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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小步。他看着看着,之前的那些想法便开始分崩瓦解,开始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有多混账。
    风吹得人心有些躁乱,她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交错杂乱,他走上前的时候看见她的眼睛红了一圈,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耳光。
    清脆响亮的一声响,就是那一耳光,打得他冷静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她说,“相比起和你形同陌路的难受,我更愿意忍受见不到你。你说的‘就这样’,我不接受。”
    他竟然微微咧嘴笑了。
    他伸手将她摁进了自己的怀里,她有伤口,也许还没有愈合,可那已经阻止不了他的冲动,她在他的怀里痛哼了一声,没再动了。
    “我之前说的话,你就当我是放屁。”他低头越抱越紧。
    一个从前能亲密到睁开眼睛就能看得见的枕边人,又要他怎么割舍?
    第六十三章 刺激
    五月的天气正是不温不火的时候,可今天的天气越异常的炎热,她早上上课的时候没选好位置,选了一个靠窗的地方,这会儿快临近中午,太阳正是高照的时候,晒得她整个人都焉了。
    姚陆然已经趴在她旁边睡着了,之所以能睡得这么安稳,完全是因为她撑着脑袋给她挡住了强烈的光线。
    讲台上的专业讲师讲得滔滔不绝,饿着肚子的同学们都失去了生气,趴的趴,倒的倒,她要不是防着最后那一分钟的点名,也许早就逃了。
    她昏昏欲睡,书本被摊在桌子上纹丝未动,刺眼的光芒让她避开了头。
    突然,她听见了身旁“唰”的一声,接着视线就暗了下来。
    她回过头,看见了身后的顾程尹,他拉完了窗帘后坐在她后面,“有窗帘你不拉,怎么这么傻?”
    那窗帘距离她坐的位置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她懒得伸手去拉,姚陆然比她更懒,于是两个人就一致决定忍着。
    这样的人的世界是无法理解的,顾程尹也不明白,听了她那一句“我懒”后,还以为是在找理由搪塞自己,就笑了,“哪儿那么多理由呢,你懒怎么不少走几步路到这窗帘底下坐?”
    “……您不是日理万机吗?自家公司的事儿是不是清闲得还能让你来学校晃荡?”
    “我就是来最后问你一次,”顾程尹说,“你真的不打算加入我的团队?”
    “你要是能让祝岚退出,没准儿我就答应了。”
    顾程尹倒吸了一口气,“你们俩怎么回事儿?都四年了也没见关系缓和一点儿?”
    “都四年关系都没缓和那就没有缓和的必要的了,”她嗤笑,“你就说,能不能吧?”
    顾程尹特别果断地拒绝了她,“这还真不能,这公司成立有她的份儿,我不能不仁。”
    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倒是十分坚决,她说,“你都明知我们俩水火不容,为什么还非得拉着我去你的团队,你不怕我弄死她?”
    顾程尹深思了一下,说,“怕。可那些人都比不上你,要有你陪着我,我能少用十个人,少给十份工资。”
    “……”
    她摇头,“我不去。”
    “去吧去吧,咱俩友谊这么多年,你不能坐视不理吧?”
    她还是摇头,“我和祝岚是真不能在一个屋檐下,要么就是她死,要么就是我死。我和她说话就得少十年的寿命,我不想英年早逝,小顾总您行行好,放过我成吗?”
    姚陆然被他们吵醒了,大概是睡得脑袋缺氧没了智商,都忘了自己是在教室里,说话特别大声儿,张口就来了一句,“祝岚那小贱人我……”
    她赶紧捂住姚陆然的嘴,这声音太大,引来了老师的不满,朝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毫不客气地呵斥,“你们那两个要是再多一句嘴就给我滚出去!”
    姚陆然反应过来,一时之间噤若寒蝉。
    她暗骂了一声顾程尹,没再理身后的人。可没多久,对方又赖上来了,戳着她的后背,悄声说,“牧落!牧落!”
    她很是烦躁地靠过去,“你别说了,我不去,就是不去,没别的理由,就是祝岚,姑奶奶和她老死不相往来!”
    老师这个时候扫眼过来,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先出去找的工作,周围全是一群老奸巨猾的狐狸,你斗得过他们吗?可我们那儿都是年轻向上单纯可爱的应届毕业生,再说,国家支持大学生创业,你就不能响应号召?我们这儿正是缺人的时候,用别人还不如用自己人,你说不是?”
    “我谢谢您嘞。”
    她刚说完下课铃就响了,老师竟然也没点名,她白等了这么久,一说下课,她拉着姚陆然就溜之大吉。
    两个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她跑去超市买了一两个面包就匆匆地赶往了沃森。
    沈迟催得紧,据说她不在的这半个月,沈迟携手源迪打进了亨氏内部,正在等待股权重组的时候,沈迟又反手把手伸进了源迪,现在正在处于初期准备阶段。
    沈迟让她回去是另有目的的,她当时还不知道,傻乎乎地往着沈迟的办公室走去。
    她身上的枪伤出院后都是自己处理的,现在不碰都没啥感觉,可要是使劲儿用了力痛感还是有的。
    沈迟见到她,先是吃了一惊,“你身体好啦?”
    她淡定地点头,轻飘飘地说,“您不是催得紧吗?电话里一直说公司需要我,我受宠若惊,就赶着来了。”
    沈迟和气地把她请到座位上坐下,她真的受宠若惊了,抬头问他,“您说就是了,干嘛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