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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盛濡都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不仅不会给两位影坛顶流惹麻烦,还能充当小保姆的角色,把两个大人照顾得很妥帖。
    尤其是到了晚上,单独睡一张床,绝不影响两位爸爸晚上的夜生活。
    三人在一家度假屋住下,屋子是木质的构造,有地热,屋内非常暖和,且屋外就是温泉,紧挨着房间,可以直接泡完温泉回屋睡觉。
    晚上在度假屋餐厅吃了当地的特色温泉美食之后姜毅和肖凌带着盛濡去泡温泉。
    两个大男人只穿了裤衩泡入温泉里,视线交汇,尽是谷欠望,奈何有孩子在,所以两人都默契地避开视线,尽量不往不该看的地方去。
    盛濡也很识趣儿,像是知道两个爸爸的心思,泡没多一会儿就打哈欠说困了要起身回屋睡觉,肖凌本来是要陪他的,盛濡给拒绝了。
    这孩子独立懂事得让人心疼。
    待盛濡回屋一会儿之后,姜毅偷偷起身去看,确认睡了,这才立刻折返回温泉,扑通一声下了水,急匆匆得朝肖凌奔去。
    温热的水浸泡全身,水上两人唇齿相依、耳鬓厮磨,水下更是波涛汹涌,翻江倒海。
    第二天在度假屋附近的滑雪场玩儿雪。
    姜毅是意国人,冬季比较漫长,滑雪是很平常的运动,肖凌虽不如姜毅滑得那么好,可有一次为了演好滑雪运动员也闭关训练过一个月。
    只是如今两人还带着一个小家伙,难免有些为难。
    “盛濡,你会滑雪吗?”
    盛濡站在边上,身上穿着的是姜毅给他买的新羽绒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滑雪场不断自上而下飞驰而下的人们,眼眸放光,还未开口,姜毅朝他肩膀一拍。
    “来吧,我教你。”
    “好。”
    盛濡五岁,这几年估计是因为营养缺失,肤色白得不健康,且个子都比同龄人要矮小一些,等穿戴好护具出现在雪场的时候显得更加渺小了。
    姜毅在边上做着动作告诉他怎么滑怎么加速怎么控制方向又怎么刹车,也不知道盛濡听懂没有,就一动不动得看着他,最后姜毅问他听懂没有的时候他也只是说试试。
    然后就倒数三二一之后,姜毅和盛濡一起出发,由姜毅为他保驾护航,肖凌站在山顶看着。
    就见着盛濡动作青涩笨拙,可滑得是真的不错,起码一开始滑得还不赖,直到前面有人摔了跤,眼看就要撞上去了。
    而此时姜毅也被其他人给隔开来根本没办法及时调转方向滑过去,肖凌迅速往下滑,一路加速朝盛濡奔去,边冲刺边大声喊着盛濡的名字。
    “盛濡,往左,往左,控制你的方向,要撞上了,盛濡,盛濡!”
    滑雪场上的速度本就很快,动力加速度的,这一撞很容易出事儿,肖凌和姜毅才会这么担心。
    就在肖凌快要追上盛濡的时候就见着他一个刹车加拐弯来了个漂移背对着往下滑成功躲过了摔倒在雪地里的人,然后又极为潇洒平静得转过身去稳稳地落在了山脚。
    姜毅迅速脱掉身上的护具冲过去查看。
    “没事吧?”
    盛濡没说话摇了摇头。
    “怎么样,刚才有没有伤着?”
    肖凌也冲了过来,盛濡也摇摇头还是没说话,好像不太理解两人此刻的紧张是为了什么。
    见孩子没事儿,肖凌和姜毅相视一眼而后用力一下拍在了盛濡的肩上。
    “可以啊,滑得不错啊!”
    “挺棒的,你刚才那个漂移!以前真没学过?”
    盛濡又摇了摇头。
    滑雪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后来父亲为了喝酒把电视也给卖了就再没看见过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初试滑雪的盛濡哪里知道害怕是什么,只在危险的时候凭着记忆学着电视里的动作逃过了一劫。
    从滑雪场回来三父子又坐在温泉屋里看日落,面前是香喷喷的牛排,姜毅和肖凌则喝着香槟。
    下午估计是在滑雪场玩儿累了,自从有了第一次成功的尝试以后盛濡整个人就在滑雪场里玩儿嗨了,来来回回滑了好多遍,到最后一次滑下来的时候看到两个爸爸竟然在滑雪场里玩儿起了打雪仗的游戏,站在边上看了许久。
    后来姜毅一个雪球朝着盛濡砸过来,肖凌拉着他一起反攻回去,三个人在滑雪场里玩儿了整整一个下午,到傍晚要不是肚子揭竿起义,估摸着要玩儿到滑雪场关门的。
    杯里的酒喝完了,肖凌还想要一杯,被姜毅给制止了,两人回身的时候盛濡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嘴里还含着一块没吃完的牛排,手里还拿着叉子,满嘴的黑胡椒酱汁。
    两人又是一笑,姜毅长臂一捞把盛濡抱起放在床上,肖凌拿了湿巾给他清理干净,安顿好了孩子两人又继续坐在观景阳台抽了会儿烟。
    “凌哥,你会不会怨我?”
    “怨你什么?”
    “都没好好求婚就带你去登记了。”
    肖凌一把拉过姜毅在侧脸上用力一亲。
    “不是我要领养的吗?要怨也应该是你怨我才对。”
    “嗯,对,我怨你。”
    肖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追问道。
    “什么?”
    姜毅灭了手里的烟头,拉过肖凌手里的烟一口抽尽而后俯身贴上去,唇齿相依,薄烟从唇缝里溢出来,呼吸逐渐粗重,手上也开始没轻没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