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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不平对方欺负自己手里没兵器,但战士的热血在体内流淌,她仍是兴奋,于是抬手一扬将宋承治给推开,自己后退两步拉开架势准备动手干架。
    双方都是血性儿女,气血上涌之时,似乎没人在乎那位七皇子重新滚回地面的时候到底还有没有喊上一声疼。
    长风气恼,一连朝秦君恩刺去七八剑,结果剑剑不中不说,到还像是被那女人牵着鼻子玩弄。
    秦君恩侧身、低头,回回皆是以毫厘之差避开长风的攻击,她头两招还游刃有余,可连着在这么高强度快频率的近身攻击之下,脚下的步伐也略微有了几分凌乱。
    再匆匆躲开长风朝自己刺来的几剑,秦君恩想,自己如何说也是从秦家出来的女将,今日若是败给他一个区区无名小儿,那不是等于丢尽了全家人的脸面?
    只是这般想着便如何也不肯退让,可是如此反复躲避却也不是办法,于是秦君恩开始打着主意想要旋至对方身后去抢夺那把攻击力十足的长剑。
    秦君恩实战经验丰富,往常以一挑十都不是问题,更别说如今这般单打独斗自然也不可能会落于下风。
    姑娘家腿脚生的有力,体态轻盈,假动作又多,三两下便晃的人有几分吃力。
    长风咬牙,同样念道自己堂堂男子汉被个姑娘家连着逼退三四步,心下顿时羞愤万分,看那女人目中无人的模样,并且还将自己当做什么猴子一般戏耍,心下愤慨至极便举剑直驱。
    趁人心下浮躁的机会,秦君恩伸手往长风那小臂上一缠,只轻轻用力一击,长风手里的剑便抓拿不稳,直接落在地上。
    看长风后退两步,脚下不稳再摔了个屁股墩儿的时候,秦君恩便是得意不已,她乐呵呵的弯腰捡起了那把剑来,‘啧啧’两声后,只遗憾摇头道。
    “太弱,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能徒手单挑十个你这样的。”
    “你............”
    “今日不同你计较,我得先带别人下山了。”语气里尽是嘲讽,说完拍拍手,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秦君恩突然跳起来惊叫一声,“啊.........”
    当真得意不过三秒,手上的剑柄都没来得及抓热乎,就被右前方打过来的一颗小石子儿稳稳当当砸中自己拿剑的右手,秦君恩手背剧痛,指尖抓拿不稳,那长剑应声落地。
    秦君恩下意识捂住自己手背,而后反应过来被人偷袭,她立刻生气的大喊,“谁呀?”
    “哼哼!”见有人替自己出头,长风立马回神大半,他忙从地上爬起来,得意仰头冲秦君恩道,“让你狂,今日本小爷还非得要和你计较到底。”
    “喂!”
    自己正要动手,又是一颗石子打中右肩,秦君恩害怕的捂着脸后退两步。
    这人也不知道有多大的腕力,分明瞧不见人,可是这石头打着自己却是又准又疼。
    秦君恩气到跳脚,她伸手指着那处不停飞出小石头来的方位骂道。
    “谁这么无耻,江湖规矩背地里动手可是要断子绝孙的,你大爷的这么不要脸啊,嘿,你他娘的还敢打我,你再打一个试试,我去,我草,喂,别打了别打了。”
    越骂对方倒是越来劲,秦君恩躲避不得,她的手臂,膝盖,屁股,腰身都连着挨了好几下。
    不过所幸这家伙还有点儿人性,至少没捡着石头来打她的脸,自己手忙脚乱又是捂胳膊又是捂屁股的往后逃,刚刚叫了停,对面还就真的停了手。
    秦君恩保持姿势不动,确认对方没有再捡石头打自己的时候,这才小心翼翼的再松开了捂住脸的手来。
    倒是长风乐了,“哈哈哈,就问你怕不怕,再骂呀,你再骂呀,有胆子你再骂呀,小样儿,有本事再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哎哟.........”
    那孩子正叫嚣着,就被身后飞来的小石子儿稳稳当当砸中自己脑袋。
    这一下子,脑瓜子都险些没裂开来,长风哀嚎一声,随即得意叫嚣的表情僵在脸上再立刻扭曲成一团,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哀嚎,手指头不停搓着那被打疼的地方。
    见两个闹事儿的都得了教训,秦君恩无语冷笑一声,她虽是不乐意,但还是默认了那背后黑手倒是挺公正,至少没有只那般不讲道理的护着自家小孩儿。
    和长风一并而来的马队接了身后跑来一小童低声耳语,长身男人跳下马来上前两步,他客客气气的朝着秦君恩做了个拱手礼道。
    “这位姑娘,您身后躺着的那位公子乃是当朝七皇子,瞧他受了重伤,这般同你下山怕是有危险,还请劳烦您将人交付于我,由在下带他下山治伤。”
    秦君恩也搓着自己被打疼了的胳膊,她道,“你们也知道他是七皇子,我这般带人出来随随便便交于你们,他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回头可怎么交代?”
    “姑娘放心,七皇子与我家主子的关系定比姑娘要更亲近几分。”
    “那你告诉我,你家主子是谁,若是他真出了事,我好歹知道把责任推给谁。”
    “这..........”那男人为难的往后瞧上一眼,报信小童又及时跑出来,再攀上男人的耳朵小声耳语几句,男人露出笑意点头,随后直起身来同秦君恩道,“我家主子乃是当朝晋王,是七皇子的十七皇叔,不知姑娘能否放人?”
    秦君恩满头问号,只当自己是听错了,于是她再问一遍,“是谁?”
    男人颇有耐心的重复,“我家主子乃是当朝晋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