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70

      从堂屋出来的是娘亲,她竟然牵着一个和她一般大的孩子!
    穿着白衣服,扎着道士头,长得白白净净,瘦瘦的,怎么看都有点像娘啊!
    陈悠然顿时警惕全开,指着那孩子问:“娘!你哪里捡来的孩子?你不怕爹爹生气吗?”
    陈尤一愣,随即笑骂道:“胡说什么?过来。”
    陈悠然嘟着嘴,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努力的挺直腰杆,收起小肚子,说:“娘,不是捡的?这难道是你的私生女?”
    “啪!”小小的声响。
    陈悠然顿时捂住自己的脑袋,可怜兮兮起来。
    陈尤没收回手,转而揉揉悠然的头顶,说:“这是你的表姐,白安宁。”说着话,松开牵着白安宁的手,将她轻轻的往悠然面前推了下,说:“安宁,这是你的表妹,陈悠然。”
    “表姐?”陈悠然楞了楞,盯着白安宁好一会,摇头:“看起来更像娘的私生女。”
    “悠然,你信不信你再说,未来十天半个月都没有甜糕吃?”陈尤一笑,威胁、嫌弃起自家孩子毫不手软,“你看看你表姐身姿多挺拔,再看看你,这小肚子看着跟塞了个瓜似的。”
    “哼哼,不说就不说。”陈悠然眼一转,觉得点心重要,将布包往陈尤手里一塞,拉起白安宁就跑,还回头喊:“娘,我带表姐去玩。”
    “你别欺负你表姐,好好玩,别走远早点回来。”陈尤笑回了声,看着她们出门才转身回了堂屋。
    堂屋里,青冉和小藤各坐一边,小藤恢复当初人形的模样,沉静了不少。
    青冉拿着一张玉板捏在手里闭着眼睛,待陈尤回来才睁开眼,朝她说:“大哥前些日子带了安宁去找了她母亲。”
    “大哥能化成人形了?”陈尤一喜。
    “不能。”青冉一叹,“化成小蛇由小藤带着他和安宁出巴陵的。”
    “能想着出来也好。”陈尤走过去,握住青冉的手,“大哥怎么也不顺道来岭南?”这话却是朝小藤说的。
    “大公子......说累了,不愿再出来。”小藤垂下眼眸似乎有些难过。
    “那个孟修......”青冉揉揉自己的鼻梁,叹道:“真是孽缘。”
    而另一边......
    陈悠然拉着白安宁出了大门,就送开手了。
    她双手环胸,上下看了看白安宁,说:“你真是我表姐?好像也没比我大多少。”
    白安宁看着她,点头,唤了声:“表妹。”
    陈悠然本还想绷着脸,但看着白安宁这么认真的唤她,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松开双手,还摆了摆小手说:“好啦,我知道你是我表姐了。”
    白安宁点头。
    “你以前住哪啊,我都没见过你。”陈悠然在大门左侧的花丛边坐下,还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地,道:“来,坐这里。”
    白安宁也跟着走过去坐下。
    陈悠然见她没回又问了句,白安宁才看着她,说:“住在巴陵。”
    “哦!我知道巴陵,爹爹常说巴陵有好吃的桃子。”陈悠然恍然,拍了下小手,爹爹常说世间的桃子,唯巴陵最美味。
    白安宁点头:“有桃子,很多很多桃子。”
    陈悠然笑道:“好吃吗,我能不能吃啊?”
    “可以。”白安宁点头,略思索了下,又摇头:“我没带。”
    “嘿嘿,到时候我去你家做客,你给我吃呗。”陈悠然一听有好吃的桃子,立马姐妹好,伸手勾住白安宁的肩膀,笑眯眯的说:“我爹爹做的甜糕,我娘亲炖的肉、炖的鱼都很好吃,晚上我让娘做,你也吃吃。”
    “多谢。”白安宁点头,说话语气毫无起伏。
    陈悠然这会发现不对劲了,使劲的看了看白安宁的表情,疑惑的说:“你说话都这样吗?都不笑的。”
    “笑?”白安宁看着陈悠然,很是困惑。
    陈悠然皱了皱小眉头:“表姐,你不会是逗我吧?笑就是这样啊!”说着她自己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白安宁看着,竟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自己也跟着扯出一样弧度的笑容,怪异至极。
    陈悠然这下都楞了,她起身在白安宁面前蹲下,直勾勾的看着她,又问一次:“表姐,你真不会笑?”
    白安宁摇头:“不会。”
    “哎。”陈悠然小大人似的叹气,伸出小手摸摸白安宁的脸,说:“没事,以后要是有人笑你不会笑,我帮你打她!”不会笑啊,表姐真可怜,她得好好看着可别被欺负了。
    白安宁歪歪头,说:“没人笑我。”他们也打不过她。
    “要是有,我就替你打她!”陈悠然挥动小拳头,“我可是很厉害的,爹爹教我很多厉害的东西。”
    白安宁想了想说:“我是爹爹和藤叔一同教。”
    “藤叔是谁啊?”陈悠然一脸好奇,“对啦,你娘亲和爹爹也和你一起来了吗?”
    “爹爹回巴陵,没来。”白安宁摇头。
    陈悠然又问:“那你娘亲呢?”
    “娘亲?”白安宁重复了一句,她想起寺庙外扫地的瘦弱女郎,“她很弱。”顿了下补充,“穿得很破,头发半白,很瘦,看着我眼神很奇怪,爹爹哭了。”她努力的在脑海里勾勒娘亲这个人,没有情绪的朝陈悠然讲述这么一个人,“爹爹说她是我娘亲,她双手都是茧,来摸我的脸。”那种触感,她记得很清楚,也清楚记得那时候她的心跳似乎重了一点,“她说,她对不起爹爹,对不起我,在赎罪。她的声音很沙哑,每说一句好像再受罪......脖子上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