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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贤淑是要做到的。”
兰溪听了,心软了下来,说:“你要去花楼什么的都没事的。钱不够了直接去账上支。”毕竟花楼也是他开的。
花满蹊坚持:“不成!你给了我们家那么多钱,至少我是要侍寝的!”
兰溪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在跳:“你哥哥是把你卖给我是让你来暖床的!”
花满蹊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倒不是,是我听他们说龙阳之趣别有一番滋味,有点想试试。”
第二十九回 龙凤烛颠鸾,红罗帐谈情。
兰溪冷笑,咬牙切齿:“你倒是很懂享受,你哥哥教你温良贤淑你就是这样温良贤淑的?还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花满蹊也不满了,提着袍子过来坐在床上,双脚盘好,一副誓要跟他争出个一二三的架势:“怎么就不知道礼义廉耻了!这人伦大事,由心而发,自然而然的事情,既符合人情,也顺从天理。怎么就是不知道礼义廉耻了?”
兰溪不假思索:“人伦天理,你倒是很会说歪理。”
花满蹊正要跟他辩解,又觉得不对,问道:“你没跟我哥做过?”做过的人怎么会如此不通风情?花满蹊想不通。
兰溪正想反驳说自己做过,话刚要出口就刹住了,转口道:“你嫁了我,倒是一点不吃醋。”
花满蹊老神在在地说:“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喜欢谁是你的事情。你的事情和我的事情自然不是一件事情,你喜欢我跟喜欢别人,对我来说有什么不一样呢?”
这话听着耳熟,兰溪收起了戏谑的态度,问道:“你修过佛法?”
花满蹊说:“没有,但是应该挺简单的吧,我总觉得我能成佛。”
兰溪看着他啃着苹果的样子,说好听点放荡不羁,说难听点就是没有教养。那苹果的汁水顺着他的手的缝隙滴到了他的袍子上,满蹊吃完之后把苹果往干净的果盘里一丢,撩起袍子擦了擦手,就要准备更衣入浴。
兰溪觉得刚刚觉得花满蹊是虚花的自己简直是蠢透了。
花满蹊洗了澡出来,也没擦干,衣服也没系好就往床上扑。床很宽,他打了一圈滚,说:“夫君,你真的不试试吗?”
兰溪烦躁地开了扇子扇了扇,他觉得今天屋子里的香似乎有点浓,说:“别叫我夫君,叫我表字。”
花满蹊“哦”了一声,改口道:“溪壑,你真的不试试吗?”
兰溪刚想拒绝,不经意地看到花满溪的脖颈,已经露出的锁骨,跟虚花的一模一样。于是伸手就把他半披着的衫子给扒了,用眼神描摹着花满蹊的身形,越看越心惊。
他甚至有点头昏,赶紧抬头想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猝不及防,他看到了虚花的脸……
太久了……他在这个幻境太久了。他和原来长得不一样,他知道虚花也跟原来长得不一样。但是看不到熟悉的脸,他始终觉得有点不安。此时一看到虚花的脸,他顿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花满蹊突然间被扒了衣服,还是挺兴奋的。但是他看了看兰溪的神情,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试探性地叫了叫兰溪:“溪壑?你怎么了?”
兰溪没回答他,忽然间把他扑倒在床上,花满蹊感觉兰溪在自己的下体蹭着。花满蹊咬住了嘴唇,决定自己还是要再君子一把,他拍了拍兰溪,说:“溪壑,溪壑你还清醒吗?”
兰溪显然已经不清醒了,他嘴里念着:“虚花,你是不是……”
花满蹊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一个手肘把兰溪敲到一边,直起身查看自己的情况。自己那个物什硬得笔挺,更加确信这个房间不太对,似乎被加了什么东西,正打算下床搜查一番。
可是兰溪显然已经被迷住了,拉住他的手把他按回床上,另一手伸到花满蹊的裤裆里,轻轻地套着。花满蹊舒服得闷哼了一声,但是还是觉得不够,不禁催促:“溪壑,你用力点……”
兰溪听不进他说的话,把他翻了个,拎起他的腰,把他的脸按在枕头上。花满蹊慌不迭地摸索着床沿,他想着兰府的下人应该会在房间里备下那个东西。摸到了一个柜子,打开一看是一本春宫。也不是男女的春宫,是两个男的,一个男的趴着被一个男的草,旁边还有一个穿好了衣服拿着镜子在旁边照的小厮。
花满蹊到底是有点脸皮的,红着脸把春宫丢到了一旁,又在柜子里头摸。后头兰溪已经在用自己那满当当的话儿,在花满蹊的臀沟里上上下下。那个隐秘的地方花满蹊是第一次被人触碰。他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女人,这种又是男又是女,非男非女的感觉让他兴奋得不得了。
一兴奋,手就有点发抖,手在柜子里快速摸着,终于摸到了一个瓷的小瓶子,拿了出来,是个白色的小瓷片,写着扶归。颤抖着手,对兰溪说:“溪壑,这个……你……用这个……”
兰溪吻了吻花满蹊的唇,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冰凉凉的液体滴在花满蹊的臀上,顺着股沟缓缓流下,有那么一些被花满蹊的后穴给半途叼走了。兰溪看得眼热,用自己的话儿在扶归露上滚了滚,然后提起话儿,慢慢地塞到花满蹊的身体里。
一下,两下,三下。有了润滑,兰溪进入得很容易,花满蹊感觉到自己被慢慢地开拓,自己身体深处被侵占。慢慢地他的内壁开始发热,瘙痒,兰溪也觉得自己的物什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