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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能改变或是左右其他人的人生,只能保证自己做一个正确的人,再努力地给周围正面的影响。
就像他一样。
“蒋攸宁,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了。”
他笑,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又准备夸我?不是说过吗?因为我帅。”
她也笑:“是。”
但除了出类拔萃的帅气,还因为你的自信、强大,洞察世事而保持纯粹的内心。
而这些,都是你传递给我的力量。
她嘟起嘴,庆幸地,感动地,幼稚地去揉他的脸。蒋攸宁笑意不减,任由她胡作非为,等她停下,再凑近去闻她发间淡淡的香气。
两个人安静相拥,直到于燕从他身上下来:“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继续看书吧。”
“不看了。”他合上厚重的书页。
她不回来,他与学习为伍也就罢了,明天休息,她也洗完了澡,哪还有晾着她的道理。
他把她搂入怀中,缠绵的吻从上往下落,于燕承受着他的热情:“蒋攸宁……”
“叫我什么?”
多久了还改不了口。
于燕憨憨地看着他:“哦,老公。”
差点忘了,他们已经领了证。
蒋攸宁给了她一个惩罚的吻,随即抱起她转移阵地。
出门时,于燕嘤嘤叫停:“老公,关灯。”
书房的黑暗应声而落。
。
第二天中午,于燕和蒋攸宁回了父母家吃饭。结果还在半路,医院打来电话,蒋攸宁便把于燕送到地铁口,自己先赶过去。
张菲的预产期快到了,文韬要上补习班,餐桌上只有三个人。于燕本该改口叫二老爸妈,但话到嘴边,声音滞住,蒋母便替她解了围,还是让她叫叔叔阿姨。称呼而已,怎么自在怎么来,于燕心里暖意融融,自觉和她又亲近了一层。
饭后,蒋父出门赴约,于燕和蒋母收拾完餐具和厨房,给蒋攸宁留了碗饭。
等到都收拾妥当,蒋母问起于燕的工作,于燕说一切顺利,现在的任务首先是适应,其次是带新人,过两天她要带人来岚城采访市长吴建新,岚城医院院长陈思邈,以及在岚城援汉期间捐赠了大量物资的傅氏集团的董事长。蒋母听了:“呀,这么忙呀。”
“岚城这次的防疫工作做得特别好,我们会做专题,但分配到个人,篇幅不会很大。”于燕其实更想做一期非肺炎患者在疫情期间承压乃至崩溃的的长稿,医护人员的集中调配让很多医院人手不够,慢性病患者,抑郁症患者,孕妇,甚至牙疼感冒的病人,都需要额外的求助。
有些牺牲是不必要的,有些是不可避免的。她很难去界定这些,只能记录,记叙。这些冲突在汉城最为明显,而当她想重返汉城,跟李望荣提起这个想法时,他很快拍下胸脯说他来做,所以她就先忙华东这边。
蒋母知道她在意工作:“那你和攸宁的婚礼……”
“我们打算迟点再办。毕竟疫情没完全过去,酒店还不能承办大型宴席。”
“嗯嗯,也对。”蒋母理解,“你家人那边呢?”
“我跟我大伯说了,他们也替我高兴。”
“那什么时候我们过去见个面?”
于燕想说不用,大伯和她的关系既亲又疏,这几年联系很少,不会来做她的主。蒋母意会,只说:“办婚礼时再联系也行。”
“嗯。”
蒋母想到什么:“燕燕,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
“您说。”
这些话从去年买房时就在,眼下她平安,顺利,和攸宁终成眷属,她也少了些负担:“你们当时说把钱给攸文一半,我是真的很意外。”
她比自己认为的还要通情达理。
“攸宁应该和你提过,攸文小时候身体不好,所以我和他爸爸更关心他,照顾他,基本没让他离开过我们。我们管他学习,恋爱,结婚买房,付出金钱和精力都更多,说白了就是偏心。攸宁嘴上不提,其实是有感觉的,但他从来不闹,反而也更照拂弟弟。
“所以,我对攸宁有亏欠,但习惯养成,很难改。他不让我们操心,我也渐渐不知道怎么操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