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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创作者来说,情节不完整是很难忍受的。
撑着脸看他们打牌的绫辻行人:“或许有人偷走了留下的诅咒也说不定。”
太宰治打出一张牌:“那么动机呢?”
江户川乱步碰了他的牌,于是又轮到太宰:“那还用说,当然是想你不好过。”
太宰治接起一张,又打出一张:“那就很有必要找出来了。”
乱步:“碰。监控没有任何问题对么,周围的巡逻人员应该也没有给出可疑的人选。”
“你让我觉得武装侦探社有派卧底到我们组织里。”太宰治假装跟他不熟的样子又接起一张牌打出去。
乱步又碰了。
打个寂寞的阿加莎:“……”
这两个人啥玩意儿?
一个闭着眼睛乱打,一个闭着眼睛乱碰。
好在太宰治打出第四张牌的时候,同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阿加莎心平气和地接起一张牌,然后谨慎地打出去一张。
以她的性格,实在做不到跟另外两个人一样胡乱出牌。
既然要赌,就一定要赢。
她的信心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就听见了太宰治说:“不好意思,胡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亮出来的牌,发现那些牌的花色和她根据痕迹记住的不一样。
“这是安徒生的新作品,一台无法作弊的麻将机。”
太宰治浅笑,而被相处不太愉快的前老板盯住的安徒生虚弱地笑笑说:“太宰先生说自己时常因为太过敏锐,而无法从这些事情上获得趣味,所以我做了这台机器给他玩儿。”
异能道具并非麻将机而是机器之内的备用电池,当它启动的时候,每一轮结束就会自动交换部分麻将的花色。
因为麻将是真实存在的,太宰治也没有直接接触电池,所以能够起效。他只是通过阿加莎码牌的声音判断了她手里的牌(这是一位讲究且有强迫症的女士,尽管她也做出了一些迷惑性举动,但对他来说听牌不算难)。
而痕迹大多是背面的细微划痕,她又是第一局,无法在上一局洗牌的时候记住所有的牌,只能根据短时间记忆和摆放猜测他们手里的牌。
江户川乱步打出的牌,全是没有换花色的,他没打算赢。
确信自己被针对了的阿加莎冷笑一声:“你们倒是出人意料的默契。”
全程眼神加密交流,还能一边互相伤害一边来算计她。
太宰治顺着她的话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传出我们两个组织建立合作关系的消息了。”
乱步:“免了,我拒绝。”
在洗牌的时候,又有人进来了。
一向神出鬼没的歌德带着太宰家的一对姐弟走进来,热情洋溢地说:“哎呀,可真热闹。”
超越者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大家跟他打了招呼。
太宰治敏锐地闻到一点酒味和淡到不可闻的烟草味,问他:“你把他们带去哪里了? ”
“港口黑手党名下的赌场。”歌德看到他不太好看的表情,打了补丁,“去的是禁止吸烟的,违规吸烟的被我举报并拖出去打了一顿。”
太宰治:“……你带他们去赌场干什么?”
虽然Mafia的人都早熟,但惠他们还是五六岁的孩子。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歌德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而是用“我已经重新做人了”的语气说:“自从上次被您提醒了我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后,我进行了深刻的反思,最终觉得实践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没事儿带着他们四处看看,巡视巡视港口黑手党名下的产业。”
太宰治摸牌的手微微颤抖,下压视线和一脸无辜的津美纪以及一脸冷漠的惠对视:“你们……这段时间都去过哪里了?”
伏黑惠:“加上今天的,差不多都去过吧。”
津美纪甜美的小嘴里不断吐出少儿不宜的词汇:“去港口观摩了货物交易和排查危险分子,在风俗街的牛郎店里了解了他们是怎么拉动消费的,在赌场学了一点点赌术,在黑市……”
她开始也觉得这些事情好像不太好,但大家都是很好的人,也都说这样是为了保护城市,此外说了很多复杂的原因,她的觉得不太懂,就简单地全部定义为“一切都是保护横滨”。
所以对这些事情都在努力尝试接纳和学习。
太宰治:“……”
面对那张认真的小脸,他说不出其他的话,就干巴巴地说:“很好,辛苦了。”
不是他不能接受懂这些的小孩(梦野久作就很能证明小孩子什么都懂),也不是不明白歌德的这种教育能使他们省去不必要的挣扎,习惯这样的生活,掌控和规划自己的人生。
只是那种突然发现自己好生呵护的翡翠白菜,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变成墨玉雕的感觉太过酸爽,他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
超越者果然都是很奇怪的人物。
歌德在听到太宰治的话之后,很没有逼数地点头:“我觉得老师真的是一个需要全能和各种性格优点的职业,我跟着他们一起学习时感到很快乐,并不辛苦。”
太宰治:“……”不是在说你,是在说惠和津美纪辛苦了。
歌德愉快地让姐弟两个去小孩那桌,坡站起来把位置给他,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太宰治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