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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闻衍拿着水杯,放在嘴边没喝。
    穆临之淡定自若地解释:“丁成源原话。”
    “……”闻衍啼笑皆非,“这后面的内容你看了吗?那张证件照、关于整容的传闻,这些真实性如何?”
    “哥,不论多匪夷所思的东西,只要有一句被证实不假,那么所有人都愿意相信剩下内容的真实性并且疯狂追捧,用来满足自己的猎奇心,所以是真是假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了。”穆临之话说得不假,却显得答非所问。
    闻衍对这段话不予置评,他皱着眉说:“对他们来说也许不重要,讨论好、消遣完,热闹就散场了,可是对警察来说,这是证据——闹着玩算怎么回事?”
    穆临之难得见闻衍这么严肃的样子,心下异常,问:“哥,发生什么事了?这么严重?”
    闻衍:“照片上的这个漂亮女人死了,死在证件照女人名下的房子里。如果她们是同一个人,并且确定是孔旻的老婆,那孔旻也许就不只是受害者家属这个身份了。”
    穆临之回想着那个女人的模样,眉头轻轻一蹙,突然问:“你们找到孔旻了吗?”
    “我……”
    闻衍的话来不及说完,他放在餐桌上的手机骤然炸起,铃声在安静的包厢里突兀的像一颗随时能爆开的原子弹。
    “……”穆临之:“哥,有时间换个手机铃声,我给你推荐几个。”
    闻衍淡定地捏起电话,皮笑肉不笑地说:“好。”
    电话那头的徐舟吾一愣,“嗯?好什么好?”
    闻衍:“没跟你说,你那边怎么样?”
    徐舟吾:“我今天就是出门没看黄历,汽油费了两百,扔水里一点响都没有——走哪儿哪儿没人,闭门羹吃得比饭还勤!老子的肚子到现在还是空的!”
    闻衍:“孔旻这段时间一直没去过自己公司?”
    “是,我问了他的办公室助理,”徐舟吾说:“自从孔思童出事后,孔旻就不怎么来公司了,尤其春节上班后这两天,基本没露过脸,连寻常的应酬也推了干净。倒是刘锦来过两回,但是这两天也不见人了。现在他们公司的一些基础项目都是由其他股东签字敲定。”
    “我知道了,老徐,你先回来开会,陶局和陈队等着我们,”闻衍看了眼桌上的饭菜,顺口大发善心地问:“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打包一点。”
    徐舟吾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在他风吹日晒满世界找案件关键人物的时候,闻衍能在约会之余吃饱喝足顺便打包。
    任谁知道了都会喷一句狗男男!
    但徐舟吾不知道啊,他的直男体感还停留在以前,认为两人依旧一脉相承的粗糙且苦逼。于是徐舟吾特别不见外地说:“只要不是地沟油,吃什么都成。”
    “好。”闻衍面不改色地挂了电话,按铃叫来服务员,点了一份看似低调的蛋炒饭。
    待房门重新关上后,穆临之问:“怎么,没结果吗?”
    闻衍凝视着昏黄灯光折射在水杯里的流彩,他沉吟片刻,抬眼看着穆临之,说:“临之,从洋花岛回来之后,你见过孔旻吗?”
    “没有,”穆临之简直脱口而出:“那段时间你受伤住院,我没有心思见任何人,之后春节那几天我跟你厮混在一起也没有时间见见谁……”
    “临之,说正事。”闻衍打断穆临之不太正经诳语,他敲了两下桌子,面不改色地绷着脸。
    穆临之不逗闻衍了,“确实没见过,丁大吉前天过六十大寿,我看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就是不见孔旻。随便问了一句,按照丁大吉的意思,说是孔旻这段时间家里忙,抽不出时间应酬,不过礼到了,他也表示理解。毕竟儿子刚找回来,心有余悸,确实没心情举杯祝福别人长命百岁——以这种措辞看来,丁大吉也没联系上孔旻本人。”
    这就奇了怪了,孔旻像一摊泼在地上的水,冬去春来,日照一晒,蒸发的无影无踪。可孔思童至今还住在广安医院,生根发芽似的,完全没出院的意思。警察带着心理疏导的医生去了两趟,除了固若金汤的安保外,没见过一个至亲。
    孔旻现在的举动到底什么意思?他如果害怕孟德友的事件、林芬的口供会牵扯到自己,也没必要躲成这副德行——一面之词的口供警方不会拿来作为直接证据,开展调查也需要一段时间,行为和智商正常的人首先会稍安勿躁,想尽办法低调地不引起警方注意,然后雷厉风行地处理完留下的烂摊子。已他的社会地位,肯定做得到,警方没抓到把柄,今后他照样能横行霸道。
    而孔旻如今完全就是狼来了,快来抓我的的举动,正常人理解不了,总认为往前迈一步,就是他挖的陷阱。
    现在还有一桩疑似跟他有关的命案。
    下一步该怎么走?
    穆临之不太喜欢闻衍沉闷不乐的模样,“哥,那个何静红你们做背景调查了吗?”
    “查了,一地鸡毛的生活,无非就是那么点事,”闻衍说:“她跟她前夫在申洲市租房结婚、生孩子,一开始日子过得不错,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前夫就带着她儿子出国了。何静红的婚姻状态就变成了离异。她这几年赚得工资其实很不错,不过自己账户上却没多少钱,大部分都汇给了一个国外的固定账户,我们查了,是他前夫的。有段时间何静红汇款非常频繁,明显处在入不敷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