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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话,就会撕裂开。太久也不行,有男人爱吹嘘自己的时长,大小。敦伦太久的话,体力透支,双方都会疲惫,身体不会配合,会干涩,会痛,最后都意兴阑珊,没劲得很。太长太深,里面没有神经,只有压迫感,也没有什么趣味。大小也与时长没有必然联系,大象够大吧,结果就是一二三。啊,可惜,不知道母象的感受。”
纳兰容若已经无语至极,望着卢希宁惋惜的模样,深吸一口气,问道:“宁宁,你究竟还会多少东西,是我不知晓的?”
卢希宁放下炭笔,坦白地道:“我也不知道啊。跟你说这些,希望你别想太多。因为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的敦伦很重要,要彼此多沟通。其实真要单纯的快活,自己也能达到。只是有时候,人也需要更多的情感,比如一个温暖的拥抱。”
纳兰容若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宁宁,你究竟从何处知晓这些?”
卢希宁想到被灌下的那些符水,沉默着一言不发。
纳兰容若神色怔怔,她先前曾对他说,如果她不回答的话,就表示不能说。他抬手揉着眉心,深深呼出口气,神色变得缓和下来,柔声说道:“既然不能说,我就不问了。宁宁,你饿了吧,我们先吃晚饭。”
卢希宁松了口气,说道:“好,多谢你的体谅。我现在还不想说,兴许以后我会告诉你。”
纳兰容若见她伸手去拿纸,不动声色道:“我来收吧,炭笔我放回书房去,你先去洗手。”
卢希宁不疑有他,起身去了净房。纳兰容若将炭笔与纸拿回书房,放在匣子里仔细锁了起来。他站在窗棂边,望着外面天际的圆月,片刻后又摇头低笑,大步回了正屋。
用完晚饭,两人手牵手在月光下散了会步,卢希宁听着草丛里的蛐蛐声,惊喜地道:“有蛐蛐,要是能抓去给我哥就好了。”
纳兰容若马上握紧她的手,哄道:“宁宁,还是早些回去吧,草丛里有露水,弄脏了又要清洗一翻。你哥喜欢蛐蛐,我让人买几只送给他就是。”
卢希宁打量着他,不客气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急着回去跟我敦伦呢。连续几天了,总得歇歇吧,你每餐吃一样的菜,就是菜再美味,吃多了也会腻味啊。”
纳兰容若不自在地转开头,含糊着说道:“宁宁,你教给我的本领,我还没能用上呢。”
卢希宁大方地道:“没事,下次再用,这几天都累得很。你们官员上朝,不一样得休沐吗,别累过头了。”
纳兰容若被她逗得笑个不停,宠溺地道:“好好好,你累了就好好歇息一晚,等明晚再试。宁宁不快活,我哪能只顾着自己快活。”
到了晚上,纳兰容若果真只老老实实睡觉。次日早上醒来吃过饭,见外面天色好,两人一起出去田间地头走动。
秋季的天,好似云都特别轻快些,在天际跳跃流转。庄子里草木葳蕤,与京城纳兰府一样,到处盛开着各式菊花。有早熟的柿子挂在枝头,正对着太阳的一面,已经开始泛黄。
纳兰容若指着柿子树,侧头笑着对卢希宁说道:“厨房里的高嬷嬷做得一手好柿饼,等到柿子成熟之后,让她做一些出来,冬天的时候围着炉子,温上一壶酒,就着柿饼吃最惬意不过。”
卢希宁听得眉开眼笑,风中都是香甜的气息,她不禁闭上眼,仰头迎向风。
太阳照在白皙的脸上,看得纳兰容若忍不住俯身亲上她的唇,笑着道:“若是喜欢,骑在马上吹风更舒适。宁宁,你会骑马吗?”
以前小时候上学曾学习过马术课,长大后就没再骑过。卢希宁沉吟片刻,保守地说道:“估计不大会。”
纳兰容若牵着她往回走,笑着道:“不会也没事,走吧,我教你。”
吩咐行墨去牵了马过来,纳兰容若说道:“这是我平时骑的马,性子还算温顺。以后我再给你挑一匹小母马,马有灵性,你亲自养大的话,以后也会跟你亲。”
卢希宁上前打量着纳兰容若的马,试探着摸了摸马背,马打了个响鼻,又乖乖低下了头。
她见马果真温顺,又抚摸着它的头,赞道:“这匹马真漂亮,它叫什么名字啊?”
纳兰容若顿了下,眼里浮起了笑意,说道:“我没有给马取名字,平时我就叫它老马。这匹马已经跟了我多年,宁宁要不要给它取个名字?”
卢希宁笑着摇摇头,说道:“老马就挺好,一下改名,它自己估计都会懵。再说我也不会取名,你看它是棕色的马,我要取名的话,也只会叫它棕色蒙古马,它是蒙古马吧?”
纳兰容若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对,老马是蒙古马,当年蒙古进贡的马,郭罗玛法得了几匹。后来额涅出嫁时带了来,母马生了小马,给我选了一匹。”
卢希宁想起觉罗氏的阿玛阿济格亲王,迟疑了一阵,问道:“额涅这些年,应该很难过吧,阿玛与哥哥都没了。”
纳兰容若神色黯淡一瞬,说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多的伤痛也已经淡忘。宁宁,你也不要多想,活着的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