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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6

      常,也照着往日的药喝着,却不想昨晚突然就烧得有些厉害,今早进食极少,方才练字的时候险些晕了过去。”
    温慈不由怒道:“他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便是前两日不觉异样,昨晚既烧得厉害就该及时来报,世子的身体是能疏忽的吗!”
    松伯也很是愧疚:“是世子说不要紧,让天亮了看看再说,因而……”
    “他说怎么就怎么?他要说不吃药是不是就真的不给他药吃了,伺候的都是积年的老人了,难道还不知道他的身体是怎样的吗?简直胡闹!”
    见她气得狠了,信王忙道:“你别急,小心身子,我先去看看再说,那些伺候不力的到时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便是。”
    温慈起身道:“妾身也去。”
    她这顿脾气也不是白发的,虽说嫁来侯府快两载,她和南越说的话一双手都数得过来,可这孩子当真被信王教得很好,看似清冷,实则很重情,虽不知当初南宁对信王做了什么,可他还是愿意教导她,为了她的以后考虑;信王病重,他又以瘦弱的肩扛起王府重任。
    又极通透。当初她有孕想着和他先打招呼,就是那次她才看清他是个怎样的孩子。便是两人只差两三岁,却也不妨碍她真的很尊重他爱护他。
    信王无奈:“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府里一个残一个病,你身子又重,这会儿都凑成一堆,外面又冷,到时我还得顾及你,你可别让我操心可好?”
    温慈看了眼自己溜圆的肚子,倒不好再坚持:“那您去吧,我就在春熙苑等消息。”又吩咐宝湘:“脚套、披风都备好,还有暖轿,让周鸣看着些,别让王爷吹了风。”
    宝湘一一照做了,信王笑着瞧她像个老妈子一般为自己团团转,心里暖和一片。
    到了南越那儿,正好太医已经到了,见了礼就给南越把脉,信王看了下,果然南越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粗重急促,唇上却有些泛白,一时不由皱紧了眉头,南越虽身体不好,可这些年一直精心养着,换季时也会有生病的时候,却很少有病的这样重的时候了。
    太医把完了脉,又摸了摸南越的脖颈,掀开眼皮看了看,面上有些疑惑,信王见了问道:“怎么了?”
    太医忙道:“回王爷,世子的病症瞧着是风邪入里,高热不退,表征不错,可下官把脉又发现他体内并无多少入侵的邪气,这症状倒有些奇怪。”
    “那可能确定到底是什么问题?”
    太医忙起身道:“虽那怪异之处只余一丝,可为了世子的身体着想,下官不敢妄断,还须回太医院与众同僚商议后再确定到底是和原因。”
    信王听出他话里的郑重,道:“等你再跑一趟耽搁了怎么办?你需要找谁告诉我府上的侍卫,让他们把人请来便是。”
    “是。”太医不敢拒绝,忙说了两个人名,周鸣便让侍卫去请了。太医则又问伺候的人南越都吃了什么,作息如何等等,信王上前喊南越的名字,他睁开了眼睛,然而人十分虚弱,想要起身见礼却已经坐不起来了。
    温慈等了很久也不见信王回来,正要派人去问一问,人才出了春熙苑,就跟在信王后面回转了。
    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忙问:“怎么了?太医怎么说?”
    信王摇摇头:“不是很好。风邪入体引发了旧疾,方才喝了药睡了,只怕要卧床休养一段日子了。”
    温慈叹息:“小小年纪就这么多磨难,希望他早些痊愈。”
    信王摸了摸她的肚子,道:“所以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我便少担心一些。”
    “您放心吧,妾身省得的。”
    此后南越的身体便断断续续一直没好彻底过,卧床静养了近两月也不见好,期间太子和成王斗的水深火热,各有损伤,信王夫妻担心南越的身体倒暂时没有关注太多。
    入冬后温慈的身体便笨重起来,几乎不怎么出门,外面倒发生了几件不小的事。
    一则是不知怎的,西昌候世子外出宴饮的时候被人打得半死,后来经查证,说打人的是大皇孙,起因是两人争夺一清倌人;二么,平宁公主为安王纳了不少美人,安王欢喜笑纳,将平宁公主彻底冷落,安王还被太后叫进宫里训斥了一回,听说回府后两人又吵了一架,关系愈发僵硬;三么,十月中的时候,顺王世子定亲,女方是五军都督府一位同知的女儿,因太子和成王之事,这定亲礼便很低调,只邀请了几家亲近参加,信王府便是其中之一。
    每日都会有最新的消息送到温慈这里,她除了养胎、关心信王和南越的身体便是分析这些事情背后的关联,若有说的不对的,信王也会给她指正,两三月过去,温慈对京中各处的关系愈发谙熟。
    今年雪下得也早,十月末就开始下个不停,温慈的产期在一月末,如今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她也遵医嘱每日走动半个时辰以上,信王一般都在她左右照顾,只有时会去看看南越。
    这日信王又去了前院,蔡嬷嬷去厨房为温慈端了七珍煲回来,脸色却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