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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催促马夫再快一些。
一柄刀从门缝刺入,刀尖顶在桌面上才没更进一步。司元柔急忙回神,用桌板使力顶住不肯让步。没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她猜测驾车的人已经没了,她被困在了路中央。
可笑她走得是官道,鞑靼人竟敢也来劫她!
这是鞑靼被劫后吃了闷亏,也学会了这招。
阿史那古纳斯在驿馆静候佳音,他实在是等不及动手了。他与三王子和耶律慎又去找过几次刘知府,刘知府都推诿了,让他们回去耐心等候。阿史那古纳斯冷笑,等到猴年马月也不见得有结果。
果然今日他又去找了刘知府,这回刘知府说抓着几个犯人,收缴上来的财物都在此,唯独没有他的“玉佩”。
阿史那古纳斯不信,坚持要自己辨认,刘知府让他尽管看,还说道:“几个路人丢的钱袋子都找到了,且银钱没少,只有阁下珍贵的玉佩没了,可能是先被当了。”
阿史那古纳斯才不管玉佩不玉佩的,他根本没有玉佩,在一堆杂乱的东西中只想找到烧了一半的□□,可惜连灰都没有。
他借口询问犯人将他的玉佩卖哪去了,顺带问了一句他烧的木头。
混混头目猛一下都没想起来那是何物,又被提醒了两遍才记起来,“烧火用掉了。”
死不见尸……阿史那古纳斯往牢门上狠狠踹了一脚,被刘知府挡着带了出去。
刘知府还好言好语劝着,“大王子莫急,本官肯定会再给你搜寻的。”
再找也不会有结果。一帮混混劫掠银钱却不碰,足以说明他们不是真的烧杀抢掠之人,阿史那古纳斯一脸阴沉回来了,转眼间就想让大元也尝尝这哑巴亏的滋味。
司元柔身边的随从并不多,此时不知外面还剩下几个她的人,她在一次次刀尖刺入时愈发惶惶不安,却只得尽力反抗。
她被外面撞门之人震得手臂发麻,而彩蝶守着的窗子也不安全,窗帘被撕裂挑开,一柄明晃晃的刀直接刺入。幸亏彩蝶反应快,用棍子怼开那人,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马车里那两个女人一看就是富人家的!”
外面不知谁高喊了一句,司元柔想她乘的正是淮王府的马车,劫掠之人若不瞎肯定是故意瞄准她,竟也会装模作样。
除阿史那兄弟外,司元柔更确定不会是其他人了。
她努力撑了一会儿,路上百姓躁动引来官兵,与劫掠她之人混在一起打起来。门外刺入的动静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刀尖碰撞的金石声。
阿史那兄弟来劫她又如何,他们忘了这是谁的国度了。
不久后刀剑声渐弱,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向着司元柔而来,随后几声响动,是人接连倒地的声音,然后马蹄缓缓靠近停在马车外她身侧的位置。
下一瞬马车门被推开,一双手臂将司元柔揽住抱了出来。
司元柔这一刻才真正安定下来,顺势攀附着萧淮笙的胳膊,由着他将她抱到马背上。
同时萧淮笙还在检查她的身体,翻来覆去看她伤着没,司元柔回头道:“我没事,先回府。”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而淮王府的家丁还受伤躺在地上,赶紧给他们医治才最重要,而几个躺在地上的蒙面人皆要被官府收押。萧淮笙即刻踢了马腹带着一行人回府,路上他才稍微不太紧张了。
方才一家丁先赶回王府,告诉他司元柔路上与匪,他丢了手中的□□就来了,而他只差一点就可以做好。
萧淮笙隐约猜测是那两兄弟干的,回府后关起门来问司元柔更是得到了一致答案,更甚者司元柔将萧楚听到的话也告诉了萧淮笙。尽管非常难以启齿,司元柔也必须让萧淮笙知晓,他们两人都必须时刻警惕。
闻言萧淮笙手上失力“咔”捏碎了刚拼好的□□,真是给了阿史那兄弟胆子了,谁的人他们都敢眼馋。
第94章 她嘴上抹蜜
零碎的部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这可是萧淮笙多日闭门的心血,司元柔的心也似被狠狠捏碎了,心疼坏了。
她没想到萧淮笙会因此事反应如此冲动。
“你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司元柔闷声说道,急忙蹲下身子去捡四散的零件。
萧淮笙提着司元柔的衣领将她揪了起来,“坏了的不能再用了,我重新做就好。”
司元柔更心碎了,萧淮笙真是不勤俭持家,糟蹋东西。
萧淮笙则不满地辩解,“这些说白了都是木头,根本不稀奇,难得的是我能做出来的手艺!”
他的确冲动了,但要让他再来一次肯定还是无法避免,任哪个男人听到旁的男子想玩弄自己的女人都淡定不来,除非那个女人是不放在心上的无关紧要之人。司元柔光知道心疼物件,为何不懂心疼一下他的人?
萧淮笙不悦地坐下来重新拼凑,再不多说一句。他手上动作重,在书案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明显在发泄何种情绪。房内明显气氛低落,司元柔笑着哄他,“你辛苦了,我只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