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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振文系打刀有着一对碧绿中透着蓝色的漂亮眼眸,眼尾用朱红色的眼影,弄成拉长上扬的效果,煞是好看。
    “那么,现在就把它放进冰箱里冷冻一阵吧,等同僚们回来,定然会很欣喜的,冰冰凉凉的绿豆汤在任务完成归来后饮下,会很舒服的。”烛台切光忠摸了摸右眼的黑色眼罩,微微一笑道。
    他和歌仙兼定把大锅里的绿豆汤分到几个能塞进本丸大冰箱的便当盒里,再把便当盒放在小推车上,推到冰箱前停下。
    烛台切光忠打开冰箱门,正打算倒腾出位置,好让便当盒放进去冷冻,但在看到冰箱内莫名空出来的那块空间时愣住了。
    “怎么了,烛台切?”歌仙兼定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问道。
    烛台切光忠皱了皱眉,语气带着疑惑意味说道:“奇怪了……主人先前让长谷部君去万屋订的新鲜草莓,昨天晚上才送到本丸,还是我放入冰箱里保存的,怎么就不见了一袋呢?”
    “我还打算做草莓大福给大家吃呢,少了一袋原材料,数量和大小也要重新规划了。”
    烛台切光忠发觉,不见了的不只是草莓,还有少量冰块。
    “大概是被哪个刀剑男士拿走了吧,”歌仙兼定闻言,并不在意地说道,“没事,大不了再去万屋那边采购,先把绿豆汤放好吧。”
    厨房里莫名消失的草莓和冰块,自然也是被鹤丸国永拿走了:“小光不会介意的,就拿走一点而已嘛。”
    除了西瓜田和厨房,鹤丸国永还跑了趟仓库拿了榨汁机、备用菜刀和糖块。
    他此时躲在自己的部屋里,暗戳戳地计划着什么。
    “哟,既然材料都齐了,那就开始吧!”鹤丸国永看着摆在面前的东西,兴奋地搓了搓手,挽起袖子便是一通干。
    最后,在榨汁机略显吵闹的运作声停止后,最终成品呈现在鹤丸国永面前。
    继上次做出惊人的大、惊人的白还惊人的没有一点味道的饭团后[1],鹤丸国永又整出了惊人的红、惊人的甜的西瓜草莓半冰沙果汁。
    “哇,这种颜色,是可以把我也染成红鹤的颜色呢!”鹤丸国永丝毫没有被眼前倘若泼洒一地,必定会被误以为是案发现场的果汁吓到,反而愈发激动起来。
    银发金眸的刀剑付丧神先是倒了一杯喝了下,然后差点就喷出来了:“咳咳咳!——”
    鹤丸国永用手抹了一把不慎从嘴角流下来的红色果汁,这不知怎么弄出来近乎血色的果汁,竟然粘稠度也是跟血液相差无几,尽管被手抹去,可也留下了一道痕迹。
    鹤丸国永跑到镜子前照了照,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忽略可疑的“鲜血”,显得仙气飘飘的脸,发出一声赞叹:“除了甜腻了点,也没什么嘛。这下大概也能给大家一个大惊喜呢=V=”
    很好,但是一个人玩感觉没什么劲呢,要不要去找个人拉他一起呢?
    鹤丸国永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身影,是粟田口家的鸣狐。
    一方本丸养一方刃。
    在审神者的放纵宠溺、鹤丸国永时不时过去拉作搭档一起嗨的耳濡目染之下,本就有着腹黑属性的鸣狐也越来越放飞自我,喜爱在刀剑付丧神们没有一丝防备的情况下,恶作剧吓他们。
    当然每次事件结束后,就是一期一振拉着自家小叔叔四处道歉。
    这边的鹤丸国永则是被烛台切光忠拉着道歉。
    鸣狐与鹤丸国永在恶作剧方面可谓是好兄弟了。
    不过今天鸣狐不在,出去出阵了,有些遗憾啊。鹤丸国永略有可惜地想。
    太刀青年眼睛圆溜溜地转了圈,突然脑子里出现了个身影:那振新来的暗堕付丧神,【骨喰藤四郎】。
    说起来,小骨喰也很寂寞呢,现在是一个刃在部屋吧……决定了,就去小骨喰那里和他一起玩吧。
    鹤丸国永右手成拳,轻轻砸在左手手心上。他二话不说,直接把西瓜草莓汁倒进一个大水瓶里,将水瓶放到背包内,就往【骨喰藤四郎】暂时居住的部屋内走去。
    矢泽遥斗披着【骨喰藤四郎】这具马甲,望着窗外的风景,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在查询马甲精系统本次委托的任务目标后,就陷入了一团谜团之中。
    矢泽遥斗一开始以为这座本丸并非自己的任务目标,便一直试图离开。可在听到马甲精系统的叙述,又看了眼任务面板后,才不得不确定,整座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就是他本次的任务目标。
    然而这具马甲为【骨喰藤四郎】,记忆所剩无几,只有残余的本能和记忆碎片。这个世界又是由《刀剑乱舞·Flower丸》衍生出来的主世界,传输过来的剧情走向都是轻松愉悦的日常,根本与能够使得世界崩溃的因素搭不上边。
    这个世界定不是表面上的宁静安和,隐藏在流动的暗河之下的,必定是无法令人接受的惨剧。
    矢泽遥斗不得不思考起其他可能来,结合之前得知暗堕付丧神存在后,审神者、时之政府那边派来的那位神道审神者和粟田口一家透露出来的信息,本就聪慧理智的矢泽遥斗很快有了个猜测。
    当鹤丸国永前来时,看到的便是银发少年微抬起脸,雾紫色的眼眸空茫无神地望着窗外的景象。
    白天没有开灯,布局又避开了阳光直射的屋子,略微暗了点。胁差少年的目光没有任何着落的地方,就好像一幅静止的画,又好似被困在这个屋子里的笼中之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