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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会轻一些,不会让青娘难受的,而且我另买了化瘀膏,也给青娘涂一涂吧?”他更加紧张地观察她的反应。
?他今天怎么……
不对。
前两天,他就这样了。
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鱼姒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夫君是说,就在这时,你我进房去,解我衣衫,再于我身上摸来抚去?”
晏少卿一怔,轰然红了脸。
他只想着“女子说不要就是要”,竟没想到涂药是何等、何等……暧昧的场景。
鱼姒始知他真面目一样啧啧道:“光天化日,艳阳高照,夫君,我真是想不到啊。”
晏少卿大窘,什么也忘了:“我、我并非是那个意思,是我说错了!”
打通了任督二脉,也转不了他的性子,只三两句,就能将他牵着走。
鱼姒出了前两天被他搅扰得辗转反侧的那口气,神清气爽,笑盈盈的:“夫君别呀,那淤痕也隐隐作痛呢。”
晏少卿进退维谷,到底是怜惜心疼占了上风,他憋了半天,想了个主意:“我、我闭上眼睛,不看青娘,只是涂药而已。”
鱼姒诧异:“闭上眼睛?那夫君岂不是欲盖弥彰?”
好像也的确更欲盖弥彰,这事不论怎么说都不妥,难道,真的只能让樱桃来了吗?
晏少卿又有些不甘心,青娘明明并不抗拒,他明明可以的,为什么要让樱桃来呢?
鱼姒就看着他左思右想,许久才大发慈悲:“我开玩笑呢,夫君一心只有涂药而已,自然坦坦荡荡,白日又有何不可呢?”
说着,她起身,将桃糕也端上。
等到晏少卿忐忑不安进去,就发现银纱半垂,春衫半落,床笫间玉.体横陈。
日光透过银纱,斑驳明错地投映其上,泛着无法言说的浅柔玉晕,美得眩目。
第85章 就是撒娇
气血霎时冲顶, 晏少卿听到脑子嗡了一声。
鱼姒把桃糕摆好位置,转头就看到她的夫君呆呆站在珠帘前,俊脸发红, 眼睛发直,愣愣看着她。
一雪前耻的痛快由衷升腾而起——这才是他该有的反应啊。
如此看来, 从前还是太过含蓄, 他又太过正经,即使想歪了, 也不会流露表面,恐怕还要在心里谴责自己神思龌龊。
可含蓄又是谁之故呢?
鱼姒又转了回去, 拈起桃糕,一口咬下。都是他的错,哼。
漂亮的桃花眼在他身上停了会儿, 又无情转开,潋滟招人,眼波流转, 无关于他。
可即使如此, 晏少卿还是心口发热,热到了脑子里。让他只能钉在原地, 看着她纤长漂亮的手指拈起桃糕,送进嫣唇皓齿。
鱼姒不紧不慢吃完了一块桃糕, 把碟子往上放了放, 这才拿手帕擦净手, 施舍心神过去, “夫君站在那儿做甚?”
这一句话仿佛解除封印,晏少卿陡然醒神,对上她懒懒娇慵的一眼, 脸红透了。
“我、我、我……”
鱼姒打断他的支吾其词,似是不耐,“夫君快些,我还有事儿呢。”
还有什么事?晏少卿不知道,他只知道前所未有的失落刹那袭来,让他整个人从云端摔到了地上。
灰头土脸,星落云散。
“……好。”
他失魂落魄来到床前,对着她雪白莹润的背,眉头又缓缓紧皱起来,自责取代了所有心绪。
除却肩头,玉背上也布满了可怖痕迹,看着骇人。
鱼姒等了会儿,等不到他的动静,扭头往后一看,却又说不出话了。
男人的劣根性,她于话本上见过不知几许。
从来只有自得于此的,不要脸的吹嘘一番,脸皮薄的也要红着脸心旌摇曳,哪有只顾心疼自责的?
“夫君只看着,难道药就能涂好不成?”她清清嗓子催道。
晏少卿抿抿唇,低声道歉:“昨夜我实在过火,青娘骂我吧。”
若是之前,她还真就气咻咻算账了。
鱼姒心平气和,“昨夜已经过去,夫君还要念多久?”
如此明事理,叫晏少卿又添羞愧,坦白:“其实……昨夜药性稍解之时,我有片刻清醒,我那时明明可以忍住,可……可……”
鱼姒:……
原来还有这一回事。她完全没发现。
明明可以忍住,但身下是她,就没有忍住,顺着药性放纵了自己。
听起来真是取悦人。
鱼姒压住抑制不住想翘起来的唇角,又清了清嗓子,恩赦一样大方道:“‘明明可以’?此言差矣。”
“若能忍住,又何来没忍住?药性之故,夫君不必揽责。”
她又扭过头去,继续拈起桃糕,含糊道:“好了,夫君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晏少卿有些呆愣,他都坦白了,可是青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