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6页

      袁东哪里理会色鬼假模假样的哀嚎,揪住色鬼的头发往前走。
    “李益家是哪一户?”
    “嗷嗷,东东,你轻一点,那是我的毛啊!”
    一直被揪着头发走到李益家门口,色鬼都快要心疼死自己的头发了。
    “东东,你现在好暴力……”
    色鬼还没说完,门居然自己吱呀一下来了!
    袁东一愣,指尖碰上门把手。
    李益家还有其他人么?
    里面正好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李益,你回来啦~”
    色鬼立刻转头与袁东对视一眼,张大口无声地说:“别说话,是鬼!”
    第六十九章 骨骨骨灰盒
    门内的声音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像蛇吐信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袁东深呼吸口气,闭上眼睛,慢慢推开门。
    “不是李益……你们是谁?”古怪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色鬼高声回答,“我们是谁,你难道猜不出来么?”
    对方沉默了很久,不确定地开口。
    “你是色鬼?”
    “没错,就是老子。”色鬼高声应道。
    袁东扯扯色鬼的衣袖,瞪大眼睛用唇语问他:“这样打草惊蛇真的好么?”
    色鬼一笑,“黄毛小儿,不足挂齿。不过是个贪心不足的可怜虫。”
    里屋的鬼魂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色鬼这一声嗤笑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如此轻蔑又戳中事实的话让他恼羞成怒!
    “那你以为你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男人窜出卧室,居然只有一片淡淡的白雾,连五官轮廓都看不清。男人一看到色鬼和袁东两个人就哈哈大笑,“哈哈!原来你也有今天,可怜!真可怜!摇着尾巴做人家哈巴狗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哈哈……”
    “闭嘴,吵死了!”
    色鬼皱眉盯住白雾,搜刮了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想起自己曾经在哪里认识过一个这样疯疯癫癫的鬼魂。
    此人是谁?
    “色鬼才不是哈巴狗!”没等色鬼说什么,袁东忍不住为他说话。
    “哦~不是哈巴狗,那就是……贱情人了!哈哈……呃!”
    男人浮在窗帘边,笑得上下浮动,整个白雾忽闪忽闪的。色鬼赤色眸子中精光一闪而过,他突然暴起,一拳头力道猛烈地冲在白雾。
    白雾立刻化作几缕薄烟消失在原地……
    “你还是这么暴躁啊。”
    男人在房间的另一边渐渐成形,这一次的白雾倒是比之前轮廓清晰起来,隐约可以看出一丝男人的真实模样。
    “废话少说,不管老子认不认识你,少来那套!把锦囊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男人笑得更加癫狂,“哈哈,饶我不死?哈哈,我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要怎么死?哈哈,笑死我了!”
    “那就让你灰飞烟灭!”
    色鬼话音未落,指尖便钻出无数黑烟,带着无可比拟的强大压力朝着白雾席卷而去……
    黑烟将白雾团团裹住,白雾顿时动弹不得!
    袁东回头与色鬼对视一眼,点点头快速冲进卧室。但卧室里的景象让袁东倒抽一口凉气。
    整个房间被布置地和灵堂一样,厚重的窗帘被全部拉上,房间里特别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更诡异的是床头居然放了一排红色蜡烛,忽明忽暗地在那里燃烧着。中间是一个古朴的黑色盒子,貌似……是个骨灰盒?
    “李益也太重口味了吧,这样的房间怎么住人?他就不怕半夜蜡烛掉下来,把房子给烧了……噫?”
    袁东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不是真正的蜡烛。像是3D投影,这些不过是影像。
    但诡异的是房间里根本没有投影设备!
    袁东抿住嘴,皱着眉将床单扯下来裹住双手,这才将黑色盒子捧起来。
    果然是骨灰盒。
    一个笔记本突然掉落在地上,引起了袁东的注意。
    “这是什么?”
    袁东将它捡起来,本来没想翻阅,探寻别人的隐私。但笔记本正好被翻开了一页,袁东捡起来时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这一眼立刻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我捡到了一个古怪的盒子……”
    袁东一愣,抬起头瞥一眼旁边的骨灰盒,是它么?
    “它里面有一个鬼魂,他要和我做交易……如果我答应他,我就可以从此平步青云,那些人!那些人就再也不能瞧不起我了!”
    笔记上的字几乎透穿纸面,足以看出当时执笔者的癫狂。
    这是一本日记!
    袁东仰着脖子看向外面,色鬼盘和男人正打的难解难分,一时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时间充裕,先让色鬼拖住这冤鬼再说。盘腿在床边坐下,袁东背靠着这张诡异的大床,开始阅读李益的日记。
    “今天他们又嘲笑我了,终有一天,我要爬到所有人的头上,我要让他们像狗一样舔我的脚尖,我要他们哭着求我施舍给他们一星半点的财富!”
    日记前半部分几乎都是这样中二的宣言,从略带稚嫩的笔迹看出,应该是李益上高中的时候写的。
    但从刚才看到记载了李益捡到骨灰盒的一页开始,后面就空了好几页。
    时间似乎在这里被停止了。
    后面李益又开始重新写,但这一次的风格与之前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