡的发言。
她甚至回头看了眼鬼切,之后小心翼翼的爬到知世的旁边,牵起她的手。
“因为只在夜里行动的‘鬼’,我刚好就知道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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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寺宅,本殿。
和知世多说了一些梦境的细节后,她也把自己的情报交换了——跟知世和源辉说起了自己两次遭遇“鬼”的事情。
鬼也是喜欢在晚间出现的生物,厌恶阳光、喜爱猎食人类,知世的梦有机会是在暗示鬼出现的条件或鬼使用的术式。
她的确切情报很快让这几天都彷徨不安的知世冷静下来——知道只要找出鬼的藏身地点孩子都有机会获救,她也欣慰了一些。
源辉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天晴口中的分析,视线很容易就在她身上停留过久的时间。
毕竟天晴比他印象中,似乎又成长了许多。
个子长了不少,人也比最初与他见面时比,要有自信勇敢了一些。
他一边盯着天晴,另一边厢也注意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从远处冷冷的射来,他一抬头,就见到那从刚才起就一直坐在大厅角落、姿势特别端正但造型也特别夸张的妖怪上。
天晴似乎唤他鬼切来着,是源家赠给渡边家的重宝?后来是遗失了,现在又是为何出现在天晴的身边……
至于另外一个显得没什么神经的雪白刀剑付丧神,叫作鹤丸。
怎么说,这鬼切对天晴的保护欲也太旺盛了吧。
源辉生平最受不得别人挑衅,虽然他对天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这一次还是自动的将鬼切划分为他不会好好相处的妖怪。
“那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因为我做梦的频率不定,这几天可能得拜托天晴小姐在这里住下,这样的安排你觉得合适吗?”
“嗯,这样安排我也安心,我不能在外闲晃,万一被我不认识的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