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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目前来看,涂抹特殊颜料和咒语附身的方式都可以排除,卧底不会是单方面杀人,不然他们想?杀谁就?杀谁,游戏就?不用玩了。我猜必须得产生交集,要满足这个条件,不是引导对方做出某件事,就?是说出某句话。”
“我手都没抬,”费久彬道,“至于语言……赶海算不算?”
“赶海太突出了,”冷千山层层剖析,“应该是一个比较常见,又没有??么常见的词。”
费久彬绞尽脑汁,理不出个所以然,愁道:“我没辙了。”
“淘汰者发言时间到。”导演道,“大家可以根据刚才的陈述,决定这一轮是否开启投票。”
费久彬被杀,要么是在室内,要么是在室外,室内冷千山在场,他都想?不到,别人更想?不到,而室外,和费久彬说过话的三个人中,陶靖和魏亭没有作为?卧底的直接证据,丛蕾只说了句“好啊”。大家都是雾里看花,冷千山建议道:“我们这一轮不如弃权。”
“又弃权?”陶靖说。
“反正一共三次投票机会,这一轮不投,就?是下一轮投,不存在浪费。”冷千山道,“总比误杀好。”
大家都支持他的话,第三轮流局。晚上吃烧烤,魏亭道:“今天?应该不会再死人了吧。”
“我估计不会了。”徐如秋不经意地说,“小白?说她会保护我。”
“小白?保护你??”段峻问,“为?什么?”
徐如秋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失言,糊弄道:“她喜欢我嘛。”
丛蕾在给?肉抹油,对他们的谈话兴趣缺缺,她抹到一半,被冷千山盯烦了,回看过去,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谁也没让谁,丛蕾只差在脸上写下一行字:别看了,我不是卧底!
白?丽瑶道:“我想?吃??块牛肉。”
冷千山:“你?吃啊。”
“……”白?丽瑶说,“我夹不到。”
冷千山用她的筷子夹了一片,丛蕾垂下眼,继续刷油。
吃完烧烤,冷千山和段峻去角落抽烟,段峻问:“温韵说你?怀疑她?”
“我是唯一确认了身份的好人,我谁都怀疑。”冷千山挑眉,“怎么,她来跟你?诉苦,让你?为?她出头?”
“胡说八道,”段峻道,“我相信她不是。”
冷千山熄掉烟头,导演的广播在此时发出刺耳的鸣声:“徐如秋,out。”
第四轮长?桌会议。
徐如秋例行叙述被淘汰前的行为?:“我、亭哥、靖哥、小白?、温韵在聊天?,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被淘汰了。”
“你?最后一个说话的人是谁?”冷千山详细地问。
“是我,”丛蕾道,“我只是问如秋明?天?几点的飞机。”
“对,”徐如秋道,“冷哥说要注意关键词后,我讲话都很小心。”
冷千山的指节轻叩桌面:“之前你?们在聊什么?”
徐如秋:“我和小白?在讨论??个老伯。”
徐如秋的牌面是“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表明?了汉宫秋剧组至少?有一个卧底,陶靖说道:“小白?今天?总和如秋待在一起?,嫌疑最大。”
“我想?害如秋,下手的机会多得很,干嘛要等到现在?”白?丽瑶否认道,“守契者的线索在我手上,我要是卧底,守契者早就?死了。”
段峻道:“即使你?拿到了线索,也不一定能推理出守契者,就?像我们没能推理出卧底一样,这一点没有说服力。”
大家都认可段峻的说法,白?丽瑶说:“事实上,亭哥、靖哥和温韵才是首选的嫌疑人,我们复核一下久彬和如秋的淘汰现场,都有他们三个的影子。”
“我绝对是平民,”陶靖义正辞严,“小白?这一招是典型的祸水东引。”
“不是我,”丛蕾说,“久彬和如秋明?确地替我说过话,我的存在纯属巧合。”
魏亭无奈道:“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还没搞懂这游戏要怎么玩。”
几方人各执一词,推演再度进入死胡同,冷千山突然挑出了丛蕾:“所以你?怀疑的人是谁?”
“我觉得是白?丽瑶和亭哥中的一个。”
“为?什么?”
“段导有不在场证明?,如果汉宫秋剧组非要有一个卧底,只能是他们二选一。”丛蕾条条有理,“我倾向?于小白?,自行车比赛里,小白?特别拼命,亭哥反倒慢悠悠的。”
魏亭:“就?是,哪个卧底能像我这么佛系?”
“我做事一向?认真,”白?丽瑶成为?了焦点,“我推导出守契者的身份后,先和TA通了气?,接着试探了阿冷和如秋,他们都不是暗影,于是我跟如秋作了协商,全?程和她待在一起?,制造出我在保护她,她就?是守契者的假象,引卧底出洞。现在卧底杀错了人,当然要推到我身上,好一箭双雕。”
“万一你?是骗如秋的呢?”魏亭道,“何况你?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