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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 你这都从哪里来的?”宁琮震惊了,书上时奕臣是个大反派什么不坏不做什么, 就像那一晚,他用丝带蒙住自己的嘴死活不让他叫出来,坏的头顶。
这摞地契那得暗中搞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啊, 不然以他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身份就算是身兼西厂长公的位置也不可能拿那么多的俸禄。
时奕臣见他问的直接也不躲躲藏藏, 眉宇间满是得色;“这是我这么多年经营得来的。”话音落, 又看着宁琮:“小宁,你虽然是王府的世子,但现在你跟你爹已经不似从前, 这些,是我的, 亦是你的。”
时奕臣堆在自己的内人是不会亏手的。
宁琮见他答的坦荡, 又听他说的这么动人, 一个人把自己的家底拿出来摆到你的面前任你花, 给谁谁不感动?
宁琮捏着那厚厚一踏,道:“公公,你不怕我把这些东西都拿去卖了换钱然后卷铺盖走人?”
时奕臣听了眉宇间都是傲然:“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尽管去卖,我要看看在这里谁敢接手?”他说的声音很轻, 落子事宁琮从那不轻不重的话语中听到了一种难言的狂霸。
也是了,时奕臣在这本书中真就是无人能敌的存在,皇上信任他到死,除了陛下没人可以跟他抗衡,如果他私自偷了时奕臣的东西出去卖钱,那估计分分钟就会被找回来,接过手的人势必也要遭殃。
“公公,这些东西都是不动产的宝贝留着可升值了,我才不卖呢。”宁琮眼睛亮兮兮:“不过,你把这些都拿出来给我,难道是想移到我的名下?”
时奕臣道:“给你几间也无妨,反正我一早就打算送你几个铺子玩玩,上次你自己买了一间,这里你若有看上的跟我说下,我让人去给你易主。”
豪气。
同大佬说话就是这么快乐,一言不合就送送送。
宁琮眉眼弯弯:“那我得好好的挑选挑选。”
说完宁琮就低头看着那房契,似乎真在选。
时奕臣见状面上都是舒缓:“你挑几个在家里好好的张罗玩玩,正好等我回来,你一个人也不寂寞了。”
宁琮手上一僵,抬眼,眉目中都是了然他就知道时奕臣不会平白无故的把他的家底拿出俩,说到底是为了留他在家,不想带他去边关。
宁琮嘟着嘴:“公公搞了半天你是想把我一个人留下家里?
时奕臣见他笑脸耷拉,半是哄着道;“边关太危险了,刀剑无情,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吗?”
“我不怕出事,我就怕一个人在家没有公公,形单影只,难受。”宁琮小脸越来越苦,活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妇。
时奕臣见状,心中也升起一丝不舍来,本来自己的日子过得清汤寡水每天照常进攻当值做事,偶尔回到园子里歇歇脚,开阔下心境,可自从宁琮来了后很多事情就跟着变了,就像最近,他的日子因为跟宁琮之间的相互配合,每每到了晚上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美妙的身/子,那销/魂的光影。
如今这去边关打仗也不知几个月可以回,想到那么久见不到,他也是心中难受。
不过,比起宁琮的安危来,时奕臣完全可以舍下这几个月,今天拿了家底出来就是想哄着宁琮让他在家不要嚷着同自己一起去,他现在没有办法对着宁琮那张脸像训斥下人一样的训斥恐吓他。
“我还有一周左右才会动身,这不还有几天呢吗?这样吧。”时奕臣凑近他,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这几日我都回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可以了吗?”
宁琮自然是懂怎么样都行的意思的,当即小脸一热呼,眸中流光荡漾,煞是动人。时奕臣心神一恍,最近他看宁琮越发顺眼尤其是在晚间时刻。
心中还是不忍,他拉着他:“我一定快些回来,不让你多等。”
宁琮看他片刻,知晓时奕臣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考虑,也不继续为难他,笑着点头:“好。”
时奕臣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看着宁琮手里的房契:“你好好选选,喜欢哪间我近日里让人给你过户。”
宁琮把房契送到时奕臣手中,笑的甜:“公公,我自己已经有铺子了,一时半会的也想不起来要哪间,等以后我想到了你在给我。”
时奕臣瞥他道:“也好。”
总之这些不动产是他自己的,宁琮跟了他那理应也是他的。
以后再过也不迟。
他收起房契地契,看着宁琮:“下午我不忙,你想去哪里玩?
想着过几日自己就远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想着这几天不这么忙时就抽空带他出去溜达溜达,以后在边关时间久了也好将这些与他发生的事情拿出来回忆。
宁琮道:“公公,我还真有个地方想去。”
时奕臣示意他说。
“我想去蝶恋花看看。”宁琮瞧着他。
时奕臣皱眉:“你想去那里干什么?”那是他名下的一家青楼,因为经营这等风月之事无比赚钱,以前闲来无事他也会去那里转悠喝喝茶听听琴。
宁琮道:“公公,我们去自己的本家里赚赚考察考察这不很正常?”刚才时奕臣给他的一叠地契里就有蝶恋花,他无意间翻到了。
当初原主就是被他逼死在那里,本来他对那没什么好感,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跟时奕臣已经开诚布公没有了之前的惧意,且蝶恋花乃是任何一个穿越之人都想涉足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