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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KTV,阮媛必会坏笑着让他唱歌,久而久之,他唱歌走调这事已成了生化院全院皆知的秘密。
    许鸷不动声色,似乎僵了一下,但他很快调整了情绪,边思索边说:“那我就跳舞吧,我跳舞还行,男团舞我也会,说不定还能上个节目,成个团什么的。”
    沈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叫男团舞,但他看过电视上的男人跳舞,只稍微想象了一下,血压顿时就升高了。
    “你怎么不去大街上卖艺呢?”沈蕴微笑着,脸色一变,重重拍了下桌子,“胡扯什么,给我坐好!”
    许鸷收敛起眉目,端端正正坐好,知道这是要训话的前奏。
    然而沈蕴没训他,只是叹了口气,反复说他太年轻,不懂得世事艰辛,许鸷面无表情听着,既不反驳,也不搭腔。
    半晌,沈蕴问:“你今年二十了吧?有没有喜欢的小姑娘?”
    许鸷被问得猝不及防,怔了一下,没回答。
    沈蕴也没追问,摇摇头说:“我一直觉得,男人只有成了家,才算是真正的成熟,所以说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现在法定结婚年龄是几岁?”
    许鸷被他跳脱的思维弄得有点无奈,说:“二十二。”
    “哦,现在都这么晚婚了吗?我们那时候十八就能结婚了,在你这个年龄,我都追上你师母了。”
    “嗯。”许鸷忍着笑应道。
    他知道老爷子今天受了点刺激,想起了师母,有些话不吐不快,便很配合地问:“怎么追的?”
    沈蕴沉默了一下,习惯性地去摸烟,许鸷不动声色地从兜里掏出一包,抽出一根恭恭敬敬地递过去,拿出打火机给老爷子点上。
    随后,他自己也抽出一根,两个男人默契地开始抽烟。
    “给你讲讲也行。”沈蕴笑了一下,低头抽了几口烟,缓声说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那时候白天上课,晚上还得在食堂帮工,穿的衣服也是又土又丑,根本没女孩喜欢。”
    沈蕴看了看许鸷,说:“你师母就不同了,她是文学系的才女,长得漂亮,家还是本地的,她们文学系的几个女生一起成立了一个诗社,每天晚上去食堂后面的小树林里读诗,我偶然听说了,很是向往,有一天我在食堂帮完工,也去了小树林。”
    “不过我是偷着去的,没人邀请我,她们也不喜欢被人打扰,我在一棵树后面坐着,但你师母眼尖,还是看见我了。”
    “挨打了?”许鸷笑笑,把烟灰缸往他手边推了推。
    沈蕴把烟在烟灰缸上磕了两下,低笑着说:“哪能呢,你师母不会打人,她只是和我理论,说我不应该偷看,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说我没偷看,我听诗呢。你师母就揪着我到她们面前,非逼我即兴赋诗。”
    “我一个理工科的,哪会作诗啊,把我逼得没法了,只能当场编了一首,我到现在还记得,‘今晚月亮圆又圆,远远看着大如盘,其实不是大如盘,是我心里太慌乱’。”
    沈蕴话音一落,许鸷几乎笑得倒在桌子上,半天才直起腰,想了想说:“这种诗我也能作,‘一张元素周期表,元素多得不得了,活泼元素多又多,惰性元素少又少’。”
    沈蕴噗嗤一笑,摇摇头,不赞同道:“你这比我还理工男,怪不得没对象。”
    许鸷原本就是哄他开心,闻言忍笑道:“您继续,师母怎么说?”
    “别人都笑,就你师母不笑,她淡淡地说我的诗还挺押韵的,又问我慌个什么,我哪知道,我就说,我是看见你才慌的。”
    许鸷含笑问:“然后呢?”
    沈蕴低笑:“你师母当时就推了我一下,跑了,我当时是个二愣子,也没追,第二天照常去小树林,不过这次我是光明正大去的,丑都出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这天我又编了两首诗,终于把你师母逗笑了,后来,我就天天去找她,再后来,你师母就愿意跟我一起吃饭了。”
    “您这进展挺快的。”许鸷真诚地感叹。
    “快吗?我那时候没钱,送不起什么礼物,只有一颗真心,全捧出来,也就这么多了。好在你师母不嫌弃我,她每周末回家,还给我带好吃的,把我喂胖了整整十斤。”
    沈蕴低笑着说:“就这么谈了两年,毕业了,她被分配到文宣处,我留校一边读书一边搞研究,我当时想的是一毕业就结婚,正筹划呢,一个晴天霹雳下来,她家里不同意。”
    “为什么?嫌您条件不好?”许鸷抽了口烟,弹弹烟灰,含笑问。
    “也不全是,主要是我当时的工作性质……属于半保密,常常需要去西北出差,又念着书,闲暇不多,她是家里的独女,从小娇惯着长大的,她妈妈怕我因为工作和学习冷落她,所以不同意。”沈蕴想起曾经的事,神色有点恍惚。
    “可你师母很倔,她站在我这边,还从家里搬了出去,就这么折腾了一两年,她父母妥协了,我们就这样结了婚,学校分的房子很小,还是筒子楼,但你师母一点也不嫌弃,新婚第二天,她就挽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