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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回来了?”楚允问的同时想到他也是该回来了,这几年全国地跑,在十几个城市设立了许立心理安康连锁咨询室,也是时候该稳定下来了。
许立知道她无事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他直接问她:“你找我什么事?”于是楚允把之前问王格的那套又说一遍给许立,让他问问他家人,后果是否会像王格说的那样。许立的父亲在省高院任法官,母亲是国内有名的大状,哥哥在帝都政法类大学任教,弟弟是法医。
在这一家子面前,楚允觉得自己这点事都有点不好意思问出口。许立没有问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只就事论事的问了她几个具体事项,最后让她把合同复印件传一份。
楚允手上的合同在明市家里,她想这个戏得拍一个多月,目前也不着急,“我在外地拍戏,等回去传给你,这事儿也不是很急。”
“下个月我去找你,见面再谈。”许立见助理朝他走过来,“我这有个患者,先这样吧,囡囡,我很想你。”电话被挂断后,楚允站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儿。她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再招惹他的。可是在前有周阔的情况下,她选择自私一下,借身后的许立一用,虽然会对他感到歉疚,可她真的是无人可找了。
许立的患者见他回来,有些不满,并开始质疑他的专业性。许立微笑着听着,中间一直没有打断他,这位患者终于说够了,又开始询问许立觉得他说得对不对。许医生闻言笑得更加可亲,“李先生说得对,我很抱歉,今天的诊费全免。”
那位姓李的患者听到他如此说,马上驳他道:“不用,不用,诊费我照付,许医生啊,下次我还来找你,我看过那么多心理医生,就您水平高,跟您聊完后,我心里痛快了不少。”
李姓患者走后,许立翻开他的病历,李华,男,四十六岁,有严重自恋倾向……他看了几分钟,合上病历想了想,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时对助理说:“我早走会儿,明天上午不要给我安排病人。”助理应着,想到他刚刚竟会扔下患者去接电话这种太过反常的行为,追问了一句:“没出什么事吧?”
许立闻言冲她一笑,“没事。”年轻女助理的脸竟有些发烫,跟着许医生也有些日子,竟还是会被他温暖迷人的笑容蛊惑,看着那离去的高大背影,助理心想这么英俊成熟的暖男,自己会春心荡漾也是正常的。
前方红灯,许立停下,他用食指轻扣着方向盘,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动作说明他在思考,果然,直到被后方等急的车主用长音喇叭声提醒,他才惊觉绿灯早已亮起。
他调整后视镜,直到能在镜中看到自己,不知是该苦笑还是嗤笑,也只有她,只有他的囡囡有这样大的本事,一出现就会打乱他的所有。他一脚油门猛踩下去,车子像是他此刻情绪的写照,伺机而动蓄势待发。他纵容她太久了,一个月,再有一个月一切都将回归正轨。
陆青晨戏份重,楚允这几日几乎天天有通告,这期间她跟谢永丽对了四五场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谢大牌不愧是大牌,除了拍戏,眼皮都不带抬她一眼的。楚允想起上次因得罪她拍香水广告被整的事,忽然心里就踏实不少,对啊,周阔不包谢永丽又不一定是因为她,谢永丽不知道她跟周阔那点子糟心事也正常,周阔总不会傻到跟前任床伴去聊下任预选床伴。
楚允可是记得谢永丽借着周阔可没少被周围人巴结,再看看自己身边真是一点这种苗头都没有,在剧组依然是小透明待遇。别说她压根不想别人知道,就算是想,狐假虎威也是没戏的,周阔一点暗示都没露,明摆着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又这样平稳的拍了一周,这天,宋玫儿叫住楚允打算带她晚上一起去放松放松。影视城边上,有几家基本只接待在此拍戏的演职员们娱乐的地方。宋玫儿爱玩,几天就跟剧组的各路人马打成了一片,呼呼拉拉招呼了二十几口子一起去凑热闹。
楚允是不想去的,宋玫儿口口声声保证林令泽不去,其实也不是因为这个,但后来实在架不住她的软磨,楚允还是跟来了。
一行人来到一个类似于清吧的地方,有个能弹能唱的小舞台,除此之外,酒吧的正中还有一个不大的圆形台,上面戳着一根钢管。
楚允进去一见这个,立马去看宋玫儿,两人视线相交,默契的笑了。“还记得吧,那次你可是把大伙震了,真想再见一回啊。”宋玫儿一脸向往的表情。
想起往事,楚允也笑,“震什么震啊,差点丢了人,不过现在想想倒是痛快。”见楚允这么说,宋玫儿心下活动,想再痛快一次也不难,一杯酒的事。
楚允那头在酒吧玩的嗨,王格这头却是急得满头汗。都洗洗准备睡了,周阔的电话打了过来,“让她接电话。”一上来就是这句,语气已经很不耐。
王格连忙边穿衣服,边说道:“周总,您等等啊,我去叫她。”
“不用了,我派人过去接她,我现在东豪,你让她等着就好。”停顿下,周阔又道:“让她给我回个电话,不接电话是个什么臭毛病。”
王格一一应下,等到敲门无人应,打电话无人接时,他着急了。叫来服务员,用门卡开了门,望着没插门卡黑漆漆的房间,王格嘬着牙花子,硬着头皮给周阔去了电话。
☆、总裁会吃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