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艺术舞台前的求婚
唐婉抿了抿唇瓣,将巧克力盒子打开,里面是不同彩色纸包装好的费列罗,在这些费列罗的最中央,藏着一个心形的首饰盒。
她慢慢把首饰盒打开,当看到里面放着的钻戒时,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哭起来。
“答应他!答应他!嫁给他!嫁给他!”
不知是谁先起了头,跟着全场的人都拍着手欢呼起来。
宁浅被感动地一塌糊涂,擦了把脸上的泪,也跟着拍手起来。
在众人的造势下,闻若霆从唐婉的手里接过首饰盒,将心形钻戒拿了出来,戴在她的手上。
唐婉看着无名指被戴上戒指的瞬间,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头扎进了闻若霆的怀里。
闻若霆站起身,将人儿紧紧抱住,那一刻,全场的人都被感染了。
观众们没想到,自己只是来听自己最喜欢的演奏家演奏,没想到还见证了他的人生大事。
当全场鼓掌间歇的时候,琳达才拿走话筒,告知今天的观众每人可领到闻若霆的签名cd一张,以及女士们可以额外领取玫瑰和巧克力一份。
之后的礼品分发和会场清理,靳如深都吩咐琳达操办。
许多粉丝想要和闻若霆以及唐婉合影,所以宁浅和靳如深提前出来了。
走出会场,外面降了温,街上很宁静,和会场内的热闹形成强烈的反差。
宁浅吸了吸鼻子,跟在靳如深的身后,没有发话。
她之前一直不知道唐婉为什么会心绪不宁,情绪不好。以前还以为是怀孕综合症,现在想来,原来婉儿一直很自卑,一直很想和闻若霆在一起,但又怕公开。
她到现在都被闻若霆那句话触动:与其偷偷摸摸被抓包,不如光明正大争取世人祝福。如果世人反对,那他就站在她身边,与世人为敌。
也许,很爱很爱一个人,就能如此吧。
“想什么呢?”宁浅正走神的时候,忽然被前面的人问话。
他步子一停,见她搂着自己哆嗦,便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宁浅猛地抬头,急忙摇头,“没想什么。”
其实她的心里是有落差的,是羡慕唐婉的。
唐婉找到了挚爱,而自己呢……
她和靳如深这形同虚设的婚姻关系,到底又能维持多久?
一旦遇到世人的反对,是不是会变得不堪一击?
她闷闷不乐地来到靳如深的车边,拉开车门正要坐下去,却看到座位上放着一个大大的心形盒子。
盒子很大,占了整个座位,上面还放了一支红玫瑰。
该不会是观众的赠送礼品吧?
虽然很喜欢吃巧克力,可她没有臆想的那么高兴,把盒子抱了起来,正准备放到后排。
靳如深却走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你不是爱吃甜食么?怎么不打开看看?”
“大晚上吃甜食会长胖的,我明天再吃吧。”她仍旧别别扭扭。
靳如深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小女人的心思,但凡有开心和不开心,她都恨不得写在脸上。
“宁浅,你真笨,连伪装都不会。”
“额……”
靳如深笑而不语,走到驾驶位拉开车门坐进去。
这些天前前后后发生了太多事情,当晚,宁浅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想了一堆有的没的。
唐婉和闻若霆的故事给了宁浅不小的震撼,让她还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爱,有付出,有美满。
后来,她实在睡不着,索性眼睛瞪地老大。
偏偏枕边的男人鼾声连连,让她更加抓狂。
前些天睡得早睡得熟,竟没察觉靳如深这样的极品男神,居然还会打呼噜?
要知道,霸道总裁可是从不穿秋裤,有洁癖,连拉屎都是香的,所以,睡觉怎么可以打呼噜呢?怎么可以?
就这样磨磨唧唧,宁浅整晚失眠,翻来覆去没睡着,彻底挨到了天亮。
靳如深的生物钟很准时,凌晨五点多便睁开了眼睛。
他轻声起身,正要去洗漱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昏暗的晨光中,一个炸了毛的人猝然坐起来。
他立刻打开了台灯,发现宁浅顶着鸡窝头,正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瞪着她,那黑眼圈围着她大大的眼睛一圈,俨然一对可爱的熊猫眼。
靳如深愣了一下,狐疑地问道:“起这么早?没睡好?”
“睡什么睡!我一整晚压根没睡着好吧!靳如深,你居然会打呼噜!而且声音还那么大!”
她一副气呼呼的样子,鼓着腮帮子不知道多委屈。
靳如深当着她的面换睡衣,一副很坦然的模样,“打呼噜?我没这个习惯。”
“还不承认!幸好我有证据!”就知道他会狡辩,所以宁浅早就留了一手。
昨晚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愣是无聊到把他的呼噜录了整整五分钟。
要不是晚上实在太黑,她都想直接录像了!
“什么证据?”靳如深心情不错,笑问道。
还笑!
宁浅更生气了,将手机音量放到最大。顿时,整个屋子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这騒操作……
靳如深听到这声音,故作镇静,“我没有打呼噜的习惯,可能昨晚太累所以鼾声重了些吧?”
“是么?”宁浅递去一个嫌弃的眼神,扁了扁小嘴。
“你要没休息好,今天我批你一天假。”某人状似很好心道。
宁浅嫌弃的表情更加夸张,嘴巴咧开,整个人丑丑的,“不用了!我今天得去打样部催样品。”
“那你再睡一会儿,八点我准时喊你。”
“恩。”
说毕,宁浅一头扎进枕头里,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看着她像小猪般的睡姿,靳如深忍不住嘴角一扬,宠溺一笑。
不过很快,他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所以,他睡觉真的打呼噜?
八点,运动完吃完早饭的靳如深准时来叫醒宁浅。
宁浅一番迷迷糊糊的梳洗,没有化妆,素颜便下了楼。
快速地吃完早饭来到门口,发现靳如深还没走,车子就停在门前,状似在等她。
她打了个哈欠,坐了进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快到市区,靳如深才忍不住开口,“昨晚,我真打呼噜?”
“是啊,难不成我闲的没事干故意不睡哦。”
“咳咳,我有咽炎,可能正好嗓子不舒服。”
连靳如深自己都疑惑,干嘛跟她解释这么多?男人睡觉打呼噜不是件很正常的事么?
可就因为她嫌弃他打呼噜,所以他紧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