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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比如谁好拉拢、哪个好设计、哪个好动摇……”
信王瞧着她满脸的算盘谋划,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你啊你,孩子都要生了还一天到晚想着这些阴谋阳谋的,也不怕到时他生出来了是个小坏蛋?”
温慈不以为意,笑嘻嘻的摸了摸肚子:“若她真聪明妾身也欢喜,毕竟这世道自作聪明的人是最难活下去的。”
信王笑,却也细细与她说了淑妃娘家镇国将军府的人脉,其实也是礼王安王两兄弟的人脉,温慈果然听得津津有味,便是时辰不早他都说得累了,她也还是精神奕奕的。信王不禁苦笑,觉着他这小妻子对这些事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过年期间亲朋好友间难免要走动。温家初一天就送来了年礼,今年温慈不好回去,便让蔡嬷嬷带人给温甄和见了礼。
蔡嬷嬷回来和她说兰香生的那个姐儿,唤做温蕊的,很是活泼讨喜,温甄和很喜欢,连带着兰香在温家也有了一席之地,府里的下人显见地要恭敬了几分,听温甄和言语里的意思,似是还想着提兰香做姨娘。
他之所以在蔡嬷嬷面前透这个口风,也不过是想着借她的嘴来探一探温慈的意思。
温慈对那兰香一直戒备,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排斥,但她如今李家倒了,只要兰香是真心与温甄和过日子,她便是不喜也不会再过多干涉,因而听了蔡嬷嬷的话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初二顺王府上就上门了,之后又是太子府上来送节礼的、其他王爷家的、信王的亲信部下以及赵家。赵家是赵伯顺带着夫人亲自上门,温慈见了赵夫人一面,赵伯顺与信王在书房里说了歇话。
春节有一旬假期,文官武将们都放松起来,秦楼楚馆里自然热火朝天,人多了,麻烦便也不少,喝了酒之后难免有冲动动手的。初五这日赵伯顺在一青楼招待同僚,却不想竟目睹了一场争斗,是一勋贵公子和一中年将领打了起来,一看那中年将领还是熟人,便叫人帮了忙。
对方见他们人多势众却也不冲动,只撂下狠话就带着人离开了。此时那中年人也清醒了好些,先谢过赵伯顺的帮助,待想起自己方才所为又难免后悔担忧。
赵伯顺见状安慰了他几句,得知那公子是一侯府的少爷,两人为抢夺一清倌人这才打了起来。这中年人在京卫任职,虽是武官,可哪里是那侯门少爷的对手,若对方记恨此事,只怕他后续麻烦不断。
赵伯顺见他忧愁,想了想便答应帮他处理此事。
后来邀上那公子,三方摆了酒,赵伯顺毕竟是一方指挥使,又是信王当年的部下,那侯门公子倒也给面子,双方赔礼道了歉,便握手言和了。送那公子走后,中年人对赵伯顺感激不尽。
赵伯顺难免问他:“你可是镇国将军手下,如今大小也是个官,便是出了事,我不出手,你请镇国将军府上的同袍或者安王的人出面,也不是摆不平,何以你当时那样忧愁。”
那中年将领苦笑:“我们将军手下有出息的成百上千,我又算个什么,再说又是这种争女人的事,我哪有脸面上门求助,说不得还要招来一番挖苦。”说着端起酒杯诚恳道:“此番若不是赵大人你出手相助,说不得在下之后还要面对什么,在下感激不尽。”说着便干了酒。
赵伯顺忙也干了,又亲手给他倒上,笑道:“你也不须如此客气,虽对抗北狄一事过去了十来年,我们这些年也没怎么联系,可毕竟你我那段战场同袍的情谊难得,便是因此我也决不会看着不管。”
赵伯顺历来口碑便不错,那中年将领见他如今过得比自己好,却没有半丝看不起自己,便愈发信服,此后两人来往也频繁起来,他又介绍了不少当年一起对战过的同袍与赵伯顺再会,一帮子武将本就豪爽,便也越来越亲密。
此事本不过一插曲,可也有有心人注意到他们这些中级将领的频繁来往,当先便是太子,耳目灵便,又最是草木皆兵的时候,便找了一日问了信王。
信王当下十分诧异,摇头道:“臣弟也只在初三那日见过赵伯顺,倒不知道他与老五老九的人有了来往。”说着苦笑道:“他早年虽是臣弟的部下,如今却已经是朝廷命官,臣弟倒不好过多干预。再者与他来往的多是当年一起共事的,臣弟就更不好多说什么。”
说着却又皱眉道:“不过这些人当年都是镇国将军看重的一些得力干将,如今都独当一面,京军边防、五军都督府、地方军务上都有他们的人,赵伯顺与他们来往密切的确有些不合适。”
忙道:“大哥您放心,臣弟这就去找赵伯顺说一说,务必不叫人误会。”
说着便要离开,太子却叫住他道:“你急什么,他们既是同袍如今又是同僚,你来我往是正常的,本来可能没事,你特意去问了反倒叫人多想了。”
信王疑惑:“那您叫臣弟来?”
“只因如今外面渐渐有传言,说你的人与老五老九他们来往密切,本宫好奇便想着问一问你。你如今解释清楚了那也就没什么事了。”
信王这才松了口气的模样,笑了:“您做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