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男人看了乔烟一眼，乔烟连连点头。
    虽然她当时也想要立刻去看战司琛的，但幸好没有，不然的话，她很难在师傅面前蒙混过关。
    “他身上被人下了蛊！”
    男人冷笑：“倒是有很多年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了！我还以为，下蛊这种事情早就已经灭绝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在用。
    一听到下蛊，乔烟猛地一颤。
    “怪不得我查不到原因，原来不是下毒，不是生病，只是被下了蛊！”
    阴柔男人看了她一眼，眸底露出几分宠溺。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你只想学救人，不想学杀人，当人不会了解到这些事情。”
    乔烟只觉得浑身竖起了汗毛，不过好在，很快这人又将目光放在了战司琛身上。
    “看他这样子，这蛊在他身上的年数最起码超过八年了。不过对方一直都没有催动蛊，以至蛊虫一直都在他的体内休眠。最近，恐怕才是刚刚苏醒过来吧。
    最近？
    乔烟皱眉：“那师傅能找到蛊母吗？”
    顺着蛊母，就能解决蛊虫和那个下蛊毒的人。
    下意识的，乔烟就想要替战司琛解决那个害他的人！
    “不能！”
    凤栖冷声道。
    “你这么想要替这小子找到害他的人，是对他有意思？”
    这声音已经冷到了掉渣！
    乔烟只觉得有种透心凉的感觉，师傅的每一个眼神，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有让她惊悚的感觉。
    “没有，师傅，我只是对蛊毒好奇而已。”
    乔烟急忙解释，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这个男人有多么变态。
    当年他收自己为徒，不过是看中了她的身体。确切地说起来，是她体内的血液。
    这些年，此人拿着自己做了不少的试验。
    她虽然在他的手中学到了许多医术，可也遭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事情。
    如果不是战司琛的病来的危险，她是绝对不会请这个人过来的。
    哼！
    凤栖冷哼一声，目光凝视在乔烟脸上。
    看着乔烟身体微微发颤的模样有些不悦：“小徒弟，你就这么怕我么？”
    乔烟的下巴被他挑起，逼得乔烟不得不正视他的面孔。
    离得近了，她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药香味。
    凤栖常年泡在各种药物之中，身上弥漫着药香味。
    一般来说，药香味可以让人凝神安心，只是凤栖身上的药香味，却有种让人晕眩的感觉。
    “没……没有，我怎么会怕了师傅。”
    乔烟只觉得说话都困难了起来，在这个人面前，她无所遁形。
    “真不怕我？”
    凤栖邪气地盯着乔烟湿漉漉的眼睛，微勾的唇角，竟然露出一些愉悦来。
    “不怕！”
    乔烟忍着内心的慌乱，郑重地说道。
    她很清楚这样的回答才能让他高兴。
    “不怕就好！”
    他收回了手，乔烟终于可以松了口。可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强大的压迫感却让她再次将小心肝提了起来。
    “不怕的话，今天就跟我走。”
    这一辈子，乔烟最感激，却也却痛恨的人，就是凤栖。
    她最不愿意的，也就是跟着凤栖离开。
    幼年时候的疼痛，此刻陡然涌上脑海，她的脸色倏然发白。
    “师傅，我……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凤栖径直朝着外面走去：“你不跟我来，这小子就会完蛋！”
    乔烟咬住嘴唇，不得不跟着凤栖离开。
    从医院离开，凤栖直接带着乔烟来到了一座私人别墅。
    别墅内部灯火辉煌，却空无人烟。
    和凤栖在别的国家的住所一样，这里没有佣人，有的只是一室的寂静。
    “去洗澡！”
    刚进门，凤栖就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