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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不少人和她打招呼,顺带说让她多休息,她都浑不在意。头虽然还昏着,步伐却是带风。看得大家不由啧啧称赞:“护法真是好体魄呀。”
    进了院子,她直接拍门:“谢钦瑜!”
    旁边的小厮吓得赶紧道:“大护法!教主他在休息!”
    洪菱舟道:“休息个鬼。他不过是脑子破了个洞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好得贼快。这都愈合了,难道还瘫床上呢?我为了救他现在还在发烧,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到底是谁需要休息?”
    小厮点头哈腰:“那您快回去休息吧,教主说他不见人。”
    “不见人?”洪菱舟抿了抿唇,随即眉眼间荡出冷意,提高了嗓门,“是不见人还是不见我?”
    “这个……大护法您快回去休息吧。”
    洪菱舟对着门冷笑道:“谢钦瑜,我知道你在听,你要不要考虑和我解释一下你脑洞的事情?”
    门内无人应答。
    洪菱舟抬脚踹门。踹了两下没有踹动,恨恨道:“欺负我现在没力气是吧!”
    小厮苦着一张脸道:“我的大护法,您这是干什么呀。您现在需要静养休息,就算和教主有什么矛盾,等恢复了再来也一样嘛。”
    “谢钦瑜,我告诉你,你总是要给我一个解……解……”她的声音忽然微弱了下去。
    小厮慌忙接住她倒下的身子:“大护法!大护法你怎么了!”
    旁边又有人拥上来道:“大护法本来就虚弱,这不会是气昏了吧!”
    谢钦瑜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她怎么了?”
    “教主,大护法她晕过去了!”
    门后响起开锁的咔哒声,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好一会儿,他才道:“快送回去,让大夫看看。”
    “是,教主!”
    谢钦瑜靠着门,听着外面的声音逐渐淡去,缓缓捂住了脸。
    洪菱舟这一晕,又晕了两天。
    期间她也醒来过,但就是头昏脑胀使不出力气,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每次迷迷糊糊中被灌了点药下去,吞咽都嫌费力。
    她恍惚间听见媛媛在跟人说话:“你说两人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大护法一醒来就跑教主门前吵架去了?”
    “谁知道呢,那三天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发生了什么。”
    媛媛长吁短叹:“脑洞害人矣。”
    *
    洪菱舟终于清醒了过来,身子也差不多养好了。
    她一边喝药一边问媛媛:“谢钦瑜这几天有没有来看我?”
    媛媛歪着头,想了想说:“有。”
    “什么时候?”
    “就……就昨天晚上,还有前天中午好像也有一次?”
    “是么。”洪菱舟扫了一眼她,“怎么刚才我问来扫地的阿玉,她说昨天早上教主来过?”
    媛媛“啊”了一声:“奴婢不知道啊,可能奴婢那个时候不在这里,和教主错过了。”
    洪菱舟把空碗搁下:“哼,都在诓我,当我傻啊。他根本没来看过我。”
    媛媛低头不语。
    “你去通报一声,我马上就去找他,让他做好准备。这回他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那个,那个……”媛媛看着她飞快地穿好衣服,急道,“大护法,教主让您多歇着,您,您……”
    洪菱舟瞥了她一眼,继续穿鞋子。
    媛媛“哎”了一声,愁眉苦脸地跪下来:“大护法,教主他现在不在教内。”
    “那我就去他屋里坐着,等他回来。”她站起身来,对着镜子照了照,突然皱眉,“等一下,是他现在不在,还是,他最近不在?”
    媛媛抖着嗓子道:“教主他,他有事,到别处去了。”
    洪菱舟的声音冷淡下去:“什么时候走的。”
    “昨……昨晚。”
    “去了哪里?”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好像是教主收了封信,说要出远门,把教内事务交给您和二护法打理了。还说如果您不想管事,就让二护法全权负责。”
    洪菱舟挑了挑眉,眼底覆了薄冰:“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洪菱舟去敲二护法的门。
    二护法看到是她,不由长叹一口气:“我的姑奶奶,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是什么事情办砸了吗?”
    “没有,这几日辛苦你了。”洪菱舟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谢钦瑜去哪儿了么?”
    “我哪晓得教主去哪了,他跟你比我熟,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谢钦瑜那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不怎么和外面的人来往,怎么这次就心血来潮突然出去了呢?”
    “我不知道呀,你是大护法,你这么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嘛。”二护法眨了眨眼睛,“我说,他把你怎么了,听说那天还把你给气昏过去了。”
    洪菱舟硬邦邦道:“我没有被气昏,只是急着问一些事情,身体没好就跑出来了。”
    “哦。”二护法见问不出什么八卦,就要关门。
    “慢着。”洪菱舟扒住门,“你不是他。”
    二护法莫名其妙:“什么我不是他?”想了想,“我的天,你不会以为教主为了避你,伪装成我的样子了吧?你是不是跟着教主混太久了脑洞也长歪了?”
    “你不是二护法。”她说,“他的眼角没有痣。你是谁,伪装得也太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