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但这事却做多了，就开始产生了虐杀的快感。
    他们一个个天真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但他们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因为对于一个杀手而言，享受杀戮渴望血腥，才是最正常的。
    但小启寒却觉得很害怕，他不喜欢这样。
    他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液，只觉得好脏。
    可是若是不听师傅的命令，不仅会遭到一顿暴打而且会罚两天没饭吃。
    小启寒就是因为不想听从，于是做了第一个被惩戒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其他孩子压根不会想去反抗，毕竟在这里又有饭吃又有衣服穿，只是需要接受很多艰苦培训和杀杀小动物。
    但比起以前饭都吃不饱，简直太好了！
    五六岁的他们就这样被洗脑着，于是不用师傅怎么教，他们自己就知道该怎么让动物死得更痛苦，更丑陋。
    享受着抹杀生命的快乐。
    等他们再大一些时候，师傅又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满是尸体的院落里。
    小启寒看着地上一具临死前神情惊恐的死尸，心里觉得格外不舒服。
    这群习惯了虐杀动物的孩子，看着这些还有着体温，显然刚被杀没多久的尸体，也开始觉得恐惧。
    然而师傅又对他们下了命令。
    “快点，每个人把自己眼前的尸体都给剥开，骨头要和肉分离，脑子也要尽量保存完善……”
    “只有直面这些，你们才不会在杀人时产生恐惧……”
    有几个孩子吓得哭了起来，“呜呜呜……”
    却被在师傅身边的几个杀手下属，直接踹倒在地。
    只听他们冷冷发言，“若是不听从家主的话，那这地上躺的尸体就会是你们！”
    这些孩子听后，尽管怕得不行，但还是拿着了刀具锯子斧头，开始行动了起来。
    只是到底第一次直面尸体，还是在不停地作呕。
    小启寒也觉得可怕，只是他的面色很平淡，他知道他摆脱不掉的，只能顺从。
    他们有专门接受过处理尸体培训，小启寒是做得最冷静最快速的一个。
    师傅见此，不禁一脸慈爱地蹲在他身旁，同他说道，“寒儿，不是师傅想逼你，但只有这样你才能变得强大，将来才能好好辅佐金玉和保护琉璃。”
    小启寒看着师傅脸上的温情，心里有些憧憬。
    因为他很羡慕月金玉和月琉璃。
    他们可以围着师傅撒娇，也不用像他一样要一直做着讨厌的事。
    于是为了得到师傅次数不多的夸奖，用那种像看月金玉和月琉璃的慈父眼神看他，小启寒开始努力了起来。
    在一群孩子中，他成为了最优秀的存在。
    而长大后，他更是成为了统领家族一半杀手的杀手首领。
    他变得更淡漠更无情，尽管厌恶杀人的自己，却也能为了任务去做自己不愿的事。
    但他从始至终……也没有得到家人，没有得到爱……
    夜启寒舞着剑，突然回想起了那前半段黑暗的记忆，不过……
    那都已经过去了。
    “阿寒——”
    君书瑶刚刚睡醒，就看到了夜启寒舞剑的英姿。
    在心里花痴地陶醉了一下，这个男人真是怎么看怎么帅吖吖吖。
    夜启寒立刻挽了个剑花后收剑，朝君书瑶走了过去。
    “怎么不多睡会？”
    夜启寒下意识地将她拥住，手臂微微有些收紧她的纤腰。
    “想和你一起睡，不然睡不着——”
    君书瑶朝他撒娇逗趣着。
    “呃……”夜启寒默了下，知道了她的暗示。
    他看着才刚刚暗下的夜色，喉结微滚，发出了低沉的“嗯”音，就直接俯身将她给抱起。
    起身入屋……
    春夜暧昧，红帐叠影。
    他把他的爱，都给了她……
    第74章
    炮灰系统的心虚
    君书瑶同样在上个世界待到男主寿终正寝时，才离开。
    而夜启寒在临走前对她很不舍，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满是眷恋：“书瑶，下辈子再见……”
    对于夜启寒说的下辈子，君书瑶没有当回事。
    不过说来，为什么两个男主都对她说下辈子，他们还有下辈子吗？
    不等君书瑶想清，炮灰系统就连忙道，“宿主，你要不要进入下个世界了？”
    “只要清除完所有世界的炮灰怨气，就能收获属于你的男主喔！”
    炮灰系统心内暗道：千万不能让宿主发现每个世界她的男主都有跟过来，不然的话不帮忙消除炮灰怨气了怎么办？
    原来，就算君书瑶所在世界的男主被其他炮灰抵制出了国，但因为他们有着姻缘线，在君书瑶来到别的时空后还是紧紧跟过来了。
    只是没有记忆，只有在临终前才能记起自己原本的身份。
    所以，炮灰系统对君书瑶所说的，就算男主不被抵制，她和男主也不会幸福——就是一句谎言！
    并且只要它肯告诉君书瑶，她的男主的存在，炮灰们对于男主的抵制就不成问题了。
    但炮灰系统所要做的就是消除炮灰怨气，好不容易逮到个君书瑶帮忙，又怎么可能放过？
    就当提前为他们培养感情了，经过了多个世界的爱情，想必等回到现实他们很快就能修成正果。
    君书瑶还不知道她被炮灰系统给坑了，本来她的男主若是能按照正常轨迹出现，未来会和她很幸福，只是现在他被炮灰们怨气抵制，已经偏离到国外去了！
    君书瑶回到快穿中转站后，感觉眼前这个笑脸状的圆球也就是炮灰系统的原型，特别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