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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2

      件日志查阅,然后我就发现她也是有过谋杀成功的记录,使用的毒物就是毒气。具体的操作方式我不得而知,只知道她是把甄远骗到了一个密闭空间后往里释放毒气从而毒死了甄远。毒物和她现在所持有的完全一样,因此她的嫌疑度也就降了下来。”
    “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凶手,剩下的两个人只有肖策划和江测试。案子已经深入调查到一对一审问了,我认为该出现的关键证据都差不多了,没有被发现的无非是能给凶手一锤定音的决定性铁证。”
    “为什么在肖策划和江测试之间纠结了?因为他们俩人下毒成功的方式太过于类似,不是往水、往食物里投毒,就是把毒物注射进饮料瓶子里递给甄远。光看凶手犯案的独特性我并不能得出结论,为了得出唯一的真相,我不得不尝试转换思路。”
    “对于这两人的对比,说实话,光从外形和质感上来说肖策划的嫌疑度更高。肖策划说话一向直率容易得罪人,想到哪儿做到哪儿。假设他是凶手,他有必要在第二次搜证大家还在一片混沌的情况下主动翻出那么大一个证据递到我们面前吗?我觉得很难,从人性的角度上来说,肖策划不能是凶手。”
    “那么剩下唯一的一个选项只有江测试了。我不是说我的想法一定对,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推论下来,站在我的角度思考,我能怀疑的目标只有一个人。侦探,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总该明白我为什么追着江测试穷追猛打了吧?”
    明白吗?范青罗的脑子里糊成了一团,耳朵也嗡嗡地响。
    从布编剧分析肖策划和江测试的那段起,范青罗的心里只有一句话在反复单曲循环播放:师父,别念了。
    布编剧人是温柔,会看眼色又会打圆场,有他在的地方仿佛与争吵和闹腾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然而就是这么个温柔体贴的人,说起来话来总是神神叨叨,好像一个搞传.销的神棍在她面前晃悠。
    “你是有理由怀疑江测试,我也怀疑他。”范青罗话说得模棱两可,试探性地问道,“可是我有点不解,刚刚布编剧你提到了那么多人,唯独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好像是完全独立于这个案件一样,你真的从来没做错过事?”
    布编剧摇摇头,语气温和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或许是我分析的时候过于主观,下意识地把自己撇开了让你听感不舒服了,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详细地告诉你我的谋杀记录……”
    “停停停,打住!”范青罗一听到“详细”二字,二话不说先手打断了布编剧的吟唱,“不必详细,一对一审问时间有限,我愿意听进度条它也撑不住啊!布编剧请你尽量精简你的语言,把重点突出出来就行。”
    “嗯……我尽量吧。”布编剧眼睛看着天花板,努力地缩句道,“我的谋杀记录频率和江测试他们基本持平,我毒杀甄远的方式最常见的就是把毒液涂在各种器皿的边缘上,待甄远碰触过这些器皿后,自然会中毒身亡。”
    “奇怪,为什么你持有毒液反而没有选择直接下在水里呢?”范青罗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道,“把毒物涂在器皿上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你既然是为了毒杀甄远为什么舍近求远,如此大费周章?何况要是有第三者接触过器皿,那死的人很可能就不是甄远了。”
    “哎?侦探你怎么会这么问?”这下反倒是轮到布编剧露出困惑的表情道,“难道刚刚肖策划没有把那份文件交给你看过吗?我明明叮嘱过他一定要把原件带给你看的。”
    好家伙,她就想肖策划那么大咧咧的性子怎么突然细腻起来了,感情肖策划真就是个莫得感情的搬运工,真正的指挥家在这里呢。
    “我看过那份文件了。”范青罗微微蹙眉道,“那份文件很厚实,时间有限,我不可能一页一页从头到尾事无巨细都看一遍,只能挑醒目的节点观看。”
    范青罗说到此处,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之处,脱口而出:“难道问题出在那些我没来得及看的页数里?”
    “我感觉很可能就是这样。”布编剧摊了摊手道,“日志文件就像我们日常使用电脑留下的痕迹一样,每天开机关机,点了多少次鼠标,敲了多少下键盘,我们本人都不记得,可是日志都会记录下来。”
    “确实,我们每个人都有成功毒杀甄远的记录,可是更多的是失败或者引发全灭结局。比如你提到我为什么下在器皿的边缘上舍近求远——我的毒液乍一看是透明的,然而与其他液体饮料混合之后容易变色。试想一下你是甄远,当你看到一瓶颜色诡异的饮料,你会喝下去吗?”
    “对不起原来是这样,是我疏忽了。”范青罗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赶忙道歉道,“时间紧迫我没注意到那么多细节,还是布编剧你心细如发。”
    “哎……你那么客气,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布编剧也不习惯被人捧得高高的,白皙的脸庞上浮现一抹红,他又适时给范青罗台阶下,道,“我也不过是输出我的主观看法。江测试在我的视角里暂时是最可疑的,不过我也不排除我有看漏眼的时候,就像侦探你没注意到失败日志是一样的,大家彼此给点容错度,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