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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用力钻得更深导致脸颊被压平几分。调整为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大面积的身体相贴,司元柔心满意足地闭眼,前所未有的喜悦。
她不知喜悦从何而来,反正夜里兴奋得困意迟迟不够,萧淮笙早睡着许久了,她只能安安静静地数着萧淮笙的呼吸盼着也能早些入睡。
而她手克制不住地微微挪动,像只软软的猫爪子按在萧淮笙身上挠。她起初担忧会不会打扰到萧淮笙,但萧淮笙素来睡得沉,一旦入睡雷打不动,司元柔便放心在他身上摸索,摸向被褥中更深处。
她翘起唇角,任性地将萧淮笙抱了个满怀。若不是怕闹出大动静,她还想搂着他滚两圈。
如果萧淮笙真的心悦她,她除了最初无所适从外,剩下的都是欢愉。
不过萧淮笙睡前跟司元柔赌气,睡着了他心口还是憋了团闷气,并不安稳。他梦中司元柔不光不懂他的心意,还在他表明后躲得没影,卷着铺盖跑了!他千辛万苦追上她,只得到了她的拒绝,和她其实早有青梅竹马之事。
萧淮笙顿感窒息得喘不过气,似心口压着巨石将要逼死他,让他不得求生,不得求爱。他偏不顺从,梦里一把将胸口巨石推开,浑身瞬间轻巧如燕,他吐出一口浊气翻个身终于安逸了。
司元柔则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忽然一个巴掌将她的头推开,因为力道过大她被迫翻了两圈直到贴墙才停下来。乌黑的长发绞缠在脸上,细密的发丝严严实实盖住司元柔复杂的神情。她沉默了许久,才将脸上碎发都拨开,眼神依然惆怅……
她一脸幽怨地对着萧淮笙的背影,他第一次翻过身只留给她一片宽厚的背,以前再不济也会让她靠着半边胳膊睡的。
萧淮笙哪里是心悦她,分明变得冷淡极了。司元柔被推到墙根却没把被子带过来,被子在萧淮笙身下压着,司元柔只有一个人翻了出来。
司元柔被推开,她肯定不要再去贴萧淮笙睡觉了,用力跟萧淮笙抢了一截被子盖上后生了会儿气,后半夜累了才睡着。
次日萧淮笙醒来发现床上一片狼藉,床单歪歪扭扭地在身下卷成一团,四角的被子一点都不正,他和司元柔一人扯了一个被子角,两人在床上隔了最远的距离。
他睡得靠边缘,只要稍微移动就会掉下床。司元柔贴在墙上睡得半边身子和腿都紧紧挨着墙……
萧淮笙纳闷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何床上如此大的地方他们都睡在了边缘?
没一会儿司元柔醒来,萧淮笙还在床边坐着。司元柔撑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萧淮笙后翻了个身背对他,又睡着了。
萧淮笙更摸不着头脑,司元柔清晨变冷淡了,以往她会抱着他的胳膊,让他陪着一起再多休息会儿。
这日她没有要求,萧淮笙也不困了,他便先自己起身。
司元柔郁闷地翻了个身又回来,眼看萧淮笙头也不回地走了,在他枕头上捶了两下。
萧淮笙等司元柔起身,尚未来得及问她为何今日有些沉默,萧彦携太子妃来访。
司元柔许久未见司映洁了,还有些稀奇。
人都到府门了,见一见才不失礼。
萧彦穿着一身青色常服,上以藏青线绣了几簇修竹。这个颜色显年纪,用在萧彦身上使他多了些老成。司映洁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她的脸上又浮现浅笑,脸庞也变得丰满红润,穿着一身正红色衣裙更显她肤白娇嫩,气质如华。
不仅如此,他们身上还都熏着香,司映洁身上是桂花香,萧彦身上也难得用了一种香,不过司元柔没辨认出来,只知道像药材味儿,或许是哪种养生的香料。
他们如此精致又登对,司元柔暗想,他们两人和好了!
“好久不见皇婶,臣妾特来请安!”司映洁跟在萧彦身后行至司元柔面前,同萧彦恭敬地行了一礼。
司元柔让两人坐下,问道:“忽然来访所为何事?”
司映洁脸上笑意更深,“瞧皇婶说的,无事我们便不能来探望您了?”
司元柔道:“那确实稀罕。”
至少这两人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他们若真只是大老远从东宫过来就为了请安喝茶,司元柔更要担心了。
果然萧彦与萧淮笙寒暄几句后,步入正题,“皇叔,侄儿来取您仿制的□□。”
萧淮笙没给宫里送信,但宫里显然猜到,萧淮笙也不藏着,让人取来一柄新制□□交给萧彦。
萧彦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感受掂在手中不轻的分量便觉此物不可小觑,或许比鞑靼的质量更上一层。
他扣动□□试了几下,轻叹,“世上竟真有如此便捷之物?”
“侄儿久闻先人用连弩的战绩,却苦于见不着实物,将其当做传说,未料皇叔真能将其复现。”萧彦刚一拿到便爱不释手,谨慎小心地摸索着使用。
萧淮笙不敢居功,谦虚道:“先祖智慧在前,我只是侥幸根据保留的一点猜测着还原,其中机关也是我自己猜想做出,不知与先祖的是否一致。或许效力不足先祖原创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