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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妹,我十五了,你也十二了,等你及笄了,我求爹爹去你家提亲可好……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与我长长久久在一起吗……】
后来,温慧也识得他,并且只见一面便对他上了心,两人渐渐走近,那时温慧已然有了婚约在身,她让万山去劝过赵德川,可他说一切都听温慧的,她便又去劝说温慧,可温慧情窦初开,根本不听劝。
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彻底分开两人,可那时她心底渐渐有了个计划在生根发芽,她尚在摇摆不定间,就发生了姜姨娘的事,一尸两命,从那时起,其他的一切便都不重要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付出了许多才求来的。
她抬起满是泪的小脸看她:“妾身不敢隐瞒您,妾身与您的婚约,的确是妾身用了手段夺来的。可当时妾身以为姐姐和他是两情相悦,就想着不如成全了他们,可妾身万万没想到新婚当日,他们却又分开了……”
信王摸上她的脸,却摸到了一手冰冷的眼泪:“不过说些前情,为何还哭了?你说的这些,便是所有了吗?”他察觉到温慈中间省去了许多,隐瞒了许多。
温慈也知道她在信王面前绝不能自作聪明,可她也不愿将自己抛心抛肝地坦诚给她看,她问他:“您介意的,是妾身瞒着您和赵公子之间的事,还是所有的事?”
信王沉默一瞬:“我自是想知道你所有的事的,可你显然不打算将其他的事告诉本王了是不是?”
“您之前说,夫妻之间就该彼此信任。妾身从未要求您说出您所有的秘密,妾身也相信您便是愿意告诉妾身所有的事,但有些也不是妾身能听的是不是?您看,每个人都有自己逼不得已的时候,妾身与赵公子之间的事也就是这些了,可其他的,妾身也有不便说的理由,难道现在妾身不将自己在您面前坦诚干净,您就不再信任妾身了吗?”
信王从来都是宽容的,他也十分容忍温慈,不管是她的固执脾性,还是隐瞒的事情。此番若不是赵德川惹怒了他,叫他心里有股邪火怎么也扑不灭,这才发了犟性,一定要看到透透彻彻的温慈。
可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看着温慈执拗的眼神,信王心头一个激灵,他竟然失控了,他竟然在逼迫她!
信王忍不住闭上眼睛靠向椅背,静静调整自己的情绪。
温慈不知他是什么想法,可便是要讨好信王,她也不能没了底线。而且若她事事听话,任人捏扁搓圆,要不了多久便没了新意,迟早也是被扔到一旁冷落的下场。
信王喜欢的也从来不是她的顺从,而是她的个性,不时撒娇、不时小脾气、不时执拗、不时娇憨——你总要有些棱角,别人把玩起来才觉得有意思,才不会玩了片刻就丢开手——她不介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玩物,只要能得到信王的欢心,只要能借助他的力量,这些,都无所谓。
她靠在他的车旁,低着头一言不发。信王突然伸来一只手抬起她的脸,温慈惊惶抬头,信王看见了她眼里的不安,忍不住愧疚:“好了,别怕,方才是我疯魔了,是我吓着你了。”
说着将她抱进怀里,细嗅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轻声道:“我之所以疯魔,是因为我醋了。你与他有秘密,有独属于你们的我不知道的秘密,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是多么难受,所以我只想杀了他……慈儿,本王已是而立,也从不曾想到会有为了个小丫头疯魔的一日,所以就算你与他有再美好的过去,那也是过去,你不准再想了,往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人,明白吗?”
他张嘴轻柔又暧昧的拿牙齿啃咬着她细嫩的脖子:“所以,别再做让本王会疯魔的事,乖乖的让本王宠着你便好,知道吗?”说着一把撕开她的领子,唇舌突然落到了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温慈不查,霎时便是一阵剧痛,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片刻脸上就见了汗——她感觉肩上被咬破了。
果不其然,信王再抬头看她时,唇上染上了血迹,他与她呼吸相闻,那丝丝血腥味儿便传进了她的脑海——那是她自己的血!这个念头一起,温慈立时汗毛竖起,隐隐感觉信王有些不对劲。
信王拿染血的唇咬住她的,幽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直直看进她的眼里,那里一片漆黑,深邃的快要将她吸进去般,她心头一凉,无端生气恐惧,下意识往后退。
可信王的唇舌已然勾住了她的,手牢牢扣住她的脖子,就这么看着她,深深地吻她,死死地搂住她,温慈被迫与他唇舌共舞,她染泪的眼一片朦胧,叫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信王吻得愈发深入,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发麻,这般的纠缠间,听见他哑声道:“乖慈儿,你马上就要及笄,咱们可以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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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慈下马车时脸色一片绯红,虽她也整理过,可她嫣红的唇瓣还是叫人想入非非。
听闻消息前来迎接的温慧看得清清楚楚,她自然也知道是发生过什么。
她垂下眼睛恭敬朝信王见礼,信王淡淡颔首,只道:“温大姑娘不用如此客气,只把这里当自己家便是。”说着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