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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度第一个念头就觉着这是一个傻姑娘,好笑地单手撑在车窗上,“我从医院跟了你一路。”
    牧落愣了一下,耸拉下了耳朵,幽幽地说,“跟着我也不带我回来,你知道从医院回你家有多远吗?”
    “我以为你会发现我,”南度说,“谁知道你一路都没发现有人跟着你。”
    “……”
    “你以前都是怎么从缅甸那地方活下来的?”
    牧落翻了个大白眼,直接从南度手里抢过了钥匙,撂下行李进了屋。南度随后跟上,一进屋子俩人就扭打成一团。
    牧落是打不过一个平时训练严谨的军人的,她最多不过是泄泄气,很快就败下阵来,被南度紧紧地锁在怀里透不过气,她哭笑不得地推开他,好不容易推开了一点点,南度就凑了过来。
    她迎上去,挂在南度身上,死赖着不松开,对方就直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以压倒性的姿势将她控着,这下她来劲儿了,三下两下缠着南度又亲又抱,得逞了的她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首长,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南度替她理顺了头发,“忘了。”
    兴许这样的一个姑娘本身就是一种诱惑。
    他的世界里没有见过这样的姑娘,胆子能大到不怕死,不怕枪口炸弹的威胁。一个成年人或多或少总有背离自己原则的时候,可却少见她背离自己的原则,而她的原则只有南度。
    她双手双脚并上,问道,“什么时候走?”
    “随时。”
    她心里叹了一口气,“附近的超市里什么都没了,咱俩吃什么?”
    “有米。”
    她天真地问道,“就吃大白饭吗?市场上卖的菜可贵了。”
    “没事儿,饿不着。”
    几天后,三四个军人就敲门进来了,南度当时不在,她开门开得特别小心,几个穿着军装的小伙子就扛了几袋的干粮,大白菜土豆时令蔬菜,摆在屋子中间她愣住了,那几个小伙子开口就是,“嫂子好。”
    她给叫得有些飘飘然,“你们这哪儿来这么多……”
    “咱兄弟平时自己种的,还有好多呢,队长叫咱给各个家属送一些,您先吃着,没了再叫兄弟给送。”
    她夸得毫不客气,“你们队长人真好。”
    “那咱走了啊嫂子,嫂子别送了。”
    她笑着目送走了那些军人,关上门一转头就给南度电话了过去,“队长,您今晚回家吗?”
    南度不知道在干什么,那头嘈杂得很,还能听见叶先进的吼声,“都别抢!老子赢定了!”然后又是一阵激昂澎湃的叫好声。
    “你们在干嘛呢?不用训练啊?”
    “我要是训练,你能打通我电话吗?”
    牧落想想也是,于是说,“那你在干嘛?”
    “请的家属到场,和兄弟们玩得正开心呢,你来不来?”
    牧落笑了,家属?
    “去,在哪里?”
    第五十四章 热恋
    牧落被接到那里的时候,看到叶先进正领着自己的兄弟伙儿在一旁凑热闹,她瞧得出这都是给部队家属安排的健康活动。
    她看得明白,抗击“非典”嘛。
    当然她也看得明白,这一帮子特种兵纯属下山瞎凑热闹,首长给了几天假放,就跑人军队里凑热闹了。
    这其中的大大小小参加活动的军官也不少,阵势挺大,也怪不得他们会来这里凑热闹,牧落也不爱凑热闹,本就打算在一边看看别人革命家属的风范,一场比赛看下来,闹了不少笑话,她笑得合不拢嘴,都是夫妻搭档的游戏,老夫老妻在一起的画面很是搞笑,她看着,心底里也希冀着。
    南度拉着她站在人群后面,双手从后面搭着她的肩膀,明眼人儿都看得出这是一对儿。这两个人,光天化日卿卿我我,那些小情侣刚开始谈恋爱连个手都不敢牵,搁在这俩人身上就像是个笑话。
    有一个兵眼尖看到了她,吆喝起来,“嫂子嘿!”
    这一吆喝,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在场的很多军官都认识南度,也跟着看了过来,那些个军嫂八卦地笑着,她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些兄弟隔老远都吆喝着:“之前贵州一见,兄弟们眼拙,竟没认出来是嫂子!”
    “我说呢,队长那天连司令的面儿都没见着,原来是瞧嫂子去了?!”
    说起这谢司令被南度放鸽子的事儿,圈子里被传得沸沸扬扬,从云南回来的那一天,不邀功也不领赏,得了头功的人,给叶副队交代了一句,自己先跑了。谢司令当时说起时就是一脸恨铁不成钢,“也是个没出息的!”
    于是“没出息”这一句就给传遍了这一圈子,那一句“也是”说的正是南度的父亲,前军区司令员南正远。这谢司令一句话骂了父子两人,让不少与之亲近的人笑话许久。
    “既然来了也别闲着,南度你小子,带了媳妇儿来,这活动你可就跑不掉了啊!”
    南度硬是站在那里没让牧落往后退,反而是把她推前去,也不多做介绍,侧头问她,“沙地和障碍跑道,你要哪个?”
    牧落看见一对夫妻在沙地上乐呵呵地抱在一起,男女力量悬殊,男方护着女方,就是摔倒了也是恩爱的姿态,她虽然羡慕,可她知道自己和南度如果参与,强强联手又大概没有意思了。可障碍跑道她更不愿意,那都是爷们儿干的事儿,她要做了,还怎么树立贤良淑德的形象?
    她为难了,听着南度话里的意思似乎也不大想让她去,于是她顺水推舟,一扭头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说,“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