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可是首饰还没选好
宁子柔也不说话,捂着脸便冲向大门,打开门一股脑儿地跑了出去。
‘砰’!
门还关地特别响,好像在宣誓自己的委屈。
等人走后,宁浅才开口,“靳总,这位宁助理是不是在工作上有失误,还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今晚你很明显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我就是公报私仇,她要觉得干不下去,随时可以滚蛋!”
“……”
宁浅摇了摇头,换了副语重心长的表情,劝道:“靳总,人家毕竟是姑娘,你就温柔宽容点不行么?”
“我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都宽容不了,更何况还是个犯了错的女人。”
“……”
“这个宁子柔以后你就可劲地使唤,如果她工作强度不饱和,我随时开了她!”
“……”
都说得罪女人可怕,看来得罪男人,更可怕啊。
宁浅点点头,急忙转移话题。
“那参加你朋友的聚会,我就穿这一身啦?”
“这一身备选,还有其他几套,你也都试试。”
“……”
宁子柔一路从汤臣一品跑出来,进电梯的时候需要输入密码,而上来的时候,是琳达输的。
她记得上次来这琳达给她发过密码,但那条短信她早就删了。
用不了电梯,她只得用楼梯。
等她从20楼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早就没了泪水。
回头仰望背后的大楼,心里面,却是前所未有的恨意。
她嫉妒,嫉妒地发狂。
她一定要把宁浅拉下悬崖,让她摔地粉碎!
想到之前在泰坦尼克号餐厅拍的照片,她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几分钟后,她给陈礼打电话,约他来酒吧喝酒。
经过几次的约会,她和陈礼的关系渐渐亲密起来。
只是陈礼心里有其他人,就算她想倒贴,也贴不上去。
不过除去谈情说爱,陈礼这个学长对她还是很照顾的。
一个小时后,两人前后脚进到市区一家不起眼的酒吧。
坐在卡座里,宁子柔招呼侍应生端来两杯killer。
这种鸡尾酒混合了伏特加、金酒和朗姆,酒精浓度高达70°。
只要半杯,绝对倒下。
陈礼抿了一口酒,发现度数太高,顿时不喝了。
宁子柔却没有要停住的意思,抿了一口又一口。
“你怎么了?今天心情好像不好?”
宁子柔却不说话,继续闷酒。
陈礼怕她喝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立刻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了。以前我有烦恼,不也是你帮我排忧解难么?”
“你真的会帮我?”宁子柔眼里已经带了一些迷醉,反过来握住陈礼的手,用一副迷离的眼神看他。
他有些紧张,立刻挣脱开她的手,点着头,“当然。”
于是宁子柔把自己‘父亲’得病,在公司被老板欺负等事或多或少添油加醋,告诉了他。
陈礼愁上眉梢,不禁对眼前这个才23岁的姑娘心疼起来。
听说她一个人来北漂,很不容易。
“那你父母呢?”
“已经来北城治病了,可我家里哪来那么多钱治病?”
陈礼垂下了眼眸,想了想,尽自己能力范围能帮助她。
“这样,我在和平小区有一套房,你带你爸妈搬过去住,这样可以省一笔租金,我那边你放心,免费给你们住。”
“那你和你的家人呢?”
宁子柔没想到这个老实人居然会如此慷慨。
陈礼晃了晃颜色明艳的酒杯,想到自己和宁浅感情上的不愉快,沉下了脸。
原本酒吧里的灯就是一晃一晃的,忽明忽暗地落在他脸上,很好地掩饰住此刻他脸上复杂的情绪。
有悲伤,有隐忍,还有决绝。
“我打算带我父母去美国,那边正好有一家研究所通过了我的offer。”
“去美国?”宁子柔顿时激动起来。
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可不能让他这么飞了啊!
“你去美国了,我在北城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她一把抓住了陈礼的手。
陈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我打算去那边深造几年,你放心,我还会回来的。再说了,咱们可以保持联系。”
宁子柔这时已经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
她只想着,自己一定不能让这个男人就这么跑了!
他家里条件且不说可以,他这个人学技术出身,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技术男一般在恋爱方面都比较迟钝,对于心机女的招数肯定也不熟。
宁子柔心里打着小算盘,今晚,趁着酒劲,她一定得跟他发生点什么!
中途,她不断劝酒。
陈礼没来过几次酒吧,对此时喝的酒到底有多烈,心里并不清楚。
尽管他一再地表现出不想继续喝,但架不住宁子柔又是撒娇又是卖惨。
各种套路后,终于把他灌醉。
看着醉趴下的男人,宁子柔嘴角一扬,叫来酒保,帮她一起将人塞进出租车里。
夜已深
但是汤臣一品2001室却还是灯火通明。
小唯唯已经早早睡下,客厅里,只剩下宁浅和靳如深。
在靳如深的监督下,宁浅愣是换了十几套裙子。
最终,还是决定第二条银白色的那件。
宁浅张着小嘴打哈欠,有些犯困,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靳如深,“靳总,时间不早了,衣服也换完了,我可以去睡觉了吧?”
“还不行,首饰还没选好。”
“……”
她有些崩溃,不是说好了么?她只是个陪衬啊!
做一个陪衬也要这么讲究么?
“可是我真的好困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样呢?还困不困?”
忽然,靳如深从前面把宁浅拥住,几乎是将整个人,贴到了她身上。
接着,他的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敏感,她觉得好痒,根本无法忍住。
顿时,咯咯咯笑了起来,不断扭动,“不困了不困了,你别痒我,啊哈哈。”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真是难受极了。
见人儿通体白皙的皮肤顿时蒙了一层桃红,尤其是那骨感的蝴蝶骨,一颤一颤的,惹人遐想。
靳如深忍不住,俯下脑袋,朝她空荡荡的锁骨吻去。
只觉得一阵轻微的刺痛,她感觉到男人的唇齿正在她那进行一场浩大的工程。
不一会儿,他扬起了脸,看到自己留下的杰作,满意地勾起唇角。
“行了,不用佩戴任何首饰了,明天你就带着它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