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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看着这人笑意盈盈的眼睛,心中某个地方突然跳动了一下,脑中冒出来一句,这人好像见过的。
奇奇怪怪。
“那你想怎么样?是看上这警局的免费屋了,想在这儿住几天?”
“准确的说是看上你了,想到你家住几天。”
这玩世不恭的话听的牧白差点暴露本性,手中的A4纸被他的捏碎了。
........
从审讯室出来的牧白,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带着君焱墨下班了。
队里的人在他还在审讯室的时候就知道了,局长发话了,这个嫌疑人比较特殊,由牧神探带着二十四小时监控。
队里二十号人一个个跟听见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可再怎么不符合规矩,局长发话了,他们也就只有听的份了。
“喂,你们说今晚上他们是直接回家打架还是去郊外打一架?”
“阿力,你小子嘴就不能别那么欠,我家爱豆的脸要是明天花了,我就找你算账。”
青姐已经一脸死灰的趴在桌上,仿佛她爱豆的脸比她的命更加重要。
“行了行了,没喝咖啡的快点把咖啡续上,晚上继续。”
头儿的一句话,让大家瞬间进入到了工作的状态。
牧白今天傍晚不但是带回来一个神经的犯罪嫌疑人,还有几根现场找到的头发丝跟一个满是污泥的指甲盖。
于是,整个队,为了那几根头发丝跟一个指甲盖得忙活一晚上了。
而整个组唯一没有在局里加班的牧白却是比他们加班的更忙。
牧白想要快点赚到钱。
原主之前挥金如土,留给他的记忆多的他一个晚上都没有消化好,就是没有留给他银行卡的密码。
也就是说现在他身上没有半毛钱。
所以,当下只有一个要紧的,破案,赚钱。
原主那个局长老舅给他说一定好好保护这个人,要是这个人伤到半点,他的佣金就半分都没有了。
“喂,牧神探你的车是被人偷了?”
牧白冷眼瞧了瞧这好手好脚的人,一脸的不爽,“你的脚长来吃饭的吗?还是说你脚上镶上金子了,不能走路?”
这语气明明很冲的话听的红色面纱下的君焱墨嘴角快翘上天了。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穿的都是什么?那脸不能见人啊?还藏起来?娘们兮兮的,这大白天的就不能正常点?”
牧白是真的不喜欢红色。没有原因,要问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与生俱来的看见红色就烦。
可是君焱墨是真的喜欢红色,也没有原因,娘胎里带出来的。
但说真的,这红色穿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娘,反而给人一种很是独特的感觉。
即使是现在脸藏在红色面纱下面,也挡不住他身上那自然散发出来的贵气。
看这人没有回话,牧白蹙了蹙眉,大长腿一跨,走了。
想着也不是什么三岁小孩,总不至于走路还要他牵着?
他刚刚在原主局长老舅那知道了,这什么影帝下一个剧是有关刑侦的,想要提前接触下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所以对他们手上的这件案子很感兴趣,就自己一个人跑到案发现场去了。
他的那个律师又说什么最近他接到很多恐吓的电话,身为一个五好公民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想要寻求警方的帮助。
这桐城的重案组在这件案子之前处理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帮张家找狗,帮李家找猫那样的活儿。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大案子,上面对他们也是颇有怨言。
这半年,他们的各种福利已经大打折扣了,这个君焱墨的律师跟局长说只要能保护君焱墨的安全,钱什么的随意开口。
局长想着两全其美的事情就答应了下来,但是他对他那大外甥可没有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只说君焱墨这个犯罪嫌疑人很重要贯穿整个案子,需要重点保护。
这要是说出来,其实是为了钱那一个字,他那个嫉恶如仇,视金钱为粪土的人必定是会暴怒的。
可局长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牧白可是把钱看的比命还重的人,绝对不会暴怒的。
“喂,牧神探,我一个当影帝的人可不止是脚上镶上了金子,全身都是金子,你真不考虑等等我?”
君焱墨的语气听着很是有一股吊儿郎当的味道。
前面已经走出几步远的牧白没停下脚步,没转身,没回话。
只是举起手挥了挥手。
君焱墨那双浅色的瞳孔带着一股不明的笑意,追上了牧白的脚步。
牧白身高一米九三,君焱墨一米□□,都是身姿挺拔的人。
两人并排走在路上迎来不少侧目。
牧白一脸冷漠,君焱墨的脸在红纱下面看不出表情,但刚刚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此时看向路人的时候也只剩下淡漠。
两个气场强大的人在路人的目光下淡定的走着。
但走到街角那咖啡厅门口时候同时警惕的抬起了头,很快空中掉落下来一个黑色塑料袋,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那装满东西的黑色塑料袋砸在了他们的脚边。
边上的行人开始骂人,“谁这么没有公道心,高空抛物都做的出来?”
“就是,这要是砸到人,可是会出人命的。你们看看,那袋子里面的东西好像很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