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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兴趣再管别人的爱恨纠葛,赵清行看着外头阳光正好,顿时心里痒痒,“裴哥,吃完饭我们出去走走吧?”
    裴言霆不太放心,唯恐他再受寒,但看今天风不大,那大夫也说适当走走对身体好,才勉强答应下来。
    出门前,赵清行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裴言霆看着又心疼又喜欢,俯身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就走半个时辰。”
    赵清行满足地应下。
    街道上人很多,裴言霆本是牵着他,到后来不放心地搂着他走。
    他想不明白,这书里说王爷骨子里是喜欢王妃的,既然喜欢怎么还会这么对待人家?对方身子不好,出个门他都怕赵清行磕着碰着,可这王爷居然还狠得下心地把喜欢的人丢进偏院受冻挨饿?
    赵清行说得没错,活该这王爷最后没老婆。
    他们路过一家糕点铺时,那家店刚出炉了一屉酸枣酥,那香味飘了半条街,可把赵清行馋坏了,裴言霆哪会看不出他想吃,护着人就随着人流排队去了。
    这家店客人极多,排队时免不了拥挤,裴言霆让赵清行站在自己前边,自己好护着他。
    被身后人的气息包裹,赵清行觉得哪哪都是安全感,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面对着裴言霆,埋进他怀里低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
    “裴哥,”赵清行示意他看队伍的前后,“别人护怀孕妻子的姿势,和你一模一样。”
    原来这家糕点铺有不少酸口的点心蜜饯,就像这酸枣酥,格外受孕妇喜爱,不少丈夫会在陪同妻子散步时,带着人来这边买糕点解馋。
    裴言霆轻笑,“酸儿辣女,看来王妃这一胎是个男孩。”
    赵清行点头,“那不如取名赵面团吧,让他继承你的事业,咱俩从此逍遥人间?”
    “你啊,”裴言霆眉目间皆是温柔的笑意,他伸手点了点赵清行的鼻子,“天天欺负面团。”
    “黑白脸这套你不是最清楚了?慈父严母才平衡嘛。”
    赵清行说着也点了点裴言霆的肩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偷偷给它塞零食,你就惯着吧,也不看看你儿子胖成什么样了。”
    “没办法。”裴言霆假装苦恼地叹了口气,“谁让面团撒起娇来特别像你,黏人。”
    裴言霆买了一包酸枣酥和一包蜜饯,回家路上赵清行就馋得拿出一块吃了起来,酸甜在唇齿间蔓延,赵清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又把手里那块挪到了裴言霆唇边,示意他也尝尝。
    裴言霆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末了还没忍住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啄了一下。
    “流氓。”赵清行嘴里控诉着,面上却挂着笑。
    裴言霆也不恼,将人搂得更紧,回到王府时两人都是肉眼可见地心情极好,赵清行在被搂着回卧房时,瞥见那白月光恰好要经过,他假装没看到对方,而是在裴言霆怀里抬起了头。
    他这个动作裴言霆不能更熟悉,赵清行很喜欢亲亲,有时候在人少的地方,他也会仰起脑袋讨个吻。
    于是他微低下头在对方唇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的一下,却满是熟稔和亲密。
    角落的白月光默默退了回去。
    赵清行这半天过得很滋润,出门走了一趟只觉得身心舒畅,回到卧房后胆子也跟着肥起来。
    “裴哥,你说这俩人圆房了吗?”
    裴言霆放下酸枣酥,偏过头看他,“想要?”
    赵清行脸上一热,他们冷战了好几天,这几天说话都没有,更别说是做那事。
    “反正……游戏里录入的是我们的数据,现在壳子芯子都是我们……”
    他越说越小声,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既然他们选择继续苟着,那就做好了在游戏里待上好几年的准备,总不能这几年都不开荤吧?
    裴言霆勾了勾唇,把他抱起来放在垫了厚绒毯的躺椅上,戳了戳他发烫发红的脸蛋,“你这个弱不禁风的设定,受得住吗?”
    “不是说要适量运动吗?”赵清行眼神乱飘,就是不看他。
    裴言霆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躺椅的不远处就有暖炉,整座屋子暖和得很,胡闹也不至于被冻着。
    他又何尝不想将人拆吃入腹,但偏偏这小混蛋套了这么个设定,他不得不克制。
    吩咐管事找大夫要来了一罐活血化瘀的药膏,那大夫很上道,一听就懂了,亲自将一盒飘着梅花淡香的药膏送到了裴言霆手上,支支吾吾道:“王爷,王妃体质偏弱,适量可以,万不可太过,还、还请王爷节制。”
    裴言霆接过药膏,神色淡淡地应下了,关上房门后就见躺椅上的人在偷笑。
    “辛苦王爷了。”赵清行捧过他的脸亲了一口,“回去补偿你。”
    裴言霆倾身咬住了他唇,拥着他一同挤上了躺椅。
    躺椅很大,足以容得下两人,赵清行被摁在上边,被吻得意乱情迷。
    裴言霆怕他冷,还特意给他盖了一张毯子,他抓着裴言霆的袖摆,愣是将昂贵的布料抓出皱褶。
    毯子将他腰腹以下盖得严实,裴言霆慵懒地抱着他,时不时在他颈侧和耳垂轻咬一口,可一只手却藏在毯子下。
    “裴哥……”含住那修长的手指时,赵清行没忍住呢喃出声,尾音发着颤。
    一人眼尾发红,咬着唇,微合着眼承受。一人矜贵得像是拥着自己最心爱的宝物,指尖一寸一寸感受这尊宝物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