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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
“喂,你还没睡醒吗?短信看到没有?”
“什么短信?我没醒啊,听到电话声才醒了。”
我不敢说我醒不过来,鬼压床压到变作意淫的梦,要怎么说。
“就是班长发的短信啊,后两周的形势与政策课调到今天下午了。你快点来吧,这个老师不太好敷衍。”
形策?这课一般从第三周的每周二下午开始上。
每节课都换老师,上四次,也不点名,交份作业就算过。
“他点名了?”我哑着嗓子问舍友。
“嘘嘘,他点到我们班了,我们微信群里跟你说。”
舍友挂断电话。
我晕晕沉沉的坐起,看舍友消息一条一条弹出。
然后结合了一下她们的消息,总之就是这个老师会给我们上四次形策课,每节都会点名,第一次不来直接算挂科。
“我操啊,要不要这么有病。”我回了个消息,然后找衣服穿,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在这种课上挂过科。
“快来快来,那老师说迟到了也算有到。”
“我在路上了,好尴尬啊,有多少人没去?”
“很多啊,不过没关系,下课去和老师报个班级座号就行了。”
看到舍友回的消息我放下心,想想迟到了要进教室挺尴尬的,一般有这样的情况我都选择直接不去。
到了教学楼B座二楼的阶梯教室,进教室我找到几个室友坐的位置,准备径直走过去,那个老师似乎正站在那低着头调试PPT。
我进了教室,那老师却转头看我。
然后我险些握不住手里拿着的手机,那张面孔,纠缠了我一整个早上,梦境中的幻象在看到他的时刻与现实重叠。
我站在与讲台相隔三四米的这里,他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眼神扫过我。
“你…”他开口说话,“师一,17号是吧?”
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几号,都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是。”
“最后一个到的。”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对我说,“先站那。”
我无辜地站在那,看了眼坐在第四排的室友,她们显然也很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迟到没事,我迟到了却被这老师叫着站在这动弹不得。
他放了个短视频,说是只有十五分钟,让大家先看。
然后走向我,就像是一个阴影缓慢笼罩住整个世界,其他的事物都变成了模糊的幻影,只有站在眼前的他才是实景。
“昨晚,你东西落在我车上了。”他声音不大,面对着我,背对着他身后整个12级学生。
“什么?”我脑海里飞快过了遍昨天洗漱完整理东西的情景,手机钱包身份证假阳绳子。
“拿它当迟到的惩罚。”他手在我的耳边晃了下,我听到铃铛的声音。“去教室外。”
教室外,阶梯教室在走廊的尽头。走廊外有摄像头,而他很是轻车熟路地将我带到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
“知道落下什么了吧?”他把手里的乳夹撩过我的头发,然后夹在我的耳垂上,随意用手拨弄着垂下的铃铛。
“你想干嘛?”我的声音还是哑着,字从嘴里吐出来,撕扯着觉得喉头都在疼。
“惩罚你,上第一节课就迟到。”他手捏了捏夹在我耳垂上的乳夹,与其说是感受到疼痛,不如说,他的举动像是调情。
“夹在这里,下课了拿出来给我。”他的手在我的胸口前滑过,然后将另一个乳夹放在我的手上,“做好这个,期末我会让你过。”
我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好像这门课我挂定了似的。
又不是什么专业科老师,挂一门形策能对我有什么影响。
“我…”我刚想开口说,我不做。
他那边却转身进了教室。
手里紧紧握着的乳夹,耳垂上传来的酥麻感。
有过这样的幻想吧,我低头看着手心里的乳夹,想过每天出门都夹在乳头上,就像出门随手放一包纸巾在包里一样平常。走路发出的声响会被明白人听见,然后他们会互相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
“嘿,你听到声音了么?”
“恩?铃铛声?”
“对,就是从她的衣服里传来的,你猜猜是夹在了哪?”
会这样议论,他们,明白或者不明白的路人。
我呼出一口气,取下耳垂上的乳夹,解开上衣两粒扣子。
要夹好,眼睛好像变作玻璃,气温上升以后被薄雾覆盖,看不清眼前的路,我知道转身就能走进教室。
乳夹之于我而言并不能带来多么强烈的疼痛感和快感,然而,让我夹上这个夹子的人,就在教室里面。
他要上一节课,这节课里他的目光或许就会落在我的身上,胸口前。
像是暴露无遗,在他的面前。
从遮挡的上衣里,他能看出我的秘密,硬立起的乳头上,夹着从他手里递过的乳夹。
想到腿软。
低头走进教室,我坐到了室友旁边,靠右边的第四排。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