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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司元柔仍然很担忧,怕萧淮笙嫌麻烦特意嘱托道:“我可以每天晚上帮你按,然后你舒服了就喊停去睡,不压太久我不会难受的。”
萧淮笙确实不想再麻烦司元柔,尤其是让她清早起来再痛一次更不行,但他想起昨夜枕在她膝上的感觉拒绝的话卡在喉咙,出来后就变了味儿,“好。”
他们再试一试,或许有两全的办法。
少了司元柔的揉按,尤其萧淮笙离司元柔距离相对较远的时候,他意识失控的感觉就会有来临的征兆。萧淮笙多次尝试自行控制,若是有不对劲儿的苗头他急忙回到司元柔身边坐一会儿,等能控制下来后再尝试自行控制。几日下来他初见成效,尽管只有分毫也足够他惊喜了。
他再没有大肆失控的时候,月中五日过得鲜少安稳。这时纪行云也研究完了司元柔用的香料香膏,发现其中一味原料与萧淮笙中的毒相克。
纪行云手心放着几根晒干的深绿色草杆摊开在众人面前,方景苏拿起一根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好奇问道:“薄荷?长得不像啊?”
这种草闻起来一股清凉感,但跟薄荷叶子不同,且味道胜过薄荷。
纪行云翻开一本书给他看,“雪草,产于极寒之地的深山间,有养肤之效。”
司元柔认得雪草,那本来就是她自己配的东西,她更关注萧淮笙的身体,“叔叔中的是什么毒?”
“不知道……”说来纪行云很惭愧,纵然他行医阅历丰富,初见萧淮笙的毒也是闻所未闻且处理起来棘手,“我查阅许多记载也没找到能跟淮笙的毒完全对应上的,或许是无名且少见的新毒,或许是我们还未找到来源,我只能用各种药在淮笙身上盲试,有用的记下没用的放弃。”
司元柔不知萧淮笙的毒如此难解,她们面对的不是如何凑齐解药解毒,而是停留在尚不知是何种毒的阶段。对于一种完全未知的毒,用哪些药来解也是没有先例可循的。
纪行云话锋一转,“我还从没想过用雪草来试试,毕竟大多女子用它保养使肤质紧致细腻,从没有记载雪草还有其他药用。”
“大约是太珍贵了。”司元柔推断道:“雪草难得,一片茫茫雪原都不一定能挖到几株,一被发现养肤的效用就被用于配置各种护肤用品然后高价售卖,没人舍得浪费用来尝试其他用途。”
雪草并未在市面广泛流通,而是被送至后宫太医院给宫妃做保养品了,司元柔进宫后才从太医那得了几样。她上辈子虽然不得宠,但她向来精细该保养打扮的一样没落下,与萧彦的喜好无关。这一世她自己托赵管事给她弄来一些才又用上,她用惯了好的,突然没有了不适应。
而且仅仅一样保养肤质的东西,她私下里使用并不会被司映洁发现异常,也就放心大胆地用了,恰好对萧淮笙起了作用。
纪行云又补充一句,“也是由于淮笙的毒太罕见了,没人尝试过将雪草与他的毒混合看效果。”
任谁都不会想到两样毫不相干的东西真有相互作用,司元柔与萧淮笙碰上也是难得的巧合,但凡他们不相识,萧淮笙的毒恐怕不会有破解的进展,而此时纪行云掌握的线索更多,他难掩心潮澎湃。
莫说纪行云,萧淮笙都有种如坠梦中般不真实的喜悦,他当自己早晚有一日被毒侵蚀致死,早已想好了且毫无不甘地接受现实,反正世上惦记他的人几乎没有他认命也不会愧疚。但他遇见司元柔后心态改变,她是兄弟最牵挂的女儿却处境艰难,他从最开始的不能坐视不管到后来奢望能好好照顾她——几乎成了他全部的生存意义。
司元柔坐在萧淮笙身边,鼓励他道:“叔叔一定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萧淮笙承她吉言,按了按她的头。光是为了她萧淮笙也要努力康复,不然他若不在日后太子登基,太子跟太子妃再来寻司元柔不快,她岂不是只能白白忍气吞声。
纪行云将雪草制成香囊让萧淮笙随身挂着,如此萧淮笙病情更加平稳连月中都不会太过失控,基本处于他能忍受的程度。但萧淮笙每日还要靠在司元柔腿上,让司元柔轻轻给他按摩,享受难得的片刻安逸。
他放松合上眼睛,头往司元柔身子方向侧去,闻着司元柔身上刚刚沐浴后的味道,神情前所未有的舒适。
待按了一会儿司元柔会让他换换姿势,司元柔也要活动身体防止腿麻,等萧淮笙再重新躺好脸贴司元柔的腹部尤其近,几乎快把脸埋进她的肚子上。
她这处最为柔软,比她都腿还要软嫩的触感,恐怕为数不多的肉大部分集中在此,萧淮笙忍不住捏了捏,果然比她别的地方软。
司元柔正专心给萧淮笙按揉,猛一下被偷袭了肚子,她吓得往回缩腰间还很痒,顿时不满意了。
萧淮笙不敢再闹司元柔,把她拉回来继续,说道:“你太瘦了,长胖一些更好,不然旁人还当我不给你吃喝,虐待你。”
司元柔撇撇嘴,“我又不是自己不想长,而且冬天冷本来就不容易长胖。”
萧淮笙并不催她,左右她还年轻慢慢长就是了,以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