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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抵赖!”
霸道的语气里透着娇滴滴的味道,在公孙怀看来她就是只纸老虎,做他的小猫咪就好。
他不会抵赖,就是有些漫长,他们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这样的关系在那些信奉孔孟之道的人眼中那就是大逆不道,可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两情相悦,情难自控,上天有好生之德,分散他们的人才是真的在伤天害理!
只是他怜惜她的身子,每回都得靠药物抑制自己,不让意外发生。
她说死后要与他一起下黄泉,这话他听了十分欢喜,倒也不避忌一个“死”字,人嘛,来到这世上不就是为了受苦等死的,只是在等死的这一大段岁月里多做点事儿罢了。
他那生圹必须扩建,还要造得体面过人,就按照历代公主的陵墓规制改了再扩,她这一生乃至后世都得风风光光,不能受半点委屈。
能与她生死与共,此生足矣。
*
扩建生圹并非小事,给公主建造陵墓还得上报朝廷,批了本再下达到礼部和工部才算走完流程。这是阿琅与公孙怀回宫之后办的第一件事。
阿琅在碧云寺受到感悟,又听说那里风水好,就向皇帝请愿在那儿修建陵墓。通常皇家的陵墓也都建在香山一带,大臣们没有异议,就是觉着公主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想着给自己的身后事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连小皇帝都害怕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赶忙叫了太医来看。
阿琅也没推拒,就当是来请平安脉的,走个过场而已。可她没想到来的太医是张世珍,他们也算老相识了。
张世珍把完了脉只说是血亏,开了一张补气血的方子没多说别的。
“张院判请留步,我有话问您。”既然是送上门的,有些话阿琅必须要问清楚。
“公主请问。”张世珍留了步子转身拱了下手。
阿琅道:“公孙掌印这些年的头疼之症都是您在医治么?”
张世珍愣了一瞬,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事儿,他看得出阿琅与公孙怀的关系非同寻常,只不过他是个医者,不该操心这些,他应了声是。
阿琅又问:“这病到底严不严重?”
从医者的角度,张世珍不能透露病人的病情。
见他犹豫,阿琅心里凉了一截,颓然道:“他还能活多久?”
张世珍一惊,他不说病情,公主居然妄加揣测,为消除她的顾虑,他不得不说了,“回公主,掌印的头疼之症虽无法根治,但伤不到命脉,若能多加调养,避免气血逆乱,也能长命百岁。”
“您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听了他的威胁有意诓骗我的吧?”阿琅将信将疑。
“学生不敢拿病人的性命打诳语。”张世珍正色道。
阿琅舒了一口气,又道:“先生仁心仁术,妙手回春,也救过我一命,方才是我失言了,还请先生切莫放在心上,我就是想多知道一些他的病症,他为咱们姐弟做了那么多事儿,我还没好好报答他呢,可不想他先上路,所以还得请先生多多担待,好好医治他。”
“是,公主。”
张世珍身为医者,职责就在于治病救人,无论是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还是造福天下的义士贤者,他都会医治,至于道德的制裁他管不了那么多。
这些年,张世珍看似受公孙怀要挟替他治病、配药,甚至还要为了替他保守秘密每天担惊受怕,可他并不真的畏惧权势,他只是想让家传的医术更加精进。
公孙怀能够多年伪装自己,不让人看出他身体的变化,还得多亏张世珍为他调配的独家秘方,那药既不能太猛影响到他的头疼之症和男子特征,也不可失效让人看出端倪,寻常人必须花费十年乃至终身才可调出的药方,张世珍仅用两年便大功告成。
因而长期服药也不影响公孙怀大展雄风。
除此之外,张世珍还为公孙怀调配了另一种秘药,那是阴阳闺房之乐时避免妊娠的药物,每回行事之前,涂抹在那一处,既能达到避孕的效果,还能提升闺房乐趣。
这也是为何公孙怀敢于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缘由了。
当然这一隐秘的话题,张世珍从不对外人道也。
送走了张世珍,采荷回到屋里笑道:“这回你总该宽心了吧,张院判是扁鹊重生,华佗再世,甭说督主病得不重,就算病入膏肓了,也让督主起死回生!”
“呸呸呸,什么病入膏肓,有你这么说话的嘛!”阿琅急了,作势要打采荷的嘴巴子,谁要敢诅咒她的怀哥哥,她就找谁麻烦,连好姐妹也不放过。
“好好好,是我嘴碎,说错了话儿,我这就自个儿掌嘴给您赔不是!”说着采荷就举起了巴掌。
这一巴掌还没下去,阿琅就惊慌地拉住她,“开玩笑呢,你还真舍得动手啊!”
“这不惹好姐妹动了气,我自讨没趣么!”采荷一副自我反省模样。
阿琅撒了手,叉腰道:“嗯,我是有点儿气,可你到底是个姑娘家,打哪儿也不能打脸呀。”她转了转眼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