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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像在蜂巢里缓缓流淌的蜜。
    沁嘉舒服的叹气,目光渐渐变得清明,突然一把推开他,迅速坐起来穿好衣服。
    气氛一时从火热缠绵跌至冰点,萧容昶看她收拾得一丝不苟,神情终于趋于晦涩,下床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拾起。
    借着细微的晨光,沁嘉稍一抬眼,就能清晰看见他躯干线条,流畅遒劲,似积蓄着无尽力量。
    随着他穿衣的动作,大片蜜色肌肤和鲜明的腹肌从眼前消失,她止不住回味,这人的皮囊不仅好看,手感亦出奇的好。
    萧容昶眼风凉凉扫来,沁嘉垂眸,收起自己的心猿意马。
    天色刚亮,欲色褪去,气氛开始变得无比尴尬。
    一切都被抹去,仿似昨夜缠绵从未有过。
    这里是安国公府邸的一间厢房,霜九和徐骋意在外头守了一整夜,并没有人过来。
    最终,两人还是不约而同选择了跳窗,沁嘉走远几步后,又不放心的回头警告:“此事若走漏一个字,本宫叫你五马分尸!”
    “殿下放心,此亦臣之所愿。”萧容昶冷声道,神色比平常更多了几分冷淡疏离。
    不远处传来寻人的声音,她没心思再吵架,拎起裙子匆匆离去。
    收起回忆,沁嘉坐在床上,轻轻叹了口气。
    无论她怎么回忆,都不记得究竟是怎么把萧容昶弄上床的了。
    虽说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可她不认为对方会想再重温一次。
    连续几天施针,身子倒也没什么异常出现,她倒有些怀疑,所谓不做就会死的话是危言耸听了。
    并非她把面子看得比命重要,而是与萧容昶之间,自驸马回归以后,就彻底变得水火不容起来。
    如今舆论一边倒的偏向驸马是被人陷害,对此沁嘉倒觉得无所谓,他能挽回一些名声,对自己而言不是坏事。
    但这日,萧容昶却派了一队人来公主府,拿着刑部的公文,欲捉拿欢雀。
    她生来就是个护短的性子,怎肯交人出去,让对方碰了几次闭门羹,萧容昶竟然亲自登门来了。
    会客室里,沁嘉坐在上首的贵妃椅上,侧目淡淡打量着对方。
    七日不见,他还是一身冷硬骨头,墨色官袍下摆用金线绣着仙鹤云纹,笔直长腿包裹在黑色官靴中,周身散发出一股冷凝且强势的气场。
    她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身材劲瘦,蜂腰长腿,是连锦衣卫中都找不出的绝品。
    是个文官,可惜了。
    随即,他拿出一纸公文,语气毫无波澜的说要带欢雀回去问话。
    “若是我不允呢,萧大人今日是否要大闹公主府。”沁嘉瞧他这副清高模样,心里升起一股子怒火。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长公主身负监国之则,应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萧容昶语态沉定,正气凛然,倒衬得沁嘉像是无理取闹。
    “砰——”她忍不住拿东西砸过去,茶杯擦着他衣摆而过,溅起一地的玻璃渣。
    水渍弄湿了衣摆,墨色更深,像一团团浓烈的暗雾。
    萧容昶抬脚迈过去,站在离她稍远的位置,语气分毫不让:“查明此事,是臣份内之责。”
    “你做梦!”沁嘉气急了,突然觉得喉咙里一阵腥甜,手掌撑住桌沿,猛然俯身吐了一口鲜血。
    “殿下!”徐骋意奔过去,扶住沁嘉,急道:“您千万不要动气,否则病情更会加重了。”
    他扶着沁嘉转身,愤恨的往旁边看了眼,冷冷道:“殿下要休息了,首辅大人请回吧。”
    萧容昶蹙眉看着地上的血,没有再提起欢雀的事,独自告退了。
    “殿下,您何不告诉他,欢雀其实是——”房里,徐骋意心情焦躁,意识到自己又逾越了。
    下跪到一半,被沁嘉阻止:“要保守一个秘密,最稳妥的方法,就是绝不对任何人说起。”
    徐骋意趴在她双膝上,落下眼泪,怔怔道:“当年师傅托孤,并没说让您护着她一辈子,如今我们都大了,犯了错,哪有让您继续受累的道理。”
    话未落音,一道青色影子推门走进,冷冷看了徐骋意一眼,然后跪下朝沁嘉磕了个头:“殿下不必为难,无论您怎么做,欢雀都毫无怨言。”
    “你若有心,就速速去自首。”徐骋意望着她,目光里几分讥诮:“别又在这使苦肉计,搏取同情。”
    “你——”欢雀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唇,不再发一言。
    去自首,难道她不想吗。
    之前在郊野的木屋里,她就已经寻死过一次,这次长公主不发话,她是不敢再冲动行事了。
    “他要给寒门状元撑腰,要给天下读书人公道,自是随他,可本宫身边的人,不是他能撼动得了的。”沁嘉目光落在青雀单薄的身板上,一时间,又想起当年那个毅然投湖的女子。
    这几日,她想必也收到了教训,沁嘉思虑片刻,淡淡道:“你今年也十五了吧,先安心待在府里,等风头过了,本宫给你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