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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萧淮笙手指拨动后无奈地给了她。
可司元柔第一下就按不动,按了两次都不行,她无措地眨着眼,不知哪出了问题。
耶律慎惊诧地睁大眼,忽然松一口气。大元复刻了又如何,质量根本不行,若在战场上□□卡住那会是何种情形?想必大元还是要低头求他们!
“本王来看看!”阿史那古纳斯暗暗得意,“我们鞑靼的东西我最清楚,本王替淮王殿下检查一番。”
言罢他从司元柔手中夺走烟花,使力按了几下后果然不行,想用力掰开卡槽查看是哪里绊住不禁使劲抠着凑近去看。夜黑风高,刚刚勉强看清人的身形,只能举着火把照到里面的结构看。
阿史那古纳斯用力时不慎转动了烟花筒,砂纸擦过一圈涂抹易燃火药的涂层,火光从他手指缝中喷出。萧淮笙猛地将司元柔往后拽了一把,直接拖入怀中接住然后后撤两步。
一片极亮的明黄色光芒刺眼而来,带着难以抗拒的热意涌向阿史那古纳斯的脸庞和眉眼,热痛感紧跟而来。
第95章 他的心思
火光迸裂,尽管阿史那古纳斯极快地躲闪也无法完全避免被灼伤,其他人相距甚远更来不及替他挡。等众人反应过来,烟花在被甩出的半空中仍绽放着炫丽的火光,阿史那古纳斯却蜷缩在地紧紧按着脸庞。
“大哥!”
“大王子!”
两声惊呼齐出,阿史那尼黑尔苏与耶律慎前后相继扶起阿史那古纳斯,举着火把查看他的伤势。司元柔倒吸一口凉气,哽在喉头发不出声音,只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穿一切似的望着萧淮笙,将他毫不意外的镇静收入眼底。
萧淮笙揉了揉她的头,卡在她腰上的手用力收紧。胆敢窥觑他的女人,阿史那古纳斯那双眼真是长着多余了,还有他每每凑近司元柔的脸,伤了就再没脸出来招摇。
他设计好会把烟花交给阿史那古纳斯,若阿史那古纳斯不主动来抢,他也会言语挑拨,所幸阿史那古纳斯的冲动自傲比他预料中还要强盛,同样伤势必然也更重了。
“传太医!”耶律慎一边喊向鞑靼的随从,一边凶恶地瞪着司元柔的方向,“王妃手中的烟花伤了我们大王子,请务必给我们一个交代。”
“医治要紧,先不要理论这么多了。”萧淮笙指了指紧闭双眼痛到抽气的阿史那古纳斯,无所谓地说道:“还是你想你们大王子痛死?”
阿史那古纳斯伤到何种程度,萧淮笙不在乎,他巴不得能伤得重一些,耶律慎却不得不顾忌,哪怕知晓大元有诈也不能急于明辨是非。他闭上嘴,眼睛继续盯着司元柔。
萧淮笙将司元柔按在怀里盯回去,耶律慎便收回目光,一心照顾大王子先回驿馆。
等他们三人走后,萧淮笙也带着司元柔回府。路上司元柔才敢问萧淮笙,“我们如何跟鞑靼解释?”
她未料萧淮笙会直接伤人,萧淮笙并未事先告知她如何威慑鞑靼,司元柔便当做给鞑靼看一眼他们仿制的□□就好,那样鞑靼就不敢自以为是地要挟大元。
“不用你解释。”萧淮笙冷笑道:“耶律慎追着你问,无非是看你一个女子好拿捏罢了,不必理会。”
次日,皇帝接见鞑靼时臣,一见到头上带着冪篱的阿史那古纳斯险些没认出来,待反应过来后又差点在一脸沉痛的鞑靼人面前笑出来。
一个男人用冪篱遮面示人,想想就离谱。
一夜过去,阿史那古纳斯脸上的痛还是火辣辣的,痛得他额角抽搐。他上过药却不得缓解,伤口一片不忍直视之相,又不可缠上布遮挡,只能用冪篱的薄纱挡住外人视线。
而他还不幸伤了只眼,伤情复杂太医不确定能否医治好,只让他医治过程中先别用这只眼,给他在没受伤的眼皮部分贴了药,刚好盖住眼睛。因此他只有一只眼睛视路,前方冪篱轻纱飘摇,他走路必须放慢脚步不然难免冲撞,那可丢人了。
昔日嚣张的鞑靼大王子变成这幅模样,皇帝深感惬意,他道:“朕已经都听说了,贵客意外受伤,实乃我大元未照顾好之过。你们放心,朕一定让最好的太医来诊治。”
耶律慎叩首,却不认可大元皇帝的说辞,这不是一句轻飘飘的过失可以概括,分明是故意算计,“陛下,淮王殿下手持一件与鞑靼□□相似的器具,臣深感疑惑,斗胆请问陛下大元何时有了这种东西?”
皇帝笑了一阵才道:“朕那个弟弟,最爱满足他家王妃,恐怕是悄悄拿出来哄王妃的,连朕也没见过那新兴的东西,没想到让诸位贵客撞见了。”
他摆摆手接着说,“谁知道他从哪寻来的物件,不管他!”
“可是那东西伤了大王子!”耶律慎声音恳切,“陛下,臣随大王子出使大元,竟然让大王子遇此事,臣回鞑靼实在无法交代。”
他深感愧疚,言语阵阵揪心。
皇帝挑眉,也敛起眉目叹了口气摆出愧疚的模样,“意外突然袭来,朕也不愿见此事,只能尽力给大王子寻来名医名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