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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

      苏冥叮嘱道:姐姐,这次见家长,你记得好好表现呀。
    顾盏辞一脸严肃:保证完成任务。
    苏母平时最喜欢别人家的孩子顾盏辞,一直夸她,而苏爻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我家苏爻要是有你这么让人放心,我都要少几根白头发。
    她要喜欢女人就继续喜欢吧,要老婆还是要老妈,她自己选择。
    盏辞,冥冥和你走得近,你帮我盯着她一些,别让她和苏爻学坏。
    苏爻:
    她当耳聋没听见。
    顾盏辞:
    她只能从善如流地答应,注意力却落在苏冥身上,苏冥这几天似乎特别紧张。
    今天是顾时月高考结束的日子,苏冥紧盯着苏爻,就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苏爻说:今天怎么跟跟屁虫似的。
    苏冥:
    苏冥没有解释,只是心惊胆战地守着苏爻,直到看见网上冒出高考结束的热搜,说明正文结束了,而苏爻依旧好好的,也就是说剧情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姐。苏冥高兴得去抱住苏爻一阵摇。
    苏爻受不住:宝宝,别晃,头晕。
    苏冥立马松开她,转而又去抱顾盏辞,这次姿势更加豪迈,双腿直接夹在顾盏辞腰上,顾盏辞差点被她直接掰倒。
    她勉强稳住身体:怎么了?
    苏冥说:没事,我高兴。
    苏母说:冥冥,什么事这么高兴?
    苏冥说:是我和盏辞姐姐的小秘密,我去给你们削水果。
    苏母感叹道:还是冥冥最省心,不像某些人,从小到大只会气我们。
    苏爻:
    她说:妈。
    苏母偏过脸: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的妈。
    苏爻:
    顾盏辞:
    她只能假装又聋了。
    咣当!厨房里突然传来盘子摔碎的声音,以及苏冥的轻呼声。
    顾盏辞条件反射地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进去:苏冥,怎么了?
    苏冥拿着水果刀,伸出手指:姐姐,你的性.福生活要没了。
    顾盏辞:
    第66章 敬业
    性.福生活确实有段时间要没了。
    苏冥右手中指指腹上有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滴落在地砖上,苏冥一脸平静,她剥的是火龙果,只需要用刀轻轻划开果皮,就能看到底下红艳艳的果肉。
    她这双做手术的手不可能连水果刀都拿不稳,刚刚是因为火龙果太滑,突然打滑,但和最近的事联系起来,总觉得不寒而栗。
    你还愣着干什么?
    顾盏辞见苏冥呆呆的,由着伤口血液不断流出,她捉住苏冥手指,抽出纸巾捂住伤口,然而纸巾很快被血液浸湿。
    看来伤口不浅。
    顾盏辞眉头蹙着,捏着她的指根止血。
    苏冥提醒说:捏住手指两侧就行。
    手指的血管在两侧。
    顾盏辞依言捏住她手指两侧,血液流出速度果然变缓,加上有纸巾捂住,伤口的出血很快止住。
    苏爻已经拿来医疗箱: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口怎么样?还在流血吗?
    苏冥说:小伤,没大事。
    苏母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苏冥笑道:就指甲盖那么大点口子,到医院都完全止血了,先用碘伏消毒,再用纱布包扎一下就行。
    和苏冥的嬉皮笑脸比起来,顾盏辞始终沉着脸,她接过医疗箱:我来弄吧。
    苏母说:麻烦你了,我家冥冥从小就毛手毛脚的,但这还是第一次割到手。
    顾盏辞:不麻烦。
    她动作轻柔,用棉签轻轻把苏冥手指上半凝固的血液沾去,露出那条横在指腹上的口子,顾盏辞眉头紧拢。
    怕创可贴不够透气。
    她给苏冥缠上纱布,
    见苏冥神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盏辞安慰:别怕,过几天就好了。
    苏冥回过神,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诌乱扯道:我怕你会嫌弃我,以后不和我做了,毕竟我作案工具坏了。
    顾盏辞:
    她摇头:不会的。
    苏母奇怪:你们要做什么?
    苏冥:
    糟糕,忘记亲妈还在这。
    她胡扯:做玩手指游戏。
    苏爻:
    她给顾盏辞递去一记眼刀,这个时候还开车,她难道是透明人吗?
    幸亏苏母没有当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伤到手呢?下次注意一点。
    苏冥说:那个火龙果太冰了。
    苏母不疑有他。
    苏冥手指光荣负伤,用纱布包扎后,翘着兰花指,还有心情和顾盏辞说笑。
    现在比你手指长了吧。
    顾盏辞木着脸:是是是,你最长。
    也不知道苏冥怎么还能想到这些问题,她看到那伤口就觉得疼。
    今天是苏爻出院的日子,虽然她贸然出柜,惹得苏父苏母很生气,但家里还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
    苏爻没怎么吃,她兴致缺缺的:我一会要和朋友们出去聚聚。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挂大彩,差点就和死神擦肩而过,必须好好纪念一下。
    苏母不同意,说:什么朋友不能请到家里来?你那个女朋友呢?你出院她也不来看你?你就是这样找女朋友的?
    苏爻:
    这接受的也太快了吧。
    她说:你不是让我要老婆就没有老妈吗?她不敢来,怕你骂她。
    苏母说:我骂她?我骂她做什么。
    苏冥说:姐,你不是要养生嘛?这段时间好好在家里,不要乱出去玩。
    苏母说:你这么大年纪,连你妹妹懂的道理你都不懂?在家好好呆着。
    苏爻无奈,举手妥协道:好好好,我不出去玩了,我就好好在家里呆着。
    她在家里被亲妈编排,苏母一直不给她好脸色,而苏冥和顾盏辞悄悄不停撒狗粮,她只能偷偷摸摸地和宁茗诉苦。
    苏冥手指不方便,全程翘着兰花指。
    顾盏辞原本打算见完家长就离开的,没想到苏冥会意外受伤,手指不能沾水,估计连洗澡也不方便。
    苏冥说:姐姐,你今晚留下来吗?
    顾盏辞点头留下来,睡觉前帮她洗澡,水雾蒙蒙中,苏冥举着右手,左手在水底下拂动,浴缸水面上波纹起伏。
    顾盏辞无奈:我还在这里呢?
    苏冥说:我在洗澡,又没做坏事。
    顾盏辞说不赢她,但又莫名刺激,苏冥总是一点点地让她体会到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她伸手拂入水面:我帮你?
    苏冥一怔:嗯。
    苏冥脸上潮.红一片,两人仅仅是洗个澡,却洗得水温越来越高。
    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苏冥滚进顾盏辞怀里,细细啄吻她下巴,眼里亮晶晶的:姐姐,你今晚有感觉吗?
    毫不掩饰的求欢。
    顾盏辞诚实道:有,可你还受着伤。
    苏冥不以为意:我可以用嘴嘛。
    顾盏辞:
    苏冥就不能矜持含蓄一点,而且在床上这么敬业真的好吗?
    她抿唇拒绝:不行。
    苏冥搂住顾盏辞脖颈,撒娇道:可我今天想要,非常想要,想吃棉花糖。
    她太慌张了,只有实打实的亲热能够让她忘记自己可能会突然没了的事实,虽然也可能是她多心了。
    顾盏辞简直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苏冥哪来这么强烈的欲望,她说:那你一会儿好好躺着,让我来就行。
    苏冥乖觉同意,在她耳边轻咬:嗯,我想量姐姐手指,用身体测量。
    顾盏辞:
    论说起骚话,她还是差苏冥一大截,主要是有些话,她没法直接说出来,到嘴边绕了一圈,说出来时,已经变味了。
    苏冥又去偷偷拿来一瓶红酒。
    顾盏辞阻止:你不能喝酒。
    苏冥一喝酒就醉,让她和一个醉鬼做,她估计要一边伺候苏冥,还要一边哄她,她能直接把自己累死。
    苏冥说:给你喝的,你太端着了。
    顾盏辞只有在喝酒后才放得开,不然总是做得不够尽兴,畏首畏尾的,还没有到顶点就怕她疼,放缓速度,总是稍稍差点感觉,白白浪费那么好看的手指。
    顾盏辞:
    她纠结:我之前没有让你舒服吗?
    她不喝酒就不行吗?
    她们在床上都是有来有往,只不过苏冥精力和体力更好一些,不论是在上下,都是苏冥主导整场行动。
    苏冥说:舒服的,但你醉酒那次最舒服。
    醉酒后的顾盏辞特别直接,车速飙升,不会说脏话,但非常霸道,一点也不别扭,她想重温一下那种受不住的感觉。
    顾盏辞若有所思,和醉酒相比起来,其他时候她太仁慈了,总是听到苏冥求饶时就会停下。她说:我再心狠一些。
    但又怕苏冥是真受不住,误伤了苏冥,顾盏辞凝眉认真想了想:要不我们事先设个暗号,你真受不住时,你就叫那个暗号?
    苏冥:
    她又不是抖爱萌。
    怎么连安全词都出来了?
    苏冥拒绝:不要。
    为了避免手指伤口裂开,苏冥全程把手举过头顶,仿佛双手被捆绑,顾盏辞直到做完,都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早晨,苏冥软着腿爬起来。
    苏爻一大早就在跑步机上跑步,只不过她刚刚出院,还不能剧烈运动,跑步速度和快走差不多,看苏冥行动不便,她问:宝宝,怎么了?
    苏冥意有所指:成年人做的事。
    苏爻:
    等顾盏辞出来,苏爻开始质问她:我妹妹手指才刚刚受伤,顾盏辞,你是禽兽吗?就不能过几天再做?
    顾盏辞:
    她也不想当禽兽,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苏冥昨晚特别缠人,非常放纵,现在她耳边似乎还能听到苏冥的低吟浅唱。
    苏冥转了一圈又回来:爸妈呢?
    苏爻瞪了顾盏辞一眼:我让他们回去了,我们俩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学,他们在这里还不如继续去旅游。
    苏冥哦了一声,对顾盏辞说:姐姐,我回学校之前想先去你家一趟。
    顾盏辞:做什么?
    苏冥说:我有些事想问顾时月。
    顾盏辞眉头一紧:好吧。
    来到顾盏辞家,苏冥先把顾盏辞打发去书房,客厅只留下她和顾时月。
    苏冥翘着兰花指,顾时月高考完,已经把宿舍的东西全部带回家,她面无表情地关心道:你手指受伤了?
    苏冥说:是啊,而且还是中指。
    顾时月脸色诡异地一红。
    苏冥补充:被水果刀割到的。
    顾时月:
    苏冥不再开玩笑,直接正入主题:你和林意是不是都准备读S大?
    S大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
    顾时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不过才刚刚考完试,我不确定我分数能上。
    苏冥低头沉思,果然如此,女主相关的剧情还是没变化。
    她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顾时月说:什么奇怪?
    苏冥特地有话和她说,才是真的奇怪,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共同话题。
    苏冥左手托着下巴:举个例子,我突然就不追求你了,顾盏辞也没有阻拦你们谈恋爱,你和林意在一起的路上顺风顺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顾时月锁着眉:是有点奇怪。
    她感情路上最大的困难就是顾盏辞,结果顾盏辞竟然同意让她谈恋爱,而且苏冥之前一直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们,后来也突然不理她了,确实奇怪。
    苏冥问:你现在对我感觉怎么样?
    顾时月急于和她撇清关系:我对你没任何感觉,你是我妈女朋友。
    苏冥无语:我意思是说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不是感情上,你知道顾盏辞为什么对你的态度变了吗?
    顾时月问:为什么?
    苏冥笑道:因为枕边风最管用。
    她不要脸地把功劳全部揽自己身上。
    顾时月:
    她一板一眼地说:那谢谢你,我只把你当做我妈女朋友,只要我妈还喜欢你,我就不会讨厌你,我会尊敬你。
    苏冥心里有了底,由此看来,她根本就没得罪过女主嘛,那什么破剧情,不把车祸指定成某个人搞的坏事,非要说是意外,让她提心吊胆的,防不胜防。
    苏冥也只能让自己小心一些。
    苏冥来到书房找顾盏辞。
    你和顾时月刚刚在外面聊什么?顾盏辞似不经意地问道,而且还偷偷地聊,刻意不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