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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分文不收

      老伍带着古莉金去吃了羊肉炖锅,在西北吃这热气腾腾的东西,简直是一绝,与罂二当家第一楼卖的火锅颇有些相似之处,只是这羊肉炖锅里面只有羊肉,可没有其他的食材。
    每回老伍去都会让掌柜的给上一些洗干净的菜和肉片,自己涮着吃。
    带着古莉金一进门,小二便热情的迎了上来,领着老伍安排了桌子。
    老伍眼尖,一眼便发现铺子里的生意好了很多,朝伙计道,“今个来吃炖羊肉的人倒是不少!”
    伙计咧嘴一笑,“这还多亏了客官您,上次有几个食客见您涮菜吃觉得十分新鲜,也问我们要了些菜和肉片,自个在炖锅里面涮着吃,一个个都十分称赞,我们掌柜也亲自试了一番,觉得您这个吃法十分之妙,便改了吃法,是以这两日客人渐多了起来!”
    老伍听伙计这么一说,感情原来是因为他,就在这时,掌柜的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朝老伍道,“原来是您过来了,实在太谢谢您了,您今日在小店所有的花费,我们分文不收!”
    他朝一旁的伙计道,“还不快好茶好酒的赶紧送上来。”
    那伙计赶忙端了上好的茶叶泡的茶水和两壶酒摆在了桌子上。
    老伍倒也不客气,道,“算你们有眼光,我家二当家也是开酒楼的,这吃法还是我从她那里学来的。”
    掌柜的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原来咱们是同行,你这位二当家于吃食一道可真是厉害!”
    那掌柜的拿起酒壶给老伍斟了一杯,有心结交,便坐下陪着老伍喝了好几杯,一边打听他口中的二当家是个什么人物。
    老伍一向很以罂粟为荣,觉得能够跟在她手下做事,有一种油然而生的骄傲。
    虽然与这掌柜的闲聊了好大一会儿,但是不该说的话,一丁点儿也没有透露,只是拣一些关于酒楼的事儿跟掌柜扯聊。
    那掌柜的听说了火锅后,只觉得甚妙,很是想要见一见老伍口中的二当家,一再在老伍面前表现出这个意思,老伍既没有推辞,也没有一口答应,只说会在二当家面前提提看。
    而后便将那掌柜的给赶走,嫌他太聒噪,搅扰了他和古莉金吃东西的兴致。
    一锅炖羊肉下了肚,只让人觉得通体舒畅,美食是很治愈的东西,古莉金的焦躁和烦闷在吃的过程中,也慢慢淡忘了。
    她从前很少吃羊肉,但是西北这边的羊肉鲜而不膻,肉质有嚼劲而又不木,两人又涮了一些菜,古莉金吃的小肚子浑圆,老伍半壶酒下了肚子,吃的满面红光。
    一顿酒足饭饱后,两人从马场里面牵了两匹高头骏马,直奔郊外骑马去了,古莉金这些日子学骑马已经小有所成,她本就胆子大,也不怕摔,所以现在骑得很像样子。
    罂粟自从那日不小心动了胎气,这些日子便一直都没有出门,一来是不想让老侯爷夫妇担心,二来是因为她也挂念肚子里的孩子,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有什么闪失。
    苏老夫人怕她闷得慌,便拿了不少花样给罂粟送去,让她绣花打发时间,殊不知罂粟虽然平素学什么上手都快,唯独这针线活,她做起来笨拙的很。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了孕,整个人的性子都慢了下来,如今拿着这些花样,罂粟竟然有耐心慢慢琢磨一针一线研究了起来,以前觉得十分难的针线活,如今她慢慢也上了手,虽然绣起花来,慢得很,但也是那个样子了。
    她如今在家中,闲着无事便绣绣花,给虎子辅导一下课业,苏焱在城中给虎子找了个教书先生,每日过来给虎子讲学一个时辰,老侯爷则每日早上都会拉着虎子跟他学练武。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日,古阿木也没有再来找过古莉金,古莉金心中甚至有些庆幸,她很逃避直面关于她要不要回苗疆的问题,打算拖一天算一天。
    而羌人与大庆也再次开战了。
    先前中毒的士兵在吃了田老大夫和古莉金他们研究出来的解药的方子后,身体内的余毒都已经解干净了,又恢复了往日神采奕奕,身强体壮的样子。
    因上一次将羌人击退到衡州,西北军此次士气大涨,这段时日,苏焱与夜宁澜还有军中的一些将领也推出了好几个作战攻略,打定主意这次要将羌人赶出衡州,当然能够一举夺回邺城收复所有失地,自然是最好的。
    羌人先前被烧了粮仓,头头细封或人又被大庆军中一个女子所伤,还是他们大君最引以为傲的箭术,因此这么羌人士兵都打定主意,要狠狠的挫败大庆的西北军,以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一场你死我活,血流成河的大战再次拉开帷幕,罂粟这次乖乖的呆在家里,哪儿都没去,只在早上苏焱起床的时候,亲手穿上了一身盔甲,目送他出了门。
    苏老侯爷和老夫人频频不断的派人去打听消息,一直坐立难安焦急的等待着,就连虎子在听先生教课业的时候,也变得心不在焉,寻常里先生每每讲到什么,他很快便能举一反三,但是这次学的内容并不难,他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心里。
    先生知道他挂念出战的苏将军,便免了他今日的功课,打算明日再重新讲这一课,便放虎子下学了。
    苏凝雪心里也很是担心,以往在京城,虽然知道大哥在外打仗,但是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虽然也还担心,但是不知道沙场只残酷,所以也没这般难受。
    见罂粟一直不见任何紧张,如往常一般,不紧不慢的绣着她的帕子,苏凝雪不免有些奇怪,问出声道,“大嫂,你就不担心大哥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他能赢。”罂粟手中绣花动作停也未曾停下,甚至都没有抬眼去看苏凝雪,好似全副心神都在绣花上。
    苏凝雪心直口快,不由问出声道,“大嫂,你是不是心中没有我大哥?才这么不担心他,你就不怕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