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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犀被他看的不适,凝眉道,“阁下眼中可还有王法?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当真有恃无恐?快把人放了,今日之事便暂且作罢。”
    中年男子嘿嘿笑着,根本没听进去这些文绉绉的话,只顾着赏人了。
    “美人儿,你比他们都好看,爷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要不你随爷回去,爷不仅放了他,还扶你做正室怎么样?”
    凌犀何曾被人当众如此称呼,顿时气结,止不住咳嗽几声,“休要胡言!”
    “呸呸呸,你个癞**别冷充白天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阿九叉着腰骂道。
    中年男子根本不理会阿九,一个劲儿往凌犀这边走,“美人儿,别生气。生气就不好看了,你说这么美的容貌,不就和该让人赏玩的嘛,不然多可惜。”
    凌犀听不得他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嫌弃道,“照这样讲,阁下这副尊容岂不是该拿根绳子把自己吊死。”骂人他不行,那人不带脏字他还是在行的。
    中年男子一拍桌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看上你是赏你脸了,别人几辈子求不来的福气。来人,把人带回去,我还不信了,降伏不了你。”
    话音刚落,只见有道影子自上飞过,再听一声惨叫,中年男子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瞪着自己的手,而他的掌间正穿插着一只竹筷,血流如注。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一章鸭
    第21章
    宋府的家丁们乱作一团,七手八脚的想把自家老爷扶起来,可宋老爷就像是一滩糊不上墙的烂泥,怎么都站不起来。
    “血!血呀!”宋老爷抓着自己被打穿的手,叫声比杀猪都惨。
    凌犀转头的功夫,云翼已经直接从楼上一跃而下,轻轻巧巧的站到他身前,睨一眼宋家人,就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方才他从楼上往下张望,一眼便看见这厮对着凌犀张牙舞爪。也仗着手边没什么趁手兵。器,他跃下来时,用内力催动桌子上的竹筒,才有了竹筷穿手那一幕。
    “林寒。”
    侍卫头子忙赶上前,“殿下吩咐。”
    “送这位小兄弟回去,至于他们,你妥善处理。”有什么事也得出去做,不能污了那人的眼。
    林寒一听,了然于胸,“属下明白。”
    其他在堂内用饭的客人早就被吓的跑没影了,只有客栈跑堂伙计可怜兮兮的抱着头站起来,看到满地狼籍,欲哭无泪。
    云翼使个眼色,底下人立即拍给伙计几两碎银,叫他重新布置。跑堂伙计见着银子立马就乐了,屁颠屁颠去叫人。
    这时候,凌峰火急火燎跑下来,见到凌犀安然无恙,终于松口气,可还是不放心,“真没伤着?”
    “放心吧,二叔,殿下在这,怎会出事?”凌犀含笑看向云翼,“又欠殿下一个人情。”
    凌峰也跟着拜谢,“多亏殿下关照。”
    云翼略一点头,算是应了叔侄俩的致谢。
    三人同桌而坐,凌犀想起刚才的闹剧,不禁叹息道,“果然还是扬州城的民风比较淳朴,少有这种好色之徒。”
    随侍在侧的阿九背地里撇撇嘴,心道自家公子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被大公子瞒的死死的。自之前擂台赛和知府寿宴上,他家公子相继露面,之后男男女女有意提亲说媒的人不断。要不是大公子以其需要静养为由尽数回绝,恐怕沈府的门槛都能被踏破了。
    “殿下和二叔还没用早饭吧?”凌犀看看桌上清淡的饭食,“不过这里早饭只有包子和粥,你们将就用些。如果殿下想吃别的,再叫人去做。”
    云翼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一个肉包子吃起来,没有半点王爷架子。
    毕竟是亲王,凌峰总归得陪着小心,“若是不合殿下胃口,臣这就去找后厨。”
    “无妨,本王喜欢吃包子。”云翼抬头,正好瞧见凌犀刚伸手拿了一个包子,他微微眯起眼,眼前人的身影与数年前渐渐重合,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朝自己伸出手,递来肉包子的小男孩儿。
    凌犀眼瞧着翼王殿下接连吃了五个包子,原以为他是随便说说,现在看来倒真像是爱吃这口的。
    用过早饭后,凌犀也按时服了药,一行人等准备继续赶路。凌犀的马车夹在凌将军和翼王中间,他先被凌峰送上马车,才要放下车帘子,就见翼王身边的一个侍卫走过来。
    “凌将军,凌公子,殿下说此行路途遥远,独乘一辆马车,甚是无趣,想请凌公子到马车上共叙。”
    还不等凌犀回话,凌峰随即道,“正巧我有事同殿下相商,我去殿下车上,犀儿你就安心留在这,有事叫二叔。”
    凌犀乖巧点头,“好。”
    马车继续前行,翼王果真没有再派人过来相邀。凌犀背靠车身闭目养神,旁边阿九自两个包袱里翻找一通无果,继而露出一副苦瓜脸。
    “怎么了?”小仲见他如此,小声嘀咕道。
    阿九指了指包袱,“点心没有了,公子要是路上饿了怎么办?”
    听他这样说,小仲摸了摸身上,摸到一个纸包,打开一看,只有零散几块糖了。
    “糖也要没有了。”小仲登时愁的和阿九一个模样,他们公子平日里就好吃点甜的东西,这些日子赶路用去不少,早知道就在镇子里再买些。
    凌犀本就没有睡着,即便他们声音再小,都被他一字不漏的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