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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现成的小菜,待会儿再用煮蛋器煮两鸡蛋就成,你觉得可以吗?你吃过早餐了没有?”
陈非池愣了下,马上说:“我还没吃,我都可以。”
宋岩看他一眼:“怎么这么早起来游泳?”
陈非池道:“就是晨间锻炼而已。”
昨晚他睡得不好,精神有些不济,故而游泳提一提精神。
宋岩指了指他光着的脚:“你要不要去穿双鞋,换身衣服?”
陈非池道是,转身就走。
见陈非池走远,宋岩暗自松了口气,再待一会儿,她都要忍不住去亲他了。
陈非池冲了个澡后换了身休闲装下来时,宋岩已经煮好了鸡蛋,将切好的凉菜摆上了桌。可粥还要十五分钟才煮好,两人一头一尾地坐在西式餐桌边,低头玩儿手机,气氛鲜有得尴尬。
手机铃声破解了这份尴尬,宋岩忙接过,原来是陈母给她的礼物到了门外。
宋岩起身出了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抱着一个未拆封的纸盒。
陈非池好奇地凑过去,“我妈给你买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宋岩老实说。寄送地址显示的是当地的街道和门牌号,没有具体的店名。
陈非池拿小刀划开密封胶带,将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个精致的包装袋。宋岩打开,看了看里面一团薄纱,疑惑道:“是丝巾吗?”
彻底拿出之后,宋岩涨红了脸,快速将那件情/趣内衣扔回盒子里。
厨房传来电饭煲滴的一声响,陈非池将盒子推到餐桌边缘,往厨房走去,边侧身走边硬声谴责:“就不能有点儿做长辈的样子?”
宋岩瞅着陈非池腰/下,咬着唇没做声。
早餐时分,两人陷入更加诡异的静谧,互相连看对方都不敢。吃完后,陈非池去了厨房洗碗。洗到一半,宋岩推门而入。
陈非池抬头,手一抖,餐盘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宋岩唬的后退了一步,却还是没走。知道陈非池在看她,却不敢对上他的眼神,双手抱在身前,挡住部分暴/露的地方,硬着头皮说:“买都买了,不能浪费就穿了,你觉得合身吗?”
陈非池看了眼宋岩后方的餐桌上放着的明显是被她拿下来的避/孕套,喉结滑了一下,三步做两步的走过来,拽住宋岩的手,将她拉出厨房。椅子被推落到一边,宋岩身体扑上不久被擦拭的光洁的餐桌。
大理石桌面冰凉坚/硬的触感激得她下意识往后缩,下一秒,便被男人一只手从背后死死摁在餐桌上,身后传来拉链滑下的声音,伴随着他的粗/声命令:“撅/着别/动。”
最后一次是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结束后,宋岩被陈非池从身后抱着,侧身窝在稍显瞎兀的沙发里。尽管室内开了冷气,但两人都浑身汗津津的,很是黏腻。肌肤挨着肌肤,像是一对连体/婴。
陈非池问:“要不然我们去洗个澡吧。”
宋岩说:“不想动。”
陈非池没像从前一样,带着她去洗澡,而是笑了下,“就休息一会儿,再起来做饭。”他很享受这种紧密,且不得不说,连续两天的睡眠不足加上体力消耗,真的有点儿累。
宋岩轻轻地嗯一声。
陈非池咬了下她的耳朵,道:“对不起,不该隐瞒你。”
宋岩笑了,“没关系。”
她心想,餍足了的男人果然心情会转好,终于有了点儿哄人的意识。
陈非池脸颊蹭她的脸,“你那时对我很冷淡,我只是想看到你为我吃醋,想确信你还在乎我,想给自己一点信心。“
宋岩怔了好久,低下眼来,什么也没说,身体往后挪了下,身体贴的他更紧。
陈非池唇角扬起,闭上眼。
室内重新安静下来,客厅上高挂的时钟内,分针又转了1/4个圆,宋岩耳后传来陈非池沉重的呼吸声。她轻缓地拨开陈非池缠着她的长手长脚,咬咬牙,和他彻底分开,从沙发上下来。
男人的睡颜很乖,眉心平整,长而密地睫毛垂着,唇角有着和缓的弧度,完全不似不久前,如凶狼般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
宋岩忍不住拿起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乖宝/宝。”
室内开着冷气,这样睡着未免会着凉。宋岩拉了沙发上的薄毯为陈非池盖上,俯身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小声说:“床上一套,床下一套。”
日头已高挂,阳光正盛,厅内很是明亮。
餐桌边沿的暧昧痕迹,桌脚破碎的只用了一次就报废的布料,客厅地毯的褶皱,掉落一地的衣服和抱枕,所有凌乱的一切,都明晃晃地撞进宋岩眼里。有几只麻雀停在玻璃门外,朝她叽叽喳喳嚷个不停。
宋岩的脸莫名就红了,走到窗边,一把拉上窗帘。
……
陈非池醒来是在傍晚,那时宋岩刚拿了外卖,推开客厅的推拉门。一进来,便见陈非池站在沙发边,直直地盯着着她。
宋岩心里叹了口气,有点儿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