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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成为了专横残虐的暴君,也因此走上了亡国之路。
他断送了江山,葬送了爱妻,无颜再留世上,最后落得一个吞金自尽的下场。
重生之后,他想要从头开始,聘宁宁为后,专宠一人,励精图治,强国救民。
谁能料到,她居然抗旨拒婚???李桓再次痛哭流涕,从此走上了一条漫漫追妻的不归路……
【小剧场】
一道圣旨传到武定侯府,没等武定侯郭冕跪下接旨,郭宁宁傲慢无礼道:“回去告诉你们皇上,我郭宁宁已与镇北王世子订下婚约,皇上深明大义,应该不会想要夺人妻子吧?”
翌日,镇北王府接到一道圣旨:赐婚镇北王世子与清平县主。(不夺妻,那就让她嫁不成)
郭宁宁终于忍无可忍,进宫面圣:“李桓,你到底有完没完?”
李桓笑道:“宁宁嫁给朕,这事儿就算完了。”
郭宁宁百折不屈:“你休想!这辈子就算死,我也不会再嫁你这个昏君!”
李桓扬眉一笑,倔强道:“那么,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朕都会追着宁宁,直到宁宁答应为止。”
【一句话】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傲娇一张嘴,孤独悔不悔?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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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求情
“督主的琴弦是怎么断的?”这凝重的氛围牵动着阿琅身上的每一根毛发, 她试探性地转移话题, 倒不是真的指望他会告诉她原因。
公孙怀低垂着眼睑转向琴身,纵然被琴弦伤害过,他依然甚为怜惜地抚摸着那根断裂的琴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这琴弦用上等的蚕丝所制, 本不易断,琴弦被人动过手脚。”
他与她大致讲过这七弦琴的构造, 琴弦断在前梁处, 也是大多数琴弦易断之处, 只是这琴是他亲手所制, 他如此谨慎细微的一个人, 绝不会出差错,除非有人动了手脚。
抚琴时, 断线易伤手, 尤其是当时心不在焉,极易中招。这琴除被人动手脚之外,他抚琴之时怕也想着心事, 才会掉以轻心。
“会是谁?”他的屋子除了他本人、阿琅、曹元亨, 未经他的允许绝不会有人轻易进屋。
“这世上想害我的人多如牛毛, 哪里能想到是自己身边的人。”公孙怀侧脸对着阿琅,说得意味深长。
身边的人……曹元亨跟了他那么多年, 没有理由怀疑,那么他指的难道是她吗?
“我晓得你不愿留在宫里,但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而他语气笃定, 消除了她的忧虑。
阿琅微微一惊,凭什么他对她深信不疑?
“有件事阿琅一直不明白,督主待我为何异于常人?”阿琅终究借此机会将这段时日的困惑问出了口。
“你像我一位故人,那位故人于我有恩,可惜她走得早,我难以报恩,所以我留着你,不过是借此情思,别无他由,你也无需妄加猜测。”公孙怀轻描淡写地说。
阿琅明白了个大概,原来他把她当成了别人的影子,才会有特殊待遇。他没想着把她当成长生不老的药引,她该谢天谢地,高呼万岁,可消除了顾虑,心里更加乱糟糟的,还有些发闷……
“原来是这样,阿琅真是好福气!”她咧嘴一笑,信誓旦旦拍着自己的胸脯,扬言道:“为了督主的那位故人,阿琅定要替您找出害您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忽然语无伦次,他堂堂东厂督主,揪出一个叛徒可不是什么难事,何须她去参一脚。
“你和那个叫蔡安的似乎走得很近?”公孙怀漫不经心地问她。
阿琅心中一颤,也有些糊涂,好端端的,他怎会提到蔡安?
下意识回道:“蔡安与我同在顺昌伯府遇难,可谓患难与共,不瞒督主,不久之前,我与他已结拜为异性兄弟,难不成督主怀疑蔡安?不会的,他胆小怕事,别说进您的屋,就连这院子他都不敢随意进出。”
公孙怀生性多疑,既然怀疑到身边的人,司礼监里的每个人都脱不了干系,而阿琅与曹元亨皆已排除,那么剩下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蔡安也在其中。
“此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只是蔡安此人,你别再与他来往。”公孙怀语意决绝,像是认定了蔡安的罪状,不容置疑。
“为何?督主怀疑他总要有个理由,司礼监里那么多人,何以见得是蔡安?何况他进司礼监,不也是您安排的么?”阿琅第一次与他抬杠,她没什么侠义心肠,只是她把蔡安视作亲人,无缘无故被人泼脏水,叫她心里怎么好受。
公孙怀回头看向她,面色阴沉,却不发一言。这是他执掌东厂以来第一次失策,安排蔡安进司礼监,一则高禄案已了结,他需要进宫当差;二则他与阿琅相识,可彼此相伴。
只是近日,他察觉到蔡安有所异动,恐非善辈,才布下此局,如今他的琴弦遭人动了手脚,便可确信无疑是蔡安所为。
他决不允许心有异动的人留在她的身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