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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过以后发觉只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徐爷的,一个是我离校那天的电话,第二个时间就在今天,返校的上午,我还没到学校时的未接来电。
徐爷算得还真准,一个月断断续续听宗卓在QQ上跟我讲他打听到的事,我一时也拿捏不准对徐爷是怎样的感情倾向。
或许徐爷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也可以露出点玩味的看戏表情?
可我终究是演戏,而不是看戏的人。
徐爷说“过几天爷单独找你”,这个几天变作了三十几天,“单独”却也成了一场闹剧。
徐爷难得亲自来学校接我,我上了车以后,才想起应该和宗卓打声招呼,以防发生什么意外,然而在徐爷的眼皮子底下,我也没那个胆量拿出手机发什么信息。徐爷一路上脸上都没表情。到了小区楼下,徐爷破天荒的开口问了我个奇怪的问题。
“你想跟着爷吗?”徐爷问我,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想。”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一辈子?”他又问。
一辈子?我疑惑的回望徐爷,徐爷像是在看我,又好像是在透过我回顾些什么。可嘴巴总是比脑袋要快一步,我几乎没任何停顿,给了徐爷肯定的回答。
什么一辈子?我还年轻,怎么看得到一辈子?
“你会背叛爷吗?”
他问得这些问题终于让我肯定出,他不对劲,我隐约猜到些什么,又无法肯定。
“不会,永远都不会背叛您。”我给了徐爷最标准的答案,徐爷却冷笑了一声。
“是吗?话可别说太满。”他拽着我下车,拉扯着我进了电梯,动作里蕴藏着无限的怒气。
我惹了他吗?显然没有,哪怕一个月不联系,也扯不上背叛。
公寓的门是敞开的,还没进去就听见不小的动静,假如有好事的邻居贴着听墙角,可能会误以为这家的男主人在放AV,男男女女淫乱的声音着实不少。
徐爷先我一步进了公寓,等我进去以后,转身关上了门。
然后拉我进了调教室,我被面前几具颤抖着的肉体震撼,愣了会儿才被徐爷按着跪在他脚边。
“好好看着,背叛爷的下场。”徐爷贴着我的耳朵说,然后手拂过我耳朵,伸到我身后的那个茶几上,拿了份文件,扔在我身前。
“不得了啊你,和徐宗卓弄了这么些事儿出来,就是为了让爷整治她?”
什么?
“别急,爷自然会好好收拾她,你也别想脱身。”
我心里一凉,眼睛盯着地上那叠东西,什么委托书,什么什么申请书,然后是报告。字总是越看越不像字,那四个“亲子鉴定”的字认真看去竟读不出含义,看到最后只知道这张纸变成了绿色。
我咬着唇,刻意忽略身边的徐爷散发出的怒气,瞥向调教室中央的那群人,四个男人,身体都很健壮,肤色黝黑,一溜烟的寸头,年龄大约都是二三十来岁。
而他们中间,被包围的那个女人在哭喊,撕心裂肺的。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许只是哭,没有在说话吧。那些男的,在凌辱她。
“爷在外边工地,雇了四个民工,一人一天五百块,操那个贱货。”徐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想不想也试试?干体力活的,耐久度都不错,三个小时了,也没见他们停下休息过。”
徐爷掰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我哆嗦了一下。
“徐宗卓那家伙现在是不是很得意?你呢?你是不是也很得意?”徐爷问我,眼神里带着股孤注一掷的劲儿,我害怕,往后缩,双手推着他钳制我下巴的手。
“便宜他们了,一个小白领,一个大学生,没有爷,他们什么时候能操得到你们这种档次的母狗?”徐爷剥我的衣服,我死死拽着胸口。紧闭着嘴巴,死命摇头。
“不要,主人,母狗知错了,求您原谅母狗。”虽然搞不清整个过程,不过眼前的状况,认错总是没错的。
我跪在徐爷脚边,拼命冲着徐爷磕头,甚至看到徐爷鞋子还没脱,谄媚又讨好的用嘴巴脱下徐爷的鞋和袜子,然后抱着他的脚亲吻,舌头绕过脚趾之间的缝隙,一点点都不放过,好像不做这些,就要被徐爷直接推到调教室中间,被那四个冒着汗的男人操了一样。
我不想,或许意淫里曾经真的出现过被群P,被陌生男人蹂躏,可我怎么敢真的面对这种事,说我肤浅也好,上次群调好歹是徐爷带来的朋友,和他差不多的层次,是调教,假如这回被丢到那四人中间去,这不是调教,只是屈辱,被民工吗?我以为我从来不会又职业歧视或者看不起人的心态,然而真正摆在眼前了,我才知道我多肤浅和虚伪。
然而怎么能接受?听到上一次见面还趾高气昂的那女M在嚎啕大哭,我什么想法都成了空想,只顾着眼前的,徐爷的脚,我努力的舔着它。徐爷踢了我一脚,我直起身体,头发被徐爷握在手里,胸口伸进徐爷的手,揉捏。
徐爷让我好好看看,一个动作都别忘记,我只得目不转睛的盯着调教室的中央,看那些男人如何动作。
那四人好似累了,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