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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了少爷摸向她腰的手。
    两个陪唱没搞清楚状况,呆呆地看着她。
    裴术没轰人,自己出去了,走向门口的途中,没看覃深的方向哪怕一眼。
    覃深淡淡笑了下,对身旁的公主说:“我女朋友吃醋了,你得出去了。”
    公主愣了。
    覃深又对少爷说:“我也吃醋了,你靠她太近了。”
    少爷也愣了。
    两个陪唱像是被灌了石膏在身体里,动也不动。
    覃深指了下门口:“门在那儿。”
    两个陪唱这才明白,尴尬的笑笑,然后一前一后出去了。
    裴术回来时,包房里只有覃深一个人了,她皱起眉:“怎么回事?”
    覃深放下手机,整个身子转向她,手托着下巴:“我还想问问你,要唱歌的是你,点陪唱的是你,吃醋摔门出去的也是你。你那么介意她贴着我,那你叫我陪你唱啊,我又不会拒绝你。”
    裴术闻言有点紧张,但她掩饰的好:“别臭美。”
    覃深淡淡‘哦’了一声:“那要是我想多了,就再把他们叫回来,那首小蛮腰还挺好听。”
    裴术坐下来,没好气:“随便你。”
    覃深走到裴术跟前,坐下来,把她手包在自己手里:“你喜欢我。”
    裴术没答,浑浊的空气在启动着的镭射下流转,过了半分钟的样子,她开启另一个话题:“失望吗?我没你想象中那么狠。”
    她在说不久前公租房里发生的事。覃深反问:“失望吗?我比你想象中要帅一点。”
    裴术把手抽回去,是对他这话的嘲笑。但对于他所表达的内容,却是同意的:“我认识你两年,你还没像今天这样硬气过。”
    覃深是一副理之当然的表情:“我们好像才认识没多久。”
    好像是这样。
    他们过去打交道,好像都是用警和贼的身份,这两种身份,本质上就不该有什么私下的牵扯。
    覃深告诉她:“我也很紧张,但你见过赌客上了赌桌就认怂的现象吗?赌即人生,从开局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后退无门了。要么赌,要么死。”
    裴术又了解了覃深一些。
    这些杂乱无章的细节,看起来乱,可想来好像在不断颠覆裴术对覃深原本罪恶的印象。
    覃深看她神情柔和了一些,歪着头去捕捉她的眼睛:“开心了吗?”
    裴术回神,别开脸,没答:“你为什么跟来?”
    覃深捏住她的鼻子:“我要是不来,你得被人欺负成什么样?那我就是看不得你被欺负,我就是不愿意,这理由不够吗?”
    裴术装作听不到他表示双肯定的那两句话,躲掉他的手:“谁跟你说我会被欺负了?你欠钱被堵还是我救的你,你忘了?”
    覃深没忘:“但你总是会在‘关于裴东卿’上乱了阵脚。”
    裴术不说话了。
    这是事实。
    裴术这个人,可以跟所有人硬碰硬,她不怕鱼死网破,只是在裴东卿的事情上,她不能。对于一个知善恶,能判断对错的人来说,真的会对亲生母亲以牙还牙吗?
    覃深看她又要逼自己,搂住她的肩膀:“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这些年很辛苦。”
    裴术的心跳突然漏拍。
    覃深声音又降几个档:“你会有多委屈呢?从来没有人坚定的选择过你。”
    裴术手指微动,嘴唇在发抖。
    覃深看着她:“那些安眠药,肯定难吃的要死吧?”
    裴术强撑了一晚上的平和瞬间瓦解,她怕她会哭,扭头扎进了覃深怀里。覃深的话,还有不久前出现在公租房里的他的人,就像一束强光,穿透了她苦涩的前半生。
    她真的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开心过了。
    她甚至不记得,她这二十几年的生命,哪一段时光算是快乐的。
    覃深轻轻顺着她的脊梁:“很疼吧?对不起我没有止痛药,但他们说抱一下很管用,我给你抱,你想抱多久都可以。”
    裴术咬着牙,在他怀里靠了很久,久到她就要对这种温暖上瘾。
    荆棘载途,仍有和风照拂。
    山穷水复,日光总会偿赎。
    这可能就是这个死妈的世界对一个生命的欲拒还迎。它当然没有眷顾的意思,它只是在玩一个游戏,给你希望,再把你推入谷底……
    幸运的是,有些人会抓住这一节稻草,引体向上,颠覆一身泥泞的命运。
    不管覃深是不是那一节稻草,裴术都感到了眷顾。
    靠在覃深怀里的时间很短,短到都不够喝一杯水,可裴术却设想了很多去热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