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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红呀?你是不是热呀?”
她话音落下,他鬓边正好滑落滴汗,仿佛佐证于她。
鱼姒体贴而热心建议道:“夫君,你看你都热出汗了,不如把外衫脱了吧?”
晏少卿艰难拒绝:“不、不必了,我们接着看吧。”
鱼姒微微挑眉,好心被辜负一样哼了一声:“那就接着看吧。”
她又随手翻了一页,这回不是图了。
“心肝宝贝肉,情哥哥只爱你疼你……唔?”鱼姒一字一字念出来,才念了半句,嘴就被捂上了。
她眨眨眼:“?”
晏少卿在此刻无比痛恨自己多年苦读练就的一目十行本领。
在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时,这一页已经被他看完了。
她念出来的这句话后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虎狼之词,非但对话放.荡,对话后面的举止描写更是秽乱不堪!
“青娘,你真的觉得,研读这个有用吗?”连问出口也羞耻得不行。
鱼姒闻言视线又回到话本上,将这一页看完,她面红耳赤,目光湿润游移,羞答答偷瞧了他一眼。
晏少卿一滞,热意瞬间翻倍汹涌。
不论他觉得有没有用,对青娘,这显然很有用。
缓缓撤下手,上面残留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令他又沁出汗来。
今夜委实太热了。
微微的躁在习习夜风中涟漪轻荡,鱼姒把话本丢开,倾身又依上他肩头,他依旧紧绷,但她却没有再贴着如何,而是凑到他耳畔喁喁私语。
晏少卿听完,脸红得能滴出血来,“青、青娘真的想试试吗?”
鱼姒含羞带怯,柔柔点头,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晏少卿有许多个借口可以找,但每想到一个,他自己便能否掉一个。比如青娘难忍他触碰,其实最近已有好转,比如青娘对房事兴致缺缺,但她方才所说的,也不是房事。
“那……我先把灯灭掉吧……”
他要起身下床,袖口却传来微弱的拉扯。
烛火幽微,娇泣缕缕,晏少卿继续不下去了。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已经喑哑,“青娘……喜欢这样么?”
鱼姒胡乱点点头,又将他搂下来,努力贴在他耳边细细地说:“好喜欢夫君亲我……”
晏少卿理智的弦其实已经绷到极致,但亲耳听到她说喜欢,他的神志瞬间从混沌红尘踏了一半出来。
青娘失忆前在床笫间从不曾说过喜不喜欢,失忆后也没有明确说过喜欢怎样,而今她却说了。
她喜欢他的爱抚。
所以,青娘过往与他行房兴致缺缺,感到索然无味,原因便也清晰起来——他从前,亦从未有过此般爱抚,从来都是直接了当,只是行房而已。
就算是青娘失忆后,他也不过是放纵了自己,肆意吻她甜软菱唇。
可于青娘而言,不但她的唇,她的所有都想要他的吻。
甚至不拘于吻。
晏少卿轻轻挣开她的手,半坐起来,在她的迷茫中探手向下,捉到她的脚。
她湿漉漉的眼睛迟钝地瞠大,他轻轻抚了抚,里面的震惊瞬间演变为羞涩震惊,甚至试图将脚从他手中抽出来。
若是从前,他想也不想就会放开。
但现在,晏少卿握得更紧,拇指圈住摩挲着她的脚踝,继而整只手覆住她玉雪漂亮的脚,修长手指轻轻抚捏。
鱼姒不知道他又打通了什么脉络,她浑身发麻,想挣脱偏偏又没有力气,虚张声势地斥他:“你放开呀!”
娇滴滴的,晏少卿甚至不用问,心中已有答案。
他依她的话放下她的脚,却不给她躲开的反应时间,又向上轻抚。
抚捏力度很轻,到她的膝头,停下。(写的很清楚,摸个脚摸个小腿,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别锁了!)
“你、你把手从我膝盖上拿开!”现在的晏少卿让鱼姒有点心慌,他的手从她的脚踝到她膝头,所过之处让她浑身发毛,“你不、不许这样狎.昵!”
晏少卿如醍醐灌顶,是了,这是狎.昵,是挑.逗,是亵.玩,是他从前绝不会想到的轻浮之举。(写的很清楚,是从脚摸小腿,什么都没做)
但,这又何尝不是夫妻间的春闺意浓呢?
他平素自重,可夫妻之间,何须自重呢?
从前真是错太多了,难怪青娘觉得索然无味。
晏少卿好一会儿才问道:“青娘,都喜欢的吧?”
鱼姒正侥幸于躲过去,突然听到他的问话,霎时头脑一空。
“你、你!”
晏少卿将被子为她拉好,慎重又认真地、一丝不苟地点点头:“我明白青娘的意思了,我会努力学习的。”
鱼姒:“???”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什么。
天底下就只有这个人能把学习床事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了吧?!
晏少卿衣襟其实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