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1页

      祝青簪房间里的小会议开到了临近早上,介于他们胆大粗心,被两边房间的人全用神识听了过去。
    宫轩冥:我都不知道我居然露出了这么多破绽,还有,师兄们,你们真的想错了,我这是防备,防备这个人面兽心的师兄害我们知道吗?
    巫靖:想不到那个看起来最沉稳的小师弟,竟然心仪自己的大师兄吗?落雪宗的人还挺好玩儿的。
    这边祝青簪终于摸到点儿头绪了,确定小师弟是误会他跟他疏远了,决定在落花镇多待两日。
    陆子时:……
    荷包岌岌可危。
    第二天祝青簪跟没事儿人似的坐在楼下,不止祝青簪,整个落花镇的人都好似没发现昨晚的异常,祝青簪的那支玉笛之上却沾染上了少许魔气。
    宫轩冥一下楼就跟巫靖在楼道狭路相逢,巫靖折扇轻摇,看着宫轩冥道:“这位道……”
    宫轩冥却像是没看见他似的直接无视了他,从他身边走过,走到一个空桌前坐下。
    巫靖吃了一个闭门羹,也没生气,反而厚着脸皮坐到了祝青簪他们那一桌。
    祝青簪:……
    他瞪着对面的巫靖,带头坐去了宫轩冥那一桌。
    宫轩冥:……
    祝青簪自从经过昨晚师弟们的开解后,已经知道问题所在了,看着宫轩冥微笑道:“师弟,今晚我跟你睡。”
    宫轩冥掀起眼皮,看了东看西看就是不看他的五位师兄。
    其实祝青簪还有一个担忧,就是怕昨晚那个长相丑陋的魔物又找上他,宫轩冥是主角,在主角光环的环绕下,他肯定能化险为夷,还能跟小师弟继续把感情拉着,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祝青簪吃完东西就搬着东西去了宫轩冥的房间。
    宫轩冥就看着他忙碌,完全不搭手,反而双手抱胸看着进进出出忙碌的祝青簪。
    直到看到他搬浴桶,宫轩冥:……
    “大师兄,你搬浴桶作甚?”
    祝青簪有点懵地眨了眨眼,“洗澡啊。”
    说完也没看宫轩冥的表情,道:“昨天我们满身风尘,小师弟,也不是师兄说你,你昨晚洗澡了吗?”
    宫轩冥:……
    他上辈子的术法全都记得,区区清尘诀自然不在话下,现今灵力不够,却已开启神识,识海微小,却绝非一般筑基期可比拟,何必洗澡。
    祝青簪很快就收拾利落了,找来店小二给他加满了热水,一边絮絮叨叨道:“小师弟,不必介怀,都是男人,你从前跟师兄住了那么久,什么地方没见过……”
    宫轩冥:……
    他最恨祝青簪提起从前,像是每次都在告诉他,他上辈子的眼睛究竟有多瞎。
    宫轩冥掌间蓄着灵力,祝青簪正背对着他,如若现在他杀了祝青簪呢?
    宫轩冥正准备动手时,就见祝青簪一脸微笑的回头,那张笑脸曾经是宫轩冥最爱看的,他从前觉得,只要看到祝青簪这张脸就很满足,可是……可是……
    “小师弟,可以洗澡了。”祝青簪走过来帮他腿去衣衫。
    宫轩冥额头青筋暴跳。
    楼下的巫靖很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
    他偏头看了眼其他五人,他们聚在一起讨论昨晚魔物之事,竟还打算今晚去找那魔物给他们大师兄报仇。
    昨晚那只魇魔虽然修为不高,凭他们筑基且涉世未深的模样,很难对付,说不定……
    巫靖没再多想,自顾自地喝酒。
    这边宫轩冥在祝青簪转身过来之际便收敛了杀意,就是宫轩冥的表情看得他有点发冷,他都答应搬来跟他一起睡了,为什么脸还是这么臭?
    祝青簪没有接收到原主跟宫轩冥在房间里怎么睡的过程,但是他之前他在宫轩冥的房间里睡过,不过自己主动打的地铺,难道是因为没有跟他睡一张床的原因?
    祝青簪想了想,觉得百分百可能是这个原因,不然他小师弟怎么气了这么久。
    气了这么久的想法一出来,祝青簪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战,所……所以……他的小师弟,还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吗?
    祝青簪脑子里飞快闪过自己还记得的剧情细节,一直到他看到宫轩冥准备杀他的时候,没办法,原主怎么死的祝青簪没看到,当时他手机炸了。
    他记得原主还没死时宫轩冥对原主说的话,好像除了落雪宗全员被杀之外,还有一些就连原主自己都懵又憋屈的细节在。
    祝青簪立即像是打开了什么地狱之门般,看向宫轩冥的视线多了几分害怕,妈的,所以他得小师弟是个表面看起来大度,却非常记仇的一个人!
    宫轩冥就看着祝青簪的神情变了又变,变了又变,宫轩冥:……
    难道他方才的杀意表露太明显?可照祝青簪现在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发现他方才已经动了杀意。
    下一瞬,宫轩冥就见祝青簪朝他蹦了过来,差点挂在他身上。
    祝青簪迅速绕到宫轩冥背后,“小师弟,不洗澡姑娘是不喜欢的,男孩子还是要爱干净的。”
    宫轩冥不止眉头抽了,他连头发都快抽起来了。
    他被祝青簪殷勤地剥光,殷勤地拉进了浴桶,祝青簪殷勤地给他洗头搓背,宫轩冥:……
    上辈子,祝青簪什么时候为别人做过这种事,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