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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坑里了,碧绿色的湖泊变成了潮红色,阳光明媚的中午变成了血色的黄昏。
    杨琴看着受伤的老虎和大象们不甘、不舍地离开,看着韩青玄他们从一百多人变成十几个还站着,其他的都躺下了。
    流血漂橹,这牺牲也不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值不值得。杨琴看得眼眶通红,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从生命到尸体,不过是一个下午的时间。
    韩青玄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将剑往地上一插,捂着腰间的伤口,大步走了过来。
    “小兄弟,跟我走,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那些老虎、豹子、野猪还会来的,只有我会舍命保护你!”
    杨琴看了眼伤得稍微重一些,坐在地上的陆伏,“你们是来找宝物的吧?我也是来找宝物的。我不吃不喝地观察了两个多月,啥也没找到,人还差点饿死了。”
    看韩青玄神色松动,杨琴动作缓慢的转了一圈,“你看,我这一身,为了和这些动物打成一片,天天以水充饥,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提心吊胆,差点被蟒蛇吞、被老虎吃、被耗子啃、被野猪踩……哎,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啥也没得到。”
    “你不是野人?”
    杨琴咋舌,“韩将军,我也不想当野人啊。小时候听爷爷说起山里的传说,就想着冒险一次,赚个大钱,幸福一辈子。现在……啊,我感觉骨头要散架了。好累啊。”
    顺着树干往下滑,继续坐到那个臀部坑里。这个坑比较高,血水没有漫进去。
    韩青玄将杨琴看了又看,仍然很是怀疑。如果不是玉石成精,那玉石哪去了?
    第18章
    回家,再出发
    “你是附近村子的村民?”
    杨琴点头,双眼无神地看着高空,“嗯。我本来是来采灵芝的,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就以为自己运气逆天,可以来湖泊边寻宝。以为守得够久,就能发现这里的宝物。哎……”
    “你来的时候,那里是什么?”韩青玄指向那处新水潭处。
    杨琴回头望了一眼,“就那样啊。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这两个多月,除了时常有动物在湖泊边打架,没别的了。”
    韩青玄还想再问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如果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再问也是白问的。
    这一趟寻宝之旅无功而返,还牺牲了五十多个兄弟,残了十多个,损失太大了。
    韩青玄返回的路上一言不发,全身都在往外施加低气压。
    陆伏手下的十几个人也只剩下五个,但韩青玄没得到宝物,他就开心,一路上哼着歌儿,“你就是那天边的红霞儿,咳咳……”
    韩青玄留了人暗中监视杨琴的一举一动,赫连鸿祯对此一清二楚。
    赫连鸿祯:“丫头,如今正是锻体的好时候,相当于负重训练。加紧吧,结合云中漫步,相信不出一个月,你就能如正常人一样行走。”
    杨琴锻体已经突破六层,趴地上两个多月也不是白趴的。
    两个月后,锻体突破八层,云中漫步初显成效,终于可以只留下很浅很浅的脚印了。
    收拾一新,换上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的麻布衣裳,杨琴摸着长了些肉的脸颊,在一个月夜敲响了自家的院子门。
    赫连鸿祯看着紧随其后的暗卫,没说话。
    “二叔,是我,杨琴。”
    杨老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门,看着瘦瘦小小的杨琴,揉了揉眼睛,捏了捏她的手,热的?
    不是鬼?慌忙将门关上,拉了她去敲陈菊的房门,“大嫂,大嫂,快开门。”又去敲杨老太的门,“娘,快开门。”
    陈菊和杨老太看着瘦得不成样子的杨琴,心疼得不行,抱着她就哭,“琴娃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奶奶,娘亲,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摘灵芝的,我……”
    杨老太拍着杨琴的背,红着眼睛一字一顿认真道,“那些都不说了。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以后再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嫁到上东去,那边有个老鳏夫前些天还在问我有没有合适的女娃子……”
    杨琴回抱杨老太和陈菊,“奶奶,不会的。我再也不去了。我都晓得了。”
    回房后,杨琴拉着陈菊的手道,“娘亲,对不起,我没有按时回来,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对不起。”
    陈菊抱着杨琴,哽咽道,“都过去了,女儿,你能平安回来就好。”
    躺床上,杨琴半晌睡不着,“娘亲,过几天我们就去找爹吧。”
    “嗯……”
    赫连鸿祯:“盯梢那个暗卫走了。”
    几天后,天还没亮,杨老太仔细检查了陈菊和杨琴的包袱,千叮咛万嘱咐,最后挥了挥手,“每个月报平安啊。”
    “知道的,奶奶。”
    杨琴没有一分钱,为保险起见,陈菊将一百两银子放了一半在她身上。
    赶牛车的老刘知道陈菊母女的意图后,坚决不收两人的坐车钱,苦涩的脸上露出希冀来,将一个很脏的小荷包塞陈菊手里,“杨家媳妇,我家小路你也见过的,当年跟你家男人建国一起去参军,这些年也没个音信,劳烦你也帮忙打听一下。是生是死,总要有个说法。”
    陈菊推辞不过,收下荷包,捏了捏,荷包里应该有一两银子的铜钱。“刘大叔,我知道了。”
    县城,陈菊是去过的。
    到处都很陌生,杨琴努力记着标志性建筑,拉住陈菊的衣袖一角,“娘,你知道到哪里去找爹?”
    陈菊也有些茫然,“我记得当年征兵的将军说,泽州在和高原人打仗,急需兵员