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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又不能合离,当然会一生一世啊。”
    纳兰容若只气得太阳穴都跳着疼,胸口也堵得透不过气,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情绪,哑声道:“还是卢姑娘看得透彻,倒是我惭愧,想得太过简单了。就此道别,卢姑娘请保重。”
    卢希宁皱眉,纳兰容若都咬牙切齿了,看上去又气得不轻。见他转身要离开,忙蹬蹬瞪跑到他面前,细细解释道:“你别生气啊,你怎么这么爱生气?你究竟在气什么,是因为我说我们很快就会腻味吗?夫妻之间除了感情,还有责任在。只要互相尊重,相敬如宾也能过日子,你不要担心。”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纳兰容若更生气,终于没忍住,怒道:“卢希宁,你给我闭嘴!谁要与你相敬如宾,我要我们情投意合,白首不相离!你若做不到,我们的确不应该再见了。”
    卢希宁眨巴着眼睛,见纳兰容若如离弦的箭般,疾步朝胡同口走去。行墨牵着马飞快跟在了他身后,她不由得抬起手:“哎,你的马,你骑马能更快一些。”
    纳兰容若脚步一顿,干脆由疾步变成了奔跑,很快消失在胡同尽头。
    第十六章 无
    春天过去,天气渐渐炎热,早晚时才有些凉意。
    纳兰容若早早就骑着马,从国子监回了东城胡同。离胡同口还有段距离,他就翻身下了马。
    身后的行墨不知何意,也跟着从马上下来,正准备上去牵马。见纳兰容若停下了脚步,似乎在沉思什么,也不敢上去打扰,肃立恭候在旁。
    只片刻间,行墨见到他又重新迈开脚步往前走,忙躬身上前,如以前那样接过马绳,纳兰容若却没有让:“不用,我自己牵。”
    行墨应是,又恭敬退下。纳兰容若加快了脚步,走到纳兰府的胡同口,脚步停顿一瞬,目光往胡同里扫去。
    四下安静,除了门口立着的两个石狮子,空无一人。
    纳兰容若面色微沉,拭去额头的汗水,心中说不出的失望与烦躁,将缰绳一甩,行墨怔楞住,飞快奔上前牵住了马。
    自从上次从西城卢家回来之后,纳兰容若每天都早早从国子监回府,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近身伺候的行墨与行砚,两人走路都垫着脚,生怕发出声音惹恼了他。
    纳兰容若脾气温和,说话温言细语,待下人也宽厚。只是行墨与行砚伺候他多年,知晓他的脾性。
    若是真惹怒了他,他也不会喊打喊杀,会直接把他们赶出去。最初他们并没有在纳兰容若身边贴身伺候,是伺候他的两人,犯了他的禁忌,被赶去了庄子里,现在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上次去卢家,是行墨随侍左右,虽不知就里,也能大致猜到是卢希宁惹怒了他。
    行墨不由得想起卢希宁,她生得好,看上去如那盛放的海棠般,灵动至极,就是,唉。
    他暗自叹了口气,不禁替卢希宁发愁。她以后会嫁进纳兰府,还没有成亲,就已惹得夫君不喜。
    行墨更替纳兰容若担忧,他心思细腻,盼着夫妻能琴瑟和鸣。皇上赐了婚,却是卢希宁那般的性子,两人以后这日子,只怕会过得鸡飞狗跳。
    行墨愁眉苦脸跟在纳兰容若身后,回到他居住的南院。行砚笑着迎上前请安,纳兰容若沉着脸,一言不发从他身边大步进了屋。
    行砚笑容僵在脸上,偷偷与行墨四目相对,忙小声唤人打了热水来,进去伺候纳兰容若洗漱。
    纳兰容若洗漱完,换了身雨过天青宽幅常袍出来,神色依旧冰冷,在窗边的书桌前坐下。
    行砚上了茶,他端起来吃了口,皱眉冷声道:“以后将龙井换成碧螺春。”
    纳兰容若惯常都吃龙井,行砚听到他自小吃惯的茶要换掉,愕然片刻,觑着他的神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忙应下来,端着茶碗转身出去换茶。
    走到门边,又听到身后纳兰容若吩咐道:“让行墨去换,你出去府外门房守着,如果有人来,你马上回院子递消息。”
    行砚也机灵,心头一亮,将茶碗递给行墨,恭敬地道:“奴才这就去,只要卢姑娘一来,奴才得飞跑着回来给爷递消息。”
    纳兰容若恼羞成怒,沉声道:“就你聪明,谁说我让你去等她!你留着伺候,谁也不许去!”
    行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瞧他这张嘴,故作聪明,主子吩咐的事情,只要照办就是,非得要说出来,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怪不得主子一直重用行墨,他是牛皮灯笼心里明,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多言多语。
    行砚重新去换了碧螺春上来,耷拉着脑袋立在旁边磨墨,心中悔恨万分,绞尽脑汁想法子去补救。
    突然,行研眼睛一亮,偷瞄了眼纳兰容若,见他面无表情正在写字,试探着开了口:“爷,夫人今日吩咐身边的富嬷嬷前来,说是端午节快到,让奴才看着人将院子里洒扫干净好过节。尤其是备下的新房,夏天来了多雨,要仔细察看可有漏雨之处。夫人忙得很,要张罗着送礼请吃酒,没空亲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