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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怪网友,周迦南这次所处的位置怎么看都让人忍不住怀疑,关键是他一个月前被曝已婚干脆承认,现在就变成对年轻女偶像始乱终弃的渣男。
    这件事的热度比想象中的高,虽然章娓娓只是女配角,戏份没有多到没了她就不能继续的地步,但是因为这件事影响过大,又牵扯到周迦南,制片人决定先暂停三天,避避风头。
    这时候换演员肯定会被骂,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章娓娓的戏份删减,或者将她的那条线转移。
    在酒店呆了一天,晚上吃完饭制片人召集主创开会,这种会闻远不方便参加,刚好寄的软陶工具到了,闻远自己在酒店拆快递规整一下东西。
    周迦南到的时候还没几个人,副导演说制片人和谢导有事出去一下,待会回来。
    周迦南点头,余光瞥到鹿悠在阳台。
    他走过去,轻轻在玻璃门上敲了一下走出去。
    “周老师。”鹿悠回头,手中夹着一支烟。
    周迦南看着不远处像银河一样璀璨的小吃街灯光,笑着说:“这么生分,叫我迦南就行。”
    鹿悠没接话,问他:“你和闻远什么时候碰见的。”
    周迦南不打算狡辩,说是两个月前。
    “我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结婚。”鹿悠说。
    周迦南不明白鹿悠是什么意思,鹿悠在旁边的垃圾桶上灭了烟:“他外婆刚去世,怎么看也不像是适合结婚的时间点吧。”
    “去世?”
    鹿悠看他这反应,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他没跟你说?石老师去世了。”
    闻远的外婆也是个老师,也曾在闻远念的高中任职,是非常有名望的老师,虽然周迦南转学过去的时候她已经退休,但是还常常从其他老师的口中听到她的名字。
    对比之下,周迦南反而成了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外人,心中不免苦涩。
    毕竟是初冬,晚上还是有些冷的,鹿悠双手插进兜里,在兜里把玩着火机。
    “你当年为什么那么突然的走了,听说他在家里闷了两个月。”鹿悠看周迦南那样子,想着闻远大概什么都没跟他说,不再继续那个话题。
    周迦南:“你们不知道我为什么走吗?”
    鹿悠:“我们应该知道吗?”
    周迦南叹气,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但是心里的不甘和委屈堵在心口,难受得很。
    “算了,不重要,现在能好好的就行。”鹿悠说着,又摸出一根烟来,点燃:“制片人说要删改章娓娓的戏份,你知道吗?”
    周迦南:“知道,也不知道事情这小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大胆猜测一下,”鹿悠说:“先捋一下,先是前两天的新闻,章娓娓身上常出现各种疑似独特性癖产生的伤痕,这件事冲上了热搜,又很快被撤下来了,接着一天后,章娓娓原本还在正常拍戏,毫无预兆的独自返回车里自杀,发了一条指向模糊的泄愤微博,下手果断,脖子手腕两处下手,如果不是你的助理她肯定没有救了。”
    通过鹿悠梳理的时间线,周迦南突然意识到什么:“她自杀难道是因为热搜被撤吗?”
    “不清楚。”鹿悠淡淡一笑,兀自看着远处吸烟。
    周迦南心理也很混乱,开始觉得自己眼前的所有事情都看不清了,他想弄明白这些事,这些事的中心人物每个都和周迦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却像个局外人一样,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正无言,周迦南接到了经纪人kaye的电话。
    “我这边马上安排用你的微博发一条澄清,还有就是刚接到消息,章娓娓醒了。”
    “人没事儿吧,”周迦南说着,和鹿悠对视了一眼。
    kaye:“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什么话都不肯说,她妈刚赶到医院,直接崩溃了。”
    kaye深深叹口气,事情已经交代完了,但还不挂电话。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边kaye欲言又止,周迦南又追问一句,他以为是和章娓娓有关的消息,没想到kaye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记得这么一个人吗?叫江鹤。”kaye说。
    周迦南一时搜索不到这个人的信息,嘴里不自觉重复了一次:“江鹤……”
    站在旁边的鹿悠捏烟的手一抖,直勾勾的看着周迦南,眼神中带着恐惧。
    她提醒周迦南:“高中老师,教语文的。”
    周迦南很快想起来,是当时学校里很有人气的一个男老师,长得很帅,家里很有钱:“记得。”
    “这个人好像和章娓娓有联系,有通话记录,但是没有任何文字的聊天记录。”kaye也是一知半解,不敢妄加猜测,补充说:“查了一下是一家小影视公司的老板,以前是老师,还是你高中念过的那所。”
    两人又聊了几句,无果,挂了电话。
    “怎么会提到江鹤?江鹤怎么了?”鹿悠着急地问。
    周迦南:“说是发现章娓娓手机里有和江老师的通话记录。”
    “他不配当老师!”鹿悠情绪逐渐激动。
    周迦南开始觉得鹿悠的反应很奇怪,“他怎么了吗?”
    “周迦南,”鹿悠手里的烟早已烧到烟蒂,但是没有扔:“你真不知道吗?你连这些都不知道就和闻远结婚了吗?”
    晚风吹过,掀起砂质窗帘,在周迦南和闻远中间筑起一道半透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