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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朵带刺的蔷薇迷了心智

      你是长公主的嫡女。
    阿娘对你父兄战亡一事耿耿于怀,不肯与你皇舅相见,便一直带着你定居静安寺。
    但阿娘也因此心病而多年卧病于床。无论你在佛前如何诚心跪拜,她也不见好转。
    身着素裳的你被皇舅接回了宫中。宫人们知你丧母心悲,生怕一个说错话了惹你伤心,因此都不敢同你多言。你也懒得与皇舅的后宫女人们有所来往,便爱在人少的地方待着。
    皇舅待你很好,送了你许多奇珍异宝与绫罗绸缎。你自然知道他是对你心怀愧疚,虽然你对此不顾一屑,但面对帝王的赏赐就少不了要作些表面功夫上的谢恩。
    某日,皇舅突然喊来了个面容清冷的文官来拜见你。
    荀睿是大魏开国以来最有才干的尚书侍郎,也是阿娘曾为你指定的夫婿。
    他应对皇舅故意的刁难时,神色未见半丝慌张。这让你觉得他是个心思深沉之辈。如此有前途的人怎么会愿意被你以夫婿的名义束缚了手脚?
    你淡漠地拿为母戴孝的理由来推辞掉皇舅要替你张罗婚事的好意。
    荀睿在离去前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你忍着不快,装出不知的模样。
    因你实在不喜宫中生活,皇舅准许你守孝完后便回故府居住。此外,皇舅特意赐了你个“穆宁公主”的封号,以示你仍受恩宠,旁人也不敢轻易欺凌你。
    你已多年未回过京城,也不知道多了哪些有趣的地方。正好听闻下人们在议论明晚的花灯盛会,你便有了想法。
    果然,京城中华灯绚丽,流光溢彩。街上人潮拥挤,你和几个下人都走散了。可你不为此担忧,皇舅派给你的那几个影卫可不是一般的武夫。
    你散漫地走在街道上,观看着附近的花灯。尽管灯摊摆了不少,那些稀松平常的花灯却入不了你的眼。
    就在你转身离去之时,你瞥见了一盏模样精细的兔儿灯。你快步走近了,问老板怎么卖。话音刚落,一只指节玉白的手便按在了那灯上。
    你转头一看,居然是荀睿。
    未等老板开口决定,你便问荀睿,“尚书大人竟也喜欢小孩子玩意?”
    荀睿向你微微行礼,神情不卑不亢,显得很是矜傲。“殿下,微臣家中的幺妹年纪尚小,平日最喜欢兔儿。殿下……可否愿将这花灯让与微臣?”
    “自然不行,这可是本宫看上的花灯。”你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当然要让他为难一番。
    他仍想与你继续商讨时,一把飞刀忽的刺破了花灯。
    有刺客!
    人群霎时惊恐地奔散开来。荀睿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就拉住了你的柔荑,朝着别处跑去。
    不知跑过了几条街,他突然停了脚步,将你拉进了一条暗巷。
    你脚下还未站稳,又被他拽拉一把,双手本能地抵在了他的胸膛前。
    荀睿与你紧紧相贴,他未平复下来的急促呼吸就近在咫尺,煽得你耳根发热。
    “嘘。”他把你圈抱在怀,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你。
    你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他那有力的心跳震得你心口略微发麻。
    “微臣多有冒犯,请殿下责罚。”他声音低沉地谢罪。
    “我……本宫算你无罪。”毕竟他是在护你,你可不能小家子气地同他计较。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四周没有了异样的动静。你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出声打破了凝滞的暧昧气氛,“可以放开本宫了。”
    荀睿却没有动作,你以为是你说得太小声了,耐着性子准备重复一遍。
    “殿下,你为何不愿承认与微臣的婚事?”他清冷的声线中竟藏着些难以察觉的哀伤。
    “自然……自然是因为本宫不喜欢你。”
    他听罢,轻搂着你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紧了。
    “那殿下要如何才会心悦微臣?”
    你轻嗤一声,使劲推开他,“本宫永远不会喜欢你。”
    你没看见他晦暗的眸色,扭头就要走。但他趁你转身的那一瞬,将你打晕了。
    你没意料到他会带你到密房中,周围还散落着些朝廷的重要文书。你试着挣脱被绢丝捆绑住的手脚,但只是徒劳。
    密房的机关门似乎有了动静,你忙装作昏睡的模样。他见到那团变得散乱的被褥,早已清楚你的举动。你听见他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还有茶壶放置于桌的清脆声音。
    “殿下想回府吗?”
    “自然!”你蓦然出声,竟一时中了他的计。
    “还不行,殿下整夜都要与我在一起。”
    “你疯了!”你恼怒地挣扎起来,任那绷紧了的丝绢在细嫩肌肤上磨出红痕。
    “殿下!”他陡然的呵斥吓愣了你。
    荀睿看着静止不动的你,觉得好笑又好气。到底抵不过心软,他给你松了绑。
    “算你识相,本宫便饶了……”话还未说完,你的唇已被他的结结实实地堵上了。你的眼瞳骤然紧缩,而他眼睫轻颤着,像极了飞舞的蝴蝶。你一时恍了神,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它颤得更剧烈了。
    他覆掌于你手背,掌心的温度烫得你回了神。
    你霍的推倒了他,狠狠地擦了下唇瓣,怒骂他大胆。
    “可殿下刚才分明对我也……”
    “胡说!”你恼羞成怒地打断了他的话,“本宫……本宫才没有对你动心。”
    荀睿自嘲般地轻笑出声,“倒是微臣自作多情了……不过,微臣心悦殿下便足矣。”
    “那又如何,喜欢本宫的人多了去了。”
    “微臣会娶到殿下。”
    你仗着自己的尊贵身份,随即大声驳斥他是痴心妄想。
    你一再而叁地惹恼了他。结果是他撕破薄衫,强硬地将你压倒于榻。
    “混账!我要告诉皇舅!”你又气又怕地抵住他,连本宫的自称都不用了。
    “殿下最好这样做,如此我也能与殿下早日成婚。”说罢,他便摁住你乱动的手,大力掰开了你竭力合拢的双腿。
    你没想到他是真的下了狠心,挺着巨龙直捣花谷。
    “痛……不要!”你哭得梨花带雨。他动容了,脸色不再冷硬。
    “莫哭……”他竭力忍着挺腰抽送的欲望,低头含住了你的唇瓣。舌头灵巧地探入口中,搅动着你的丁香小舌。津液被吸吮,继而又被灌入他的。由此产生的水声暧昧又淫靡。
    他的手也在忙着,一只忙着揉搓你的娇乳,一只忙着轻掐你的花蒂。这令你被奇怪的酥麻感冲击着,身子变得瘫软无力。
    花穴似乎因你的情潮而吐出了不少芳液,干涩的甬道被湿润了,媚肉好像也在慢慢蠕动,包裹住了他一点点探入的粗长性器。渐渐地,小穴吞吃掉了他整根粗胀狰狞的阳具,花穴撑得酸胀不已。
    他开始浅插慢送起来,你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媚的叫声。
    “殿下此时的惬意可是因微臣?”他的声音低低哑哑,撩人心扉。
    “才……才不是。”
    你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他这是在笑,在笑你的口是心非。
    你一时的羞恼很快因他蛮力的顶弄而带来的浓烈快感而覆盖。他的俯冲不迭、重压快碾都刺激着娇嫩的花穴,令你心头发颤。
    他倏地半扶起了你的腰身,让你滑腻的长腿缠在他的劲腰上。如此一来,他那硕大硬挺之物更是顺畅地顶入到了你的花壶口。
    你被他顶得稳不住身子,他及时地摁住了你。但这一下像是要把你永远摁在他的性器上。
    酣畅淋漓的快意侵吞了你,让你不禁尖叫。轻颤着身子,你泄出了大股温热的花液。
    可荀睿没有停歇的意思。托起你的雪臀,他又重重地摁下,让分身一下又一下地抵达到深处,被那更窄小的宫口紧紧吸附住。这般产生的舒爽至极,才能缓解他内心无尽的饥渴。
    意识混沌的你,本能地将一对藕臂紧紧环在他的脖颈上,随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
    水声咕叽作响,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空幽的暗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也忘记了矜持,在娇喘不已的同时,将那两腿缠得更紧了。
    阳具猛烈地顶撞着,次次精准地戳到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灭顶的快意再次吞没你。你惊促地叫了一声,大股大股花液从花壶口处汹涌而下,随着他性器的抽离缓缓滴流,使被褥的水痕色泽变得更深。
    他突然死死抱住你,健腰狠劲地顶撞了好几回后,子孙袋中浓精全被灌入花壶的深处。你被烫得微微抽搐,过了好一会儿还能感觉到那巨物上凸起的青筋兴奋地跳动不休。
    荀睿眷恋不舍地搂抱着你,没有丝毫放开你的意思。
    他垂首亲了亲你娇艳的唇瓣。你强撑着睁眼,看见了那张情欲未褪的脸庞以及那双温柔缠绵的眼眸。
    “你个狐狸精怪,休要迷惑本宫……”说罢,身疲力乏的你合了眼皮,昏昏沉沉之中似乎又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
    你醒来时发现你是睡在了自己的卧房里,还听下人说是荀睿亲自送你回来的。为此,你仗着权势来命人守口如瓶,不许他们议论你和荀睿。
    但那几个暗卫们并不听从你的命令。
    果不其然,皇舅很快召你进宫询问此事。你面色不改地扯了个谎,还特意拿了他人来作幌子。
    皇舅对你的一面说辞半信半疑,最后遣人找了荀睿来问话。你没到他竟是个不讲道义的,在皇舅面前将事情交代了干净。结果,荀睿被罚了一年俸禄,你也被责令择日嫁与他。这下倒好了,全遂了荀睿的意!
    你恼极了,不许他进你的府门,也一直拖着婚事。
    荀睿知道自己走了一步险棋,但为了你都是值得的。只是他没想到,你会这般生气。好不容易在宫宴上见到你,他才能趁机拦住你。哪怕你咬他、踹他,他也甘愿受着,只要你肯好好听他说一番话。
    “微臣实在怕殿下会被圣上随意指了婚……是,微臣这般做甚是不齿,可微臣真心想娶殿下……从微臣见到殿下那刻起,微臣便知道殿下是朵带刺的蔷薇,而微臣还是被你迷了心智。你尚居于宫中时,微臣故意绕远路去觐见圣上,想着运气极佳时便能多瞧你一眼……微臣不是你父兄那般武将,不必出生入死,能长长久久地陪你。虽微臣俸禄并不能入殿下的眼,但多年积累与赏赐足以保证你今后过得无忧无虑……微臣的双亲已逝,你不必侍奉公婆。家中幺妹虽顽劣,秉性良善,她也盼着你快些到府中……微臣起誓,微臣只会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殿下,你能否应了微臣?”
    到底对他动了心,你的气恼被他的肺腑之言妥帖地抚平了。这一回,你从了自己的心。
    成婚以后,荀睿不上值时老爱缠着你,你都被他黏得烦了。你偶尔给他幺妹做些吃食,他要是见着了,嘴上不说,却暗吃闷醋,到了夜里便卯足了劲来要你。
    你都忍不住忖量,究竟值不值得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